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排查
王小花好幾天沒有來“麗都浴室”上班，老板娘打電話關機，在聊天軟件上留言也不回，派人去王小花的住宿也沒有找到人。老板娘急壞了，這人去哪裏了？這幾天有幾個熟客點名就要王小花，其他就算在俊俏的姑娘也不要。
老板娘著急除了生意上的損失以外，關鍵的王小花還欠著自己的五萬元。如今王小花人消失了，老板娘能不著急嗎？
王小花先是委托阿斌，能不能讓道上的朋友幫幫忙找找人，如果找到人，我給一萬塊。就算老板娘不給錢這個忙阿斌自然也會幫，一是老板娘第一時間想到我阿斌，說明我在她心裏的地位是不低的，同時也說明如今在B城，我阿斌還是有些臉麵的。二是，阿斌最近想入股老板娘的“麗都浴室”。阿斌早就想好了，趁著自己手中的權利，能搞到多少錢就搞多少錢，過期可就作廢了。
阿斌對老板娘說，這事你放心，隻要她還在B城，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老板娘聽了之後 表示今晚要請阿斌吃飯以示感謝。阿斌許久沒有跟老板娘來魚水之歡了，倒有些想老板娘的味道了。阿斌覺得，這女人就跟飯菜一樣，不同的口味會有不同的感覺。阿斌表示，我要吃老板娘親自下廚吃的飯。老板娘自然明白阿斌的意思，當即表示同意。
老板娘親自給阿斌做了一頓飯，飯後又為阿斌寬衣解帶，阿斌內心得到了滿足。以前這種可望不可即的事情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而且還不用擔心有任何事情的發生。
溫存一番之後，阿斌像老板娘問起王小花的一些情況。老板娘提到了一個叫阿軍的男人。阿斌一聽，cao，這事情怎麽就這麽巧？阿斌告訴老板娘，阿軍被人做了。老板娘嚇了一大跳，前幾天還見他過來找王小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這個消息真是太驚喜了。
阿斌說：“阿軍是我的手下，前幾天一直不見蹤影。後來警察找上門，在住的地方被人做了，還光著身體。我聽警察說，有個女人前一晚到他那裏去過。”
老板娘：“會不會是王小花殺了阿軍，然後潛逃了。”
阿斌笑了，女人就是女人。在牛，遇到事情就會慌張。
阿斌說：“阿軍可是我的得力幹將，敢打敢拚，三個男人基本上近不了他的身，何況是一個女人。”
老板娘想想也對。
“你說王小花會不會知道阿軍被人做了，然後一害怕就躲了起來。”
阿斌想抽煙，抽出一根，老板娘的火就遞了過來。阿斌一笑，一隻手捏了捏老板娘的臉蛋，老板娘哎呀一聲，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阿斌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阿斌吸上一口道，“說實話，這個王小花不光我們找她，就連警察也在找她。說到底，我們這麽找她就是要知道是誰做了阿軍。”
老板娘覺得王小花攤上大事了，這錢估計也要不回來了。
老板娘說：“這可怎麽辦？她還欠我五萬塊錢呢？不光欠我，我這裏的姑娘好多人都借錢給她。”
阿斌問一個女人要這多錢幹嘛？老板娘說，她家有兩個爭氣的哥哥和弟弟，經常變著法子來要錢。阿斌罵了一句，這家人真是不要臉。阿斌告訴老板娘，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王小花，這錢也給你要回來。
阿斌給老板娘吃了定心丸心裏自然高興，對著阿斌又是一頓吹捧，吹捧後自然該做些什麽就做些什麽。
這邊，阿斌在老板娘正在溫存，那邊朱隊長和王一龍已經來到了“麗都浴室”。他們來可不是掃huang，而是過來了解王小花的一些情況。服務員見到有警察來，大驚失色趕緊報告給老板娘。
此時，阿斌正和老板娘激戰，都在興頭上，外麵傳來服務員急促的敲門聲，邊敲邊喊，老板娘，警察來了，警察來。
阿斌嚇了一大跳，警察來了，那得趕緊跑啊，要不然被抓到不光罰款還得拘留。阿斌慌慌張張趕緊穿衣服，褲子套了兩次都套在一個褲腿裏。
老板娘倒是很鎮定。想想也是，老板娘在華南街這個地方開了十年八年的浴場，沒點膽氣也不會做成這麽久。
穿好衣服阿斌就要跑，老板娘攔住道，阿斌哥，別慌，別慌，在我這絕對的安全。以前，阿斌piaog的時候警察當場逮住過，光著屁股，雙手抱頭，這已經成了阿斌的心理陰影。今日今時又來這麽一出，阿斌自然內心恐懼不少。
老板娘把門打開，服務員慌慌張張、上接不接下氣道，“老板娘，來了警察。”
老板娘上前就是一個巴掌，五個手印子立馬現在服務員臉上。
“慌什麽慌，有事說事。”
這一幕正好被阿斌看到了，阿斌也是一愣，怎麽，老板娘還這麽霸氣？
服務員咽了口吐沫道，“來了兩個警察，她們找這裏的老板。”
“兩個警察就把你下成這個樣子。
“老板娘，這次跟以前不一樣。他們穿著警服我不怕，可是他們今天是便裝。我擔心有什麽事情發生，所以趕緊來告訴你。”
老板娘說：“你去告訴她們，我們馬上就來。”
服務員領命後正要走又被老板娘喊回來。
“小李，把他們帶到會議室，再泡點茶，要好的。”
“知道了，老板娘。”
老板娘關上門，點上一支煙，吸上幾口。這穿便裝的警察來我店裏幹嘛？平時來我們這兒的警察都是一些片警，我熟悉的很。就算上麵有任務，我這裏也會提前收到消息。可今天這兩個便衣警察是個什麽意思？老板娘有些慌，她擔心十幾年的事情被人翻出來。在老板娘印象中，穿便衣的警察都是破大案的。
阿斌躺在沙發上，雙腳翹在茶幾上。
阿斌的心已經走低，他點上一支煙，開始為剛才的表現感覺有些沒有麵子，自己都沒有一個女人鎮定。
老板娘說：“阿斌哥，我過去一趟，我去去就來。你呢，在這休息休息。”
阿斌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是哪個小警察過來搗亂。”
“阿斌哥，算了，還是我去吧。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說不定他們就是例行檢查，我去應付就行。”
老板娘給了台階下，阿斌欣然答應。
老板娘走了，阿斌的火還沒有泄，他給媚娘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準備好在房間等著自己。阿斌有段時間沒有來了，媚娘以為阿斌嫌棄自己了，這不阿斌的電話來了，媚娘高興的趕緊洗澡收拾自己。
“麗都浴池”會議室。
老板娘站在門口深呼一口氣笑吟吟的推開門。
“兩位警官，不好意思，讓你們就等了，我是這裏的老板。”
王一龍說：“你好，我叫王一龍，這位是我同事朱隊長。今天，我們來想跟你了解一些事情。”
“朱隊長好，王警官好。你們了解事情打個電話來就好，這大熱天的你們還親自跑過來。”話間老板娘給王一龍和朱隊長麵前的茶杯續水。
王一龍說：“老板娘，有些事情必須親自來啊。”
老板娘微笑，一臉嫵媚的樣子。其實，老板娘心裏慌得一筆。這麽些年來，老板娘始終沒有放下當年的那件事情。雖說這十幾年平安無事，但不代表警察就放棄了這件事。當年雖說雖說年少無知，但是確實犯下了不可撓恕的罪過。老板娘曾經也想投案自首，但一想到一進去自己什麽都沒有了，她又退縮了，便得過且過。從老板娘內心來講，她是不願意被警察抓到的。
“王警官，瞧你說的。”
王一龍嗬嗬一笑，有些事情他能明白。像他們能開大型浴場的人，手裏總是有些資源的。
王一龍說：“對了，按照老規矩，問你事情前，我們要了解你的一些基本情況。”
老板娘微笑道，“我叫何倩倩，今年48歲，單身，老家在古城無錫，來B城已經十幾年了。哦，對了，我忘記拿身份證了。”話間，老板娘就要去包裏拿。
王一龍笑了。
“算了，老板娘，我們不是過來查戶口的。”
“真不要看？王警官。”
“不要了，大概情況我們了解一下就行。”
老板娘鬆了一口氣。
王一龍說：“王小花是你們這裏上班吧。”
老板娘一直緊繃的心情終於鬆開，原來他們是來問王小花的事情，阿斌說的沒錯，警察也在找他，看來她的事情不小。
“是的，不過，她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上班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的一些情況你了解吧。”
“王警官，我跟你說實話，我這裏的姑娘要說她們的過去是什麽樣，我還真不知道。你要說她們在我這裏的表現，我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這時候，朱隊長嚴肅說，“老板娘，王警官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
老板娘見朱隊長不是開玩笑的主。
“行，王警官問什麽我就說什麽？”
王一龍說：“王小花在你這，她的社會關係怎麽樣？”
老板娘知道王警官說的是什麽意思，就是王小花在這裏有多少男人喜歡，有沒有關係好的男人。這是行話，老板娘知道王警官不是那麽要糊弄。
“王小花雖然長得不是太漂亮，但是能說會道，很多男人都喜歡。要說跟她最好的男人就是一個叫阿軍的男人。這個阿軍舍得在王小花身上花錢。”
“那你可知道王小花除了阿軍這個男人外有沒有其他特別親密的男人。”
老板娘想了一會說：“好像沒有。”
王一龍說：“到底有沒有？”
“沒有，王警官。”
王一龍點點頭道，“你可知道王小花平時有吸粉的習慣？”
幹她們這一行，什麽樣的客人都有，有斯文的，有變態的，有脾氣爆裂的，還有就是喜歡玩粉的。老板娘開門迎客，但知道有些錢是不能賺的。比如你要在我這兒找姑娘可以，但是要在我這兒吸粉那是萬萬不可的。
陪著客人玩粉，那價格不是一般的高。但是後續的問題也會接踵而來，一旦上了癮，那些男人可不會養你一輩子。老板娘常對姑娘們說，有些錢可以賺，有些錢真的不能賺。老板娘隻是提醒，至於她們怎麽做那是她們的事情。
老板娘笑了起來。
“王警官，我說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不過你放心，絕對沒有人在我這兒玩這個東西。”
“怎麽？你還想包庇嗎？我跟你說，王小花現在涉及一起凶殺案，她人正在號子裏關著呢。你要是不說實話，如果王小花說了，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王一龍說點狠的，老板娘有些慌了。不過，老板娘還真不知道有哪些姑娘碰這些東西，因為她覺得，這種事隻要不在我的地盤發生，她愛幹嘛就幹嘛。
老板娘有些尷尬。
“王警官，我真不知道，這種事她們都很私密，從不願意告訴別人。”
“真沒有？”
“真沒有。”
王一龍覺得老板娘說的是實話，因為這種玩粉的事情一般人不敢隱瞞。
王一龍和朱隊長離開“麗都浴室”後，來到了阿軍工作地點地方，華南街第一號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