第114章 親親就不疼了哦!
薑寧的感應是對的!
??跟智商大佬玩遊戲,輸得隻怕抵庫都沒得穿。
??偏偏有人就是心存僥幸。
??比如薑寧!
??開局不到一刻鍾,她僥幸沒輸,也沒贏,倒黴的是安東南!
??一次一杯,一杯一百毫升!安東南已經一人幹掉了一瓶!
??安東南人還清醒得很,一杯果酒算啥?他以前出去應酬的時候可是白酒洋酒一起來的,玩這個小case。
??秦白斷斷續續地喝了幾杯,接下來就是薑寧,點炮一杯,點了季時修的!
??有了這一杯開頭,之後就源源不斷,薑寧人都懵了,喝完一杯後看著季時修,“我怎麽老是點你的啊?”
??不對哦,她怎麽看到兩個季時修了,有重影了?
??季時修隻要不橫眉瞪眼就是一個謙謙君子,室內的溫暖已經驅除掉了他身上的寒意,難免也給了人一種能親近的幻覺。
??薑寧立馬搖搖頭,看清麵前的人正安靜地坐著砌牌,好看的皮囊看得薑寧忙伸手捂住眼睛。
??不看了不看!
??“你笨!”
??季時修說出口的兩個字砸在薑寧的腦門上,薑寧腦子裏的陌上公子謙謙如玉立馬化成了泡影。
??就季時修?拉倒吧!
??因為季時修的一句“你笨”燃起了薑寧內心的戰意,接下來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勵誌不再點季時修的炮,結果呢,不踩季時修的雷,踩了安東南的。
??安東南推倒麵前的牌笑得手舞足蹈,“小寧寧,喝!”
??薑寧:“!”特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咱倆可是一夥兒的啊親?
??奈何安東南那貨喝多了,拉著死貧道也要死道友的心態硬是讓薑寧喝了好幾杯。
??然後,在薑寧眼睛裏再次冒出季時修的重影,並且無論再怎麽揉眼睛都看著是重影的時候,啪的一聲,對麵坐著的安東南腦門跟桌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動了!
??薑寧手裏還拿著個麻將要出牌,看著對麵虛幻的人影,呆呆道,“安東南,你喝多了嗎?”
??秦白人還算清醒,那酒第一次入喉他就知道不對勁了,跟昨晚上酒店拿出來待客的果酒不一樣,純度更高。
??偏偏薑小姐沒喝出來,連安東南都沒喝出來,還以為是跟昨晚上一樣的低純度果酒。
??“三爺!”秦白看著趴在桌子上不動的安東南,又看看眼皮子上下打架的薑寧,“我先扶安東南回去!”
??季時修單手托腮,視線在表情萌萌噠的薑寧臉上掃了一眼,點了一下頭,“去吧!”
??等秦白扶著安東南離開,季時修還托著下巴打量著薑寧,而薑寧也歪著臉看他,兩人大眼瞪小眼。
??季時修是一杯都沒喝,他要麽贏,要麽中間打醬油,反正就是滑膩的泥鰍沒一次輸的。
??薑寧趴在麻將桌上,換了個姿勢,歪著臉看他,“季時修!”
??季時修好看的眉眼挑了一下,俯身靠近了些,嗅著她鼻息間溢出的果香,他唇邊微微動了動,“嗯?”
??這聲音,好聽得能讓女人懷孕啊!
??薑寧感慨,伸出手去摸他的臉,季時修愣了一下,被她手摸著,沒動,眼梢卻柔軟了幾分。
??那雙蒙著一層水霧的大眼睛,季時修在她眼瞳了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心神一動,“寶貝兒!”
??薑寧還趴著,一隻手落在他的臉上蹭啊蹭,聞言表情懵了懵,“你為什麽叫我寶貝兒?”
??季時修又湊近了一些,“為什麽我不能叫?”
??他並沒有喝酒,人還是清醒的,可在看著麵前這個收起了爪牙乖巧得像隻小貓咪的小家夥,忍不住就想伸手抱抱。
??奇怪,他應該還在生氣的!
??嗯,今晚上見到她的時候還氣著的,現在呢?
??薑寧的手還貼在他的臉頰上,指尖溫度帶著暖意,混合著葡萄的酒香,她越發迷糊的視線讓季時修硬是沒撫開她的手。
??“不能叫就是不能叫!”那手卻突然捏著了季時修的臉頰,把那張俊臉硬生生拉扯成了一張滑稽的臉。
??季時修臉被扯得疼,臉上的柔色都給掐散了,尤其是薑寧伸出另外一隻手時,兩手並用掐得季時修臉都變了形,皺著眉咬牙切齒,“鬆手!”
??薑寧把麵前這人的臉看成了一團大白麵,能搓圓拍扁隨心所欲的那種,聽到季時修的聲音,愕然地停下來,湊過去,“你居然會說話呀?大饅頭!”
??季時修:“!”臉部的肌膚還被人扯著,臉部表情要崩裂,饅頭?他今晚上又是老鼠又是饅頭的,接下來還會是啥?
??他別開臉,把自己的臉拯救出來,疼得倒抽氣,卻聽見一陣嘩啦啦啦的響聲,麻將桌上的牌被薑寧推開,她人站起來就往季時修這邊撲。
??季時修眼看著她那腫得像豬蹄的腳要落地,顧不上臉頰的疼趕緊過來接住她。
??所以,他今天晚上是腦子進水了才想著要灌醉她!
??薑寧被人抱住,歪歪倒倒的,手卻還戀戀不舍地往季時修臉上蹭,有過被掐被搓經曆的季三爺哪裏還肯乖乖讓她捏,硬著脖子躲她的雙手,將人從地上抱起來就要放臥室裏去。
??如果薑寧進來時認真看就不難發現,她被秦白那小子耍了,這哪是秦白的房間?明明就是季時修的房間!
??季時修要把薑寧抱去臥室,薑寧被抱著卻不安分,不知道今晚上她是怎麽的,就是看著季時修的臉想揉想搓。
??“三爺!”
??秦白送了安東南回來,正想問他是否需要什麽東西,一進來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薑寧一雙手都抱著季時修的臉,自己還湊過去嗅啊嗅,最後一口咬在了季時修的臉頰上。
??季時修:“!”一眼掃向門口,殺氣淩厲。
??秦白一個閃退消失不見,退出去後拍著心髒,我的天!
??而房間裏季時修暴躁得要跳腳,“不準咬!”
??她咬就罷了,還當他是饅頭咬,他是饅頭嗎?
??這貨喝醉了就是這樣一副德行,見誰咬誰?
??薑寧被凶了,懵著一張臉,“不能咬嗎?”
??季時修趁機將人放到床上去,氣得臉色鐵青,奈何薑寧的一雙手還環抱著他的頸脖,讓他一時間也丟不開,隻能半跪在床邊,看她眼巴巴的模樣,季時修忍住臉頰的疼痛,“疼!”
??臉頰上卻被一個溫軟的物體輕輕貼上,某人含糊不清地說著,“親親就不疼了哦!”
??季時修:“……”
??她是故意的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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