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的她有些失望,他不會是還在睡懶覺吧。
或者是,昨晚是個夢???
仿佛是有了什麽感應一般,古流蕭又是一個抬頭,就如昨日一樣,看到了站在樹上的封玉傾,那一刻,她的眸子都亮了,他在,太好了。
他還是一身白衣,高高在上,寒眸凍人。
他俊美無匹的臉上麵無表情,即使這個角度,也沒能讓他的顏值出現差錯,這就是365°無死角的美貌吧。今天的頭發似乎是比昨日的更加的用心,沒披散下來這麽多,顯得更像是要動武的人。
“早上好!”古流蕭熱情的衝著他的方向招了招手。
封玉傾的眸子依舊是波瀾不驚,無視了古流蕭的打招呼。
關愛失聲兒童,人人有責,被無視的古流蕭並沒有氣餒,此時的她決定,要好好對他,讓他看到人性的溫暖,就算是不能說話,還是有人願意和他交流滴呀。
“哎~你叫什麽名字啊。”古流蕭問道。
……
封玉傾似乎是早就知道古流蕭會問,他的指尖飛出一張紙條,古流蕭張開雙手,穩穩的接住了那紙條。
紙上的字體龍飛鳳舞,是十分飄逸的“封玉傾”三個字。
好好聽的名字,就和他的模樣一樣,如同一塊冷玉一樣,讓人們所為他傾倒、傾心。
才看清楚,那紙條竟然就被毀了,碎成了一地的粉末。
“哇。”古流蕭抬頭看了看他,咦……人呢。
“我記住了。”她低聲道:“你的名字。”
坐上了馬車,古流蕭便想自己接下來要怎麽叫他,紙條上說,這名字不能喊。
想了半天,她覺得還是叫他……小玉吧!這樣,既沒有暴露他的名字,也提取了他名字的一個字,看看,她多聰明,一下就和帥哥拉近了距離。
今天這紙條交流都用上了,看來自己昨晚的猜想是正確的,哎.……天妒英才啊,希望小玉不要自卑,除了不能縮話,他比其他人強太多了。
封玉傾怎麽也不會想到,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被那小孩子扣上了“啞巴”的身份。
……
到了訓練場,古流蕭發現劉洛洛已經在慢跑了,而梁修烈還沒有到。
“嗨~劉洛洛!”古流蕭歡快的打著招呼。
“少將軍。”劉洛洛也高興的朝著古流蕭的方向跑來,今天他的身子也很不舒服,但昨天學到了一些東西,他很滿足。
“以後叫我的名字吧,別那麽客氣,大家都是同齡人。”古流蕭這可不樂意了,怎麽老是這麽叫她,一點也不親切,太生疏了。
“就算是不叫少將軍,也不能叫少將軍的名字啊。”劉洛洛低下頭,還是覺得不能直呼他的大名。
古流蕭挑了挑眉,有了:“不如,你就叫我,蕭哥吧。”
“啊?”何洛洛尷尬的道。
“蕭蕭哥,蕭蕭哥哥,都可以哦。”古流蕭眨巴著眼睛,俏皮的道。
說真的,劉洛洛是感覺古流蕭和自己是同齡人,他不像是比他大的,就算是不叫稱號,叫這個什麽“哥”也感覺怪奇怪的,不過,就聽他的吧。 ……
“那就,蕭哥?”何洛洛掙紮著道。
“好!好!以後哥罩著你。”古流蕭頓時就眉開眼笑的,她攬上了劉洛洛的脖子,大笑道:“哈哈哈,也有人叫我哥了,爽。”
劉洛洛的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
“還不訓練。”梁修烈一來,就看到了古流蕭攬著那人,笑得一臉開心。
“是。”劉洛洛頓時就離開古流蕭,朝大台子走去。
“哎,急啥啊。”古流蕭拉住他的袖子:“你說,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沒關係,我幫你討個公道。”
古流蕭一隻手放在嘴巴邊,小聲的道。
“沒有,梁公子沒有欺負我。”
劉洛洛趕忙道。
古流蕭卻感覺此地無銀三百兩,八成就是被欺負了,一聽到他的話就嚇成這樣,一點也不敢反抗。
“我!”她一轉頭,正想說什麽,就看到了梁修烈,剛剛他不是還在遠處嗎?
“你怎麽?”看清了他的臉後,梁修烈皺了皺眉,他嘴巴怎麽回事,這麽紅,上火了?
“你說,你是不是欺負劉洛洛了。”古流蕭插著腰,道。
“是又怎樣。”梁修烈饒有興致的道,他就是要和他杠上了,看他為了別的男人會怎麽和自己作對。
……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平時欺負我就算了,現在小孩子也不放過!”古流蕭把劉洛洛拉到自己的身後,她握著拳頭,扥大眼睛,如同一隻小河豚。
剛剛被叫“哥哥”的她保護欲十足,聯想到梁修烈的種種“惡性”,是被本人承認的欺負石錘了。
“少……蕭哥,梁公子開玩笑的,他沒有欺負我。”劉洛洛焦急的再次道。
“沒事,洛洛你別害怕,哥哥我我給你討個公道。”古流蕭安撫著。
……
“喲,這是誰惹我們的少將軍生氣啦?”姬陽煦的聲音傳來。
“啊,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你早就走了呢。”古流蕭瞬間看向姬陽煦。
“小沒良心的,知道我要走了也本來看看我。”姬陽煦一身紅衣,五官是驕傲和張揚,猶如一朵豔麗的玫瑰花。
“你去跑圈。”梁修烈對著劉洛洛道。
“是。”劉洛洛似乎很是懼怕梁修烈,但其實是,昨天訓練結束了之後,他還單獨指導了他,教了他其他的內容,他對他,是感謝。
“哎,我還沒幫你討個公道呢。”古流蕭一把拉住劉洛洛,不讓他走。
“怎麽回事。”姬陽煦懶洋洋的走到了他們的旁邊,眼神在他們兩人的臉上過了一圈,大概知道了。
姬陽煦鳳眸眯起,看好戲的看著他們的互動,感情這是為了外人,在鬧別扭呢。
他很好奇,梁修烈那樣的人,會怎麽樣。
“梁修烈,他欺負我弟弟。”古流蕭噘著嘴道。
“瞧瞧,都給氣上火了。”姬陽煦調侃著,他和梁修烈一樣,都注意到了古流蕭嘴巴上的顏色,不同的是,他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