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177福:找到了!
醫師和邊上的小卒,包括那個聲音的主人,同時愣住,誰也沒想到福年已經醒了.……
??“按住她!”是那個熟悉的聲音,福年瞧過去,雖然那人帶著個麵具,但細節控的福年逐漸把眼前的人和腦海中篩選出來的那個人重合,脫口而出:“你是常樹!”
??福年一手指著常樹,順勢抽回另一隻手,去拿腰上別著的鵲蜂,可是她忘記了醫師手裏握著的小刀,此刀鋒利無比,福年的動作不小,正正好順著刀刃劃了過去。
??剛開始的兩秒,福年絲毫沒有感覺,等見了血了,福年才下意識的用另一隻手捂住傷口。疼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但她絕不能在敵人麵前示弱,化眼淚為怒火,衝那呆住的醫師大喊:“你還愣著幹嘛,快過來止血!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話音剛落,常樹拿過浸了麻醉散的濕帕子,捂住了福年的口鼻,福年掙紮了幾下暈了過去,憑借最後的意識,還不忘在心裏記了常樹一筆:常樹!此仇必報!你給我等著!
??“快,先取血,人必須活著!”
??醫師手有些抖的將取下的血裝進小瓶中,極力保持鎮定的為福年止血、包紮,包好的紗布上依然泛著血色。雖然傷口劃的長,但好在不是很深。
??常樹接過小瓶子,又取下鵲蜂,拿在手中擺弄了幾下,不禁感歎一句:“果然是難得的好物,果然是睿王啊,真是舍得。”隨後他將鵲蜂丟給一名屬下:“拿著這個,再寫張字條,一起送到福家小寨去,讓他們來這把福年帶回去。”
??“是,屬下這就去”
??另一小卒不解:“郎君,既然抓到了福年,為什麽還要送回去?”
??“這是盟主的吩咐!再說,心急辦不了大事!福年身邊的暗衛還沒查明,現在帶走福年,我們不但連安寧城都出不去,還會壞了盟主的大事!福逸和齊霖還有那些來曆不明的暗衛.……這幾方沒一個是好惹的,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那負責送信的小卒扮成了一名乞丐,拿著鵲蜂和字條敲開了福家小寨的大門,遞給家中的夥計後,立刻消失的毫無蹤跡,以致於追出來的董淩寒和韓鬆連衣角都見著。
??本就著急上火的韓鬆這下更是自責的不行:“見鬼了!是我大意了,沒有在門外派人盯守!”
??“算了,眼下先找到福年要緊!”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另外一邊,追尋福年蹤跡的嚴禮發現一個醉漢,手中正把玩著一個翅膀形的玉佩,立馬上前,奪過玉佩,力道太大,以致於那醉漢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嚴禮一把拎過醉漢的衣領:“這個玉佩從哪兒來的?”
??“我……我就……就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啊!啊~哈哈哈哈。”
??嚴禮示意屬下拿銀錢給他:“這些夠了嗎!快說!”
??醉漢隻想買酒、逛花樓,這會兒喝蒙了,哪知道那玉佩是個啥,心滿意足的指了指身後的巷子:“就……就那邊。”
??即使是醉漢指錯路,也比沒有線索的好。嚴禮甩開醉漢,毫無猶豫的帶著暗衛向巷子的方向去了。
??一個偏僻的地方,幾乎沒有來往的行人,就連燭燈也隻有零星的幾盞,周圍雜亂無章,淒冷無比。
??眼下還沒到深秋,董淩寒打了個寒顫:“韓鬆,這是哪裏?我怎麽不知道安寧城還有這樣的地方。”
??“試問有哪座城是全城富饒的,有富必有窮!這裏是以前的窮人巷,近兩年陛下希望減輕階級之間的壁壘,讓百姓都搬到新區去了,這裏慢慢的就荒了。陛下有意重新利用這一塊土地,但還有個別不願意走的住戶成了唯一的難題。”
??又說道:“一般這種人少的地方,人們總是喜歡付之於很多自己想象的故事,說什麽這裏是那些冤魂的家,隨之就有了鬼怪之說。其實也就是地痞流氓多了些,利用此地位置,做壞事的人多了些而已!這人啊,有時比鬼還可怕!”
??說話間,韓鬆五人已經到了字條上所寫的地址前,屋內漆黑一片,韓鬆抬手,幾人紛紛停了下來,韓鬆提醒:“大家都小心一些!”
??話音剛落,就聽見對麵的巷子裏傳來鬼鬼祟祟的聲音,“誰在那,出來說話!”韓鬆站在最前麵喊話,對麵嚴禮點燃燭火:“是我!”
??“嚴禮?!.……先救人!”
??兩方合流,韓鬆沒再顧及那麽多,單腳踹開了那個岌岌可危的木門。
??隨著他們的進入,火把照亮了整間屋子,福年坐在地上,靠在布滿蜘蛛網和灰塵的土牆上,麵色蒼白,雙眼緊閉,眉頭緊鎖,毫無生機。
??“福年!”,“小福年!”董淩寒和韓鬆急忙上前,蹲下身,發現福年滿頭是汗,董淩寒伸手試了試福年的額頭:“很燙,發燒了!”。
??韓鬆注意到了福年手腕上被染紅的紗布,接過剛才樂祺讓帶上的披風給福年裹上:“別耽誤了,我來背她,先回去讓樂祺看看。”
??嚴禮也跟著,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福家小寨!早就等在門前的樂祺看見韓鬆背上不省人事的福年,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福小年?福年!小師傅,福年怎麽了?”
??韓鬆沒有停下,所有人的腳步也快了許多,莓子和季果兒小跑著進了福年的臥房。
??韓鬆將福年放在床榻上:“樂祺,我先出去等著,有事叫我!”
??“好!”
??樂祺坐在福年身邊,看見福年手腕處鮮紅紗布,難受的不行,同樣有些心疼的季果兒拍了拍樂祺的肩膀:“樂祺,集中精神!”
??“莓子,快打些水來!”
??樂祺以大夫的姿態,先查看了一下福年的眼部,探了探額頭,確認了脈象後,這才解開紗布,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重新包紮好。
??屋裏忙著照顧福年,屋外的院子裏,嚴禮拿出玉佩遞給韓鬆:“副閣主,就是因為這枚玉佩我們順著痕跡才一一找過去的。”
??“玉佩是在哪兒發現的?”
??“屬下預想了每條可能離開的線路後,在其中一處見一醉漢手中正拿著這枚玉佩,屬下想來許是福年自己扔下留做記號的!”
??“你們過去的路上可有遇上什麽可疑的人?或者帶著麵具的人。”
??“一路過去,屬下沒見著一個人!”
??“天馬上亮了,你再去那個破屋裏看看,有沒有什麽遺漏的線索,再查一下周圍的住戶,看看他們有沒有恰好看見什麽!”
??“是,屬下遵命!”
??嚴禮帶著人離開了,樂祺等人陸續從屋裏出來,福年需要靜養,莓子則負責在屋內照顧。
??人找到了,受了傷但總算沒有性命之憂,神經緊繃了一晚上的眾人現在顯得都有些疲倦,董淩寒招呼著:“忙了一晚上了,天也快亮了,莓子說已經安排廚房準備了些膳食,我們去膳堂說話吧,在這多少會打擾到福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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