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順利逃脫
第十三章
朱隊長聽到有人喊著火，趕緊和同事一起把客人疏散出去，但事後朱隊長檢查並沒有發現休息區有著火的情況出現。
胖男人說：“朱隊長，我們一定中計了。”
朱隊長說：“看來他們的反偵察能力不低。”
胖男人說：“要不然讓兄弟出去追。”
朱隊長說：“算了，估計這幫人早就混在人群裏跑了。”
胖男人說：“朱隊，這件事我沒有處理好，請求處分。”
朱隊長說：“不怪你，這是太嘀咕了。
胖男人立正戰後。
朱隊長說：“小張，這個案子你不能再跟下去了，你說不定已經暴露目標了。”
胖男人說：“是，朱隊。”
這時候，浴場經理趕過來，一見麵趕緊給朱隊長遞煙。
浴場經理說：“朱隊長，今天怎麽過來了。”
朱隊長說：“我們接到線人舉報，你這裏有人販賣國寶。”
浴場經理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這裏，可是正規浴場，服務老百姓的。”
朱隊長說：“少給我套近乎，你那點破事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浴場老板含笑道，“朱隊，瞧你說的，我可是正經生意人。”
朱隊長說：“你小子別跟打腔調，下次別讓我人贓俱獲
浴場老板嘿嘿一笑道，“朱隊長，你大人大量，跟我計較什麽啊。”
朱隊長嗬嗬一笑抬頭看了四周
浴場老板說：“朱隊長，這裏裝攝像頭不好太吧。這裏可是私人場所。”
朱隊長說：“怎麽了，都是大男人怎麽了，害怕被人偷看了？”
浴場老板說：“朱隊長，不是這個意思、。”
朱隊長說：“那你說說是什麽意思。
浴場老板憨笑。
朱隊長說：“我在跟你講最後一次，下次我再來檢查，你這裏沒有裝攝像頭，你就等著關門回去過年吧。
浴場老板憨笑道，“朱隊長，你放心，一定裝，一定裝。”
朱隊長說：“下次如果有人在你們這兒兜售古董，第一時間報警。”
浴場老板說：“朱隊，你放心，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朱隊長四周又看了看，帶隊離開。
浴場外側的樓梯上，下著蒙蒙細雨，葉楓一行人躲在這裏凍得直發抖。
阿斌說：“楓哥，裏麵沒聲響了，條子應該走了吧。”
葉楓說：“急什麽急，在等會。”
阿斌說：“楓哥，在這裏躲著太冷了。”話間，阿斌打出一個噴嚏。
男人也是瑟瑟發抖。
男人說：“兄弟，這到底怎麽回事？”
葉楓說：“這得問你怎麽回事？”
男人說：“我哪知道怎麽回事？”
葉楓摸了摸臉上的雨水道，“操，少跟老子裝模作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交給警察。”
男人委屈道，“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葉楓說：“你可知今天帶隊的是b城的朱隊長，人稱“鐵麵殺手”，他盯上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麽小事情。你說，你在b城到底犯了什麽事情。”
男人心裏一驚，看出來葉楓這小子有些眼力勁，但男人不會這麽輕易承認。
要說男人犯事也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呢他犯的事情卻是缺德事。男人是做古董生意的，當然都是贗品，憑借一張嘴走遍天下。b城，男人一個月前剛剛來，騙了好幾十筆生意，小賺了有十幾萬。被騙的的人都是一些老頭老太。你說你騙有錢人也就算了，騙這些老人不是傷天害理嘛。b城公安局接到報警後，就開始著力調查這件事。
男人本來今天就要離開b城的，連火車票都買好了，但不知哪來的閑情逸致就想泡個澡，玩個女人。要說你低調點也行，沒想到本性錄了出來，還想臨走時在撈上一筆。
男人說：“大哥，怎麽可能呢？我就是一個古董販子，剛剛才來這裏第一天。”
葉楓說：“放屁，你賣的那些玩意兒都是贗品，騙人的把戲。
男人知道，這個時候再裝就沒什麽意思了。
男人說：“大哥，我服了，今天算是栽了，你說吧，你要多少錢放我走。
葉楓說：“錢，我不要一分，我就要你這張七寸不爛之舌。”
男人露出驚恐之色，以為葉楓要他的舌頭。
男人結結巴巴說：“大哥，你想幹什麽？”
葉楓說：“慌什麽，我隻是要你的這張嘴而已。”
阿斌說：“媽的，楓哥的意思你想不想跟著楓哥混。
葉楓覺得阿斌越來越聰明了，自己一點心事就被人看透。
葉楓說：“阿斌說的沒錯。我葉楓覺得你是個人才，想讓你跟著我。不過，我絕不強迫你，你想走，現在就可以。
男人覺得，這個時候b城肯定是走不了，外麵的警察所不定早就布控好了。如今想要活命，就得先聽這位楓哥的。
男人說：“楓哥，你能看的起我，是我的福分，但是我沒有什麽本事，不能為楓哥分擔什麽。”
葉楓說：“不需要你分擔，楓哥就要你忽悠人的一張嘴。”
男人尷尬道，“楓哥，你說笑了。”
葉楓說：“我沒有跟你說下，不過我要問你幾個事情，你必須如實回答，要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
男人說：“你問吧，楓哥，我肯定如實回答。”
葉楓說：“你販賣古董，你會造假嗎？”
男人一愣道，“楓哥，我哪會啊，我那些東西可都是古董市場販賣過來的。”
葉楓嗬嗬一笑，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子怒道，“媽的，不老實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推你下去。”
男人有些害怕，慌慌張張的道，“楓哥，楓哥，我會一點，會一點。”
葉楓示意阿斌給他點上一支煙，阿斌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掏出香煙遞給男人一根。阿斌又給葉楓遞上一支，並點上。
男人吸上一口道，“楓哥，我祖上是做古董生意的，除了賣，還會做，也就是作假。到我父親一代，手藝就慌下了。我父親是知識分子，他十分不屑我爺爺的手藝，說那是騙人的東西。其實呢，我爺爺這門手藝是有技術含量的，要是練成了，那可是火眼金睛，什麽東西隻要一聞、一看，就基本上可以斷定物件的真假。我爺爺教了我沒兩年，就不在了，所以我學的也是皮毛，不成氣候。
葉楓說：“真的？”
男人說：“當然，“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敢說假話嘛。”
葉楓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因為人在走投無路之下，都會吐出真言。而且，葉楓剛剛看到那枚九天紋印章
葉楓吸上一口煙繼續說道，“你在b城騙了多少錢？”
男人說：“楓哥，今天就第一筆生意，差點成了。”
葉楓說：“少給我裝算，今天
男人嘖嘖嘴道，“楓哥，就做了幾單生意，幾千塊而已。，
葉楓說：“幾千塊？幾千塊值得朱隊親自出馬？”
男人說：“楓哥，你不相信就算了，”
葉楓說：“媽的，你是不是還要跟我裝傻，你看看馬路對麵，朱隊長的車還停在那邊，隻要我大喊一聲，你在b城算是完了。”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馬路上停著很多車，男人根本不知道哪個吃所謂朱隊長的車。
男人說：“楓哥，你要相信我。”
葉楓猛烈吸上一口煙
葉楓說：“
男人憨笑道，“楓哥，不能說騙好吧。”
葉楓對著男人的頭就是一巴掌，男人有些懵。
葉楓說：“幾百塊不值得東西，賣幾千塊甚至上萬，還不是騙。你的臉皮夠可以的。”
男人委屈道，“楓哥，人工也在算在裏麵好吧。
葉楓瞪著眼，男人嚇得不敢說話。
葉楓說：“我告訴你，我葉楓雖然混道上的，但是有幾種人不會去欺負他們，第一個就是老人，然後是女人，接著就是孩童。懂了嗎？”
男人說：“懂了，懂了。”
葉楓說：“那你跟我說，有沒有騙他們的錢。”
男人說：“楓哥，天地良心，絕對沒有，要是有，天打五雷轟。”
葉楓說：“先別急著發毒誓，我查查就知道了。”
男人有些尷尬，擔心到時候事情敗露，不好收場。
男人說：“楓哥，騙了幾個。
葉楓嗬嗬一笑道，“我就知道。”
男人點點頭憨笑。
葉楓說：“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除了老人、女人的錢要歸還外，其他的算你應得的。”
男人細想，我操，這可是要我的老命，騙的十幾萬大都數都是老人與女人的。這錢絕對不能還，要是還了，這趟可是白白出來的。但男人知道，如果不吐出來點，楓哥絕對不會罷休。
男人說：“楓哥，就一萬多是兩人和女人的。”
葉楓說：“沒有說假話？”
男人說：“楓哥，千真萬確，絕對不敢騙您。”
葉楓笑了。
葉楓拍拍男人的肩膀說：“跟你說了這麽多，還不知道您叫什麽？”
男人說：“楓哥，我叫李二狗
葉楓說：“我操，誰給你起的名字？”
男人說：“我父母。”
葉楓說：“你小子不是講你父母是知識分子嗎？怎麽就給你起這麽個熊名字。”
男人憨笑
葉楓吐了一口口水罵道，“操。小學畢業還知識分子。”
男人憨笑無話。
阿斌突然喊了一句，快蹲下。
葉楓與李二狗趕緊蹲下。
阿斌小聲說：“楓哥，是朱隊長，正往這兒看呢。”
葉楓悄悄抬起頭，看到朱隊長正坐在車裏，朝著浴場四處看看。
葉楓說：“媽的，這個老狐狸，還不走。”
阿斌說：“楓哥，你說朱隊長有沒有見我們？”
葉楓說：“廢話，要是看見，就憑朱隊長氣場，三公裏以外都能感受到。”
李二狗說：“小宇宙嗎？聖鬥士星矢？”
葉楓說：“能不能安靜點，你想把朱隊長招過來嗎？
李二狗撇撇嘴。
浴場外麵，朱隊長坐在車裏抽煙。
朱隊長今天很是鬱悶，上午剛剛因為案子的事情被局長罵了一通，下午本以為可以一網打盡，沒想要自己太疏忽，竟然讓嫌疑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實在可恨。但朱隊長奇怪的是，自己一進入浴場休息區就突然有人高喊失火？這說明浴場休息大廳裏肯定有人認識自己。朱隊長覺得，看來浴場的問題不小。
朱隊長關上車窗，發動車輛離開。
葉楓站了起來，鬆了一口氣。
阿斌說：“終於走了，凍壞了。”
葉楓說：“趕緊，趕緊，在泡個澡。”
三人走進浴室大廳，泡澡。
李二狗泡了一會兒說：“上個廁所去。”
葉楓點點頭。
阿斌見李二狗走進廁所便小聲說：“楓哥，這個李二狗有什麽本事，你要收留他？”
葉楓說：“華哥喜歡古玩意兒。”
阿斌說：“跟華哥有什麽關係？”
葉楓說：“你沒見李二狗的造假手藝還是可以的。”
阿斌說：“你想留住他給華哥造假的物件。”
葉楓說：“有腦子沒腦子啊，華哥會幹這事嗎？當然是我留著他，讓他平時做一些贗品來孝敬華哥。”
阿斌說：“那可是贗品，華哥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葉楓說：“華哥懂個屁，他是裝文化人。再說了，我有錢買真品，我還在賭場混什麽？”
阿斌嘿嘿笑。
葉楓白了一眼阿斌道，“學著點。”
阿斌點點頭。
阿斌說：“楓哥，你對這鑒寶研究可不少。”
葉楓說：“告訴你一個學習的方法，而且是速成法。
阿斌說：“什麽方法。”
葉楓說：“平時少熬夜，少賭錢，多看看鑒寶類節目，保證你一個月略精通。”
阿斌疑惑道，“楓哥，你開玩笑吧，。”
葉楓說：“怎麽，不相信嗎？”
阿斌說：“楓哥，你肯定唬我。我看你今天跟李二狗交談的時候，那可是帥的很，就跟行家一樣。”
葉楓嗬嗬一笑
阿斌疑惑。
葉楓說：“別想了，趕緊過來捶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