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上一章中說到,裴琴被關押在得天教天牢裏麵,此時已有兩人進入天牢將天牢牢卒點了穴道,隻等情劍傳人進入秘室,就可將裴琴解救出來。


  後來,成功解救除了裴琴,大家一起逃到了得天教總舵所在的山峰對麵的一處山巔之上,在這裏裴琴向蕭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而蕭傷也答應裴琴,等裴琴完成翡翠家族的任務後就和她一起隱退江湖,大家為了避免再一次的被得天教高手打擾,星夜兼程的朝著洛陽城趕路,在趕了五天五夜的路後,他們終於趕到了洛陽城入住到了紫麵貂獅四的家,洛陽城獅家大院。


  七天後,獅家大院忽然來了兩個綠衣老人,自稱是裴琴的舊人,想要見裴琴一麵,家奴將消息傳到獅四那裏,獅四又轉告給了裴琴,裴琴來到外麵一看是翡翠家族派來的特使,裴琴將兩個翡翠家族特使讓到了獅家的密室裏麵,等密室的門關上後,裴琴問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兩個綠衣老人之一點點頭,恭聲答道:“是的。”


  裴琴接著問道:“好吧,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兩個綠衣老人之一道:“回自由星,我們帶來了翡翠皇的翡翠密令給你。”


  裴琴淡淡地一笑道;“恩,好吧,拿來我看看吧。”


  兩個翡翠家族密使從各自的懷中取出兩個半塊的玉玲瓏,將兩塊玉玲瓏合在一起後,在玉玲瓏身上顯出一些閃著白色光芒的字跡。


  裴琴朝著玉玲瓏注目許久,最後將玉玲瓏再一次的交到兩個翡翠密使的手中,淡淡地一笑道:“好、好,你們是翡翠皇派來幫我完成攻打得天教的任務的嗎。”


  兩個綠意老人一起點頭道:“不錯,另外還有一百隻金嘴雕很快就會趕來中原,玉老人上一次狡詐的逃出了翡翠皇派來擒他的金嘴雕的手裏,翡翠皇很是盛怒,命令您先暫時停止洗心幫的洗心計劃,先將得天教的事情解決,翡翠家族的叛徒玉老人這一次無比將它擒拿,帶回到翡翠家族裏麵,聽候翡翠皇的發落”


  裴琴沉思許久,再次說道:“好了,我知道了,請您們先去洗心幫等我回去,我和這裏的人交代一下就去洗心幫和你們會合。”


  “是!”裴琴看著兩個翡翠密使離開了密室,也跟著來到了密室外麵,裴琴看到蕭傷正站在外麵,對蕭傷歉然一聲道:“蕭大哥,我有事情要離開你一段時間,這一次是針對得天教的任務,是翡翠皇派來的密使傳達的任務,無比將玉老人擒拿到翡翠家族聽候翡翠皇的發落。”


  蕭傷聽裴琴要走,而且是要執行和得天教主玉老人有關的任務,害怕裴琴一個人解決不了,正容接道:“琴兒,我也跟你一起去,玉老人畢竟也是我師門的叛徒,我和你一起去擒他,帶到翡翠家族交給翡翠皇!”


  裴琴想了許久,輕籲一聲,注目問道:“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蕭傷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他地道:“恩,而且我師叔富貴夫人和他的兒子灰衣人,還有我的三個兄弟也會一起去的。人多力量大,這樣玉老人這一次是再也無法逃脫的了”


  裴琴點點頭道:“不錯。”


  蕭傷接道:“那麽,我們現在就去和師叔他們說。好嗎?。”


  裴琴笑了笑道:“我以為你聽到我的任務後,會對我產生誤會呢?”


  蕭傷立刻長歎一聲道:“怎麽會……”


  一盞茶工夫過去了。


  蕭傷和裴琴一起走出富貴夫人居住的廂房,臉上依然洋溢著一種微笑。


  富貴夫人已經答應和裴琴一起參加擒拿玉老人的任務,三天後在裴琴帶路下,他們已經來到了洗心幫中。


  在洗心幫等了半個月的時間,翡翠皇派來的一百名金嘴雕終於來到了洗心幫中。


  金嘴雕帶來了翡翠皇的新的密令,通知裴琴玉老人已經請出了巫山三老助陣,所以叫裴琴小心應對得天教中的這三個係那裏的老人,巫山三老的冷魄神功在江湖上曾經威風了不止三十年,是三個陰險狡詐的老家夥。


  裴琴將密令的內容告訴了富貴夫人等人,富貴夫人聽說巫山三老的名字後,也是吃了一驚,當年曾聽師傅贏天教主夏金歌說起過這三個人的冷魄神功,據夏金歌說三個老人的冷魄神功,連他都要忌諱三分,可見這三個老人的武功有多麽厲害。


  三天後,洗心幫一行三百餘人朝著得天教總舵問情穀行去。


  大家趕到問情穀的時候,玉老人已經事先知道了他們的行蹤,此時就在問情穀的入口處,埋伏下得天教的高手,隻等著洗心幫一群人來到包圍圈附近,就對他們發動突然襲擊。


  洗心幫一群人雖然不知道問情穀入口處,已經埋伏下玉老人的精兵強將。但是已經來到了敵人的地盤,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就在一群人剛剛走到問情穀的入口處的時候,玉老人帶著一批得天教高手殺了出來,玉老人率先出手,朝著洗心幫中領頭的情劍傳人蕭傷,就是勢大力沉的一掌擊來。


  這一式是他獨擅的“菩提神掌”。


  情劍傳人蕭傷一連遭遇玉老人連綿不絕的十幾招,心中也不由驚得目瞪口呆,心泛寒意。


  而洗心幫群人遭遇得天教高手的伏擊,也是立刻一片嘩然,一個個拔出腰間兵器,和衝殺過來的得天教高手戰在一起。


  玉老人連續攻擊蕭傷,卻沒有將蕭傷擊倒,知道今天遇到了敵手,身子一退之後,又飄回原地,厲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菩薩蠻上麵的武功”


  “你是我師門的叛徒,我是天禪老人的弟子,今天是為師門清理門戶來的。”


  “哼,居然大言不慚今天我要你橫屍問情穀!”


  “沒有這麽容易!”


  “不錯!”


  “那你今天死定了!”


  了字出口,玉老人再一次一連拍出三掌,掌掌都具開山裂石之威。


  情劍傳人蕭傷是天禪老人的弟子,加上富貴夫人的重新**,一身淚在人世間的劍法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武功豈是泛泛,否則這一次來攻打得天教富貴夫人也不會讓他走在前麵了。


  當下蕭傷身形連閃,避過玉老人三掌,還攻了四劍,劍劍不離玉老人的身上要穴。


  雙方隨即展開近身搏鬥——


  刹那之間,掌影如山,掌風銳嘯,砰蓬之聲,激蕩夜空,兩個人各展奇招,狠命攻殺,加上身邊洗心幫和得天教眾人的群毆,給此時的得天教問情穀增添了一種神秘的殺氣。


  二十招之後,玉老人身形陡地暴退一丈,略作喘息,雙掌曲指如鉤,弓身作勢,口中不停嘿嘿冷笑。


  情劍傳人蕭傷見狀,知他必然要施展厲害殺著。


  心念未完,玉老人電疾射起身形,淩空疾盤旋轉,雙掌幻成無數爪影,天羅地網般,向情劍傳人蕭傷當頭罩落。


  這是玉老人震驚武林的絕技“菩提怒”。


  隻見四麵八方,俱是玉老人爪影,密不留隙。


  天昏地暗!


  星月無光!


  此時江湖上最大規模的大拚鬥已經在問情穀中上演!

  就在這殺劫到顛峰狀態之際——


  驀然——


  響起三聲四野俱震的怒喝,如早地焦雷般響起:

  “都與我滾開!”


  接著從問情穀中掠出來三個黑衫老者,這三個人正是玉老人請來的幫手——巫山三老。


  巫山三老一出現,雙方依然械鬥的雙方立刻分了開來,玉老人帶著得天教眾人退到了巫山三老的身邊,隻見三個老人都已經是滿頭銀發,兩條白眉毛在此時陽光照射下,顯得更加滄桑,巫山三老緩步行到洗心幫眾人麵前,對著洗心幫眾人道:“你們中,誰是領頭的出來見我。”


  洗心幫中此時富貴夫人的輩份最高,富貴夫人站了出來麵對巫山三老,沉聲說道:“晚輩贏天教主夏金歌的三弟子富貴夫人,見過三位前輩。”


  富貴夫人話音放落,巫山三老之首的烏奇,衝天一陣長嘯,再一次麵對富貴夫人,說道:“你是夏老怪的徒弟,你師傅現在在哪裏?已經二十幾年沒有見麵了,現在可還好嗎?”


  富貴夫人眼角一熱,回答烏奇道:“家師已經去世十多年了,三位前輩心中還在掛念著他,晚輩在這裏替恩師謝謝老人家了。”


  富貴夫人說完真的朝著巫山三老拜了下去,巫山三老先前還以為富貴夫人真的在和他們三人行禮道謝,忽然間發覺三道犀利的指勁,朝著三人你的胸前大穴襲擊過來,巫山三老同時一驚,險些著了富貴夫人的道,三人讓過三道犀利的指力後,不由得心頭火起,想道:“若不是念在當年夏老怪手下留情的份上,豈能容你這小丫頭在我們麵前如此放肆?”


  但此際他們心中雖然惱怒,卻還當真不敢和富貴夫人搏鬥,要知他們三人曾經一起敗在贏天教主夏金歌的劍下,若然和夏金歌的徒弟交手,縱然勝得了她,將來也會被贏天教主夏金歌找來報複的。


  巫山三老之首的烏奇心念一動,當下強抑怒氣,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個哈哈,說道:“你的師傅夏金歌曾經是我們三人心中最佩服的人,難道他真的英年早逝了嗎?”


  富貴夫人望著烏奇,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不錯,恩師已經仙逝十多年了”


  烏奇聽後這才放了心,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咱們隻限五招比試,我要看看我的老朋友的徒弟的武功是否和他一樣厲害!”


  富貴夫人笑道:“你認為五招之內就可以打敗了我嗎?”


  烏奇道:“我們和你交手,隻是想要看看夏老怪的徒弟有什麽特別之處,比武之後我們再談今天之事。


  富貴夫人道:“好,既然三位老前輩想要見識晚輩的真功夫,這次我可要用兵器了。”唰的拔出劍來。


  烏奇道:“且慢!”


  富貴夫人道:“你還有什麽說的?”


  烏奇道:“洗心幫的朋友,我們和夏老怪的弟子單打獨鬥,雖然他是小輩,但是我們也絕對不會對她下殺手的,請你們遵守汪湖規矩,可別趁這機會欺負我的徒兒玉老人和他的門人。”


  站在洗心幫眾人中的洗心幫幫主裴琴怒道:“你也忒小覷人了,我們怎麽會是那種突然偷襲別人的卑鄙小人?好,我就鄭重的告訴你,我們決不乘人之危,再次攻擊玉老人和他的門人的!”


  富貴夫人撲嗤一笑,說道:“你們的疑心也太重了。”說罷,回過頭來,對裴琴笑道:


  “好,我和巫山三老三位前輩都說清楚了,你們千萬不要插手哦。”


  富貴夫人再次轉過身來對巫山三老說道:“我可要動手啦,第一招來了!”


  富貴夫人喇的一劍刺出,劍尖顫動,幻出一片冷電精芒,劍勢奇幻無比,巫山三老吃了一驚,心道:“果然是當年夏老怪的菩提劍法”三人雖然化解了富貴夫人的劍招,卻是想起了當年敗在夏金歌劍下的一幕。


  說時遲,那時快,富貴夫人的第二招繼續攻出。


  巫山三老再一次的一旁躲過了富貴夫人的這一劍,不假思索的便叫道:“下麵的三招不用使了,我已經知道了你武功的厲害了!”


  原來巫山三老從富貴夫人的劍法裏麵看到了夏金歌當年的影子,心中吃驚不已,對於今天的戰局的走勢更加感覺前途並不是先前以為的一片光明。


  巫山三老看見富貴夫人施展的是當年挫敗自己三人夏老怪的菩提劍法,心中升起一股涼意,此時他們三人已經沒有必勝富貴夫人的信心。


  就在這個時候從問情穀裏麵飄來了一頂紅轎子,紅轎子由四個精裝大漢抬著,大步流星的朝著問情穀入口處飛奔而來,在紅轎子旁邊還緊跟著一個身穿綠衣的老人,正是司徒小紅的紅轎子和他的仆人阿裏桑。


  紅轎子來到得天教眾人麵前落下,阿裏桑將紅轎子的門簾子一掀,得天教幫主夫人司徒小紅邁步從紅轎子裏麵走了出來。


  在場的雙方人物一見到這個盛裝婦人,心中都不禁輕歎一聲,因為這個司徒小紅長得太美了,一種美若天仙的感覺一瞬間驚呆了在場的所有武林人物。


  富貴夫人一看之下,也呆住了!


  因為他看到的司徒小紅和一個人很像,這個人就是他的恩師,贏天教主夏金歌。


  原來這個司徒小紅就是當年夏金歌和司徒紫煙唯一的女兒,司徒小紅隨自己母親的姓叫做司徒小紅。


  在贏天教主死在不醒山後,司徒小紅就嫁給了夏金歌的第二個弟子玉老人,一直陪在司徒小紅身邊的阿裏桑,曾經是夏金歌的仆人,一身武功都是夏金歌一手傳授,和夏金歌的三個弟子相比絲毫也不遜色。


  以眼前情形論,司徒小紅和阿裏桑的出現,已經削弱了富貴夫人的菩提劍法給巫山三老帶來的壓力。


  眼看著得天教中不斷的出現高手,顯然他們已經可以穩操勝券的樣子!


  而此時,富貴夫人也已經猜測出來司徒小紅的身份,他正是自己恩師留下的骨血!


  天色漸漸地黑了。


  風吹,雲散,暗灰色的穹空裏,點綴著一係列的銀河繁星,給這個紛爭不斷的夜增添了一些美好的幻覺。


  此時,使得雙方更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進入問情穀的唯一山路上,忽然出現了三個人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裏,他們三人一白二紅的身影變得十分顯眼。


  就在他們出現在眾人麵前的一刹那,富貴夫人再一次的吃了一驚,因為他認出那個滿頭白發的中年男子就是恩師當年唯一的朋友神龍劍客。


  另外兩個分別是公孫雁,公孫紅兩個人,他們即是飄香宮的兩位宮主,也是神龍劍客的兩位紅顏知己,其中公孫雁更是給神龍劍客生下了一個兒子,並且為他取名叫做段逍遙。


  在一片淡淡的煙霧裏,首先映人大家眼簾的是兩位飄香宮主手中的兩盞琉璃燈,在這個漆黑的黑夜裏麵,這兩盞燈火被風吹拂著顯現出飄香宮兩位宮主玲瓏的曲線,襯以花容月貌,乍看之下,幾疑是瑤台仙子、月裏嫦娥,在琉璃燈燈光映襯之下,更具一種神秘、朦朧的意態之美。


  瞬息之間,問情穀已經接連出現四個讓富貴夫人感到驚訝的奇人!

  因為此時天色已晚,洗心幫一群人離開了械鬥現場,大家一起走到了距離得天教高手不遠處的一座破廟裏麵。


  那一座破廟的兩扇門扉半掩半合,在紫麵貂獅四推他的時候輕輕地發出喉呀聲息,一方舊匾依然懸在簷下,吞吐著從破廟外麵未襲的夜風,輕輕漂浮著,仿佛一下子就會掉下來一樣。


  更給這個破廟增添了一份夜的陰森恐怖!

  洗心幫中的主要人物都已經進入了破廟裏麵,在破廟外麵有四個綠鸚鵡站在門側,戒備著得天教發動突然襲擊。


  來到這座破廟裏麵,情劍傳人蕭傷就感覺有一絲異感,使他感覺到將有什麽不測。他集中精力的大量這座破廟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是蕭傷並沒有絲毫鬆懈,依然全神戒備著這個破廟會突然出現他感覺已經潛伏在這座破廟周圍的敵人。


  身後的裴琴此時看著這座破廟裏麵供著的正是翡翠家族這一代主人翡翠皇,內心升起一種異樣的感情!


  此時蕭傷也已經走到了裴琴的身邊,看到裴琴臉上的表情,柔聲說道:“琴兒,你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時間,破廟的中擺放貢品的木案忽然飛了起來,情劍傳人蕭傷早就覺得這座破廟有鬼,第一時間足尖點地,已來到木案的旁邊,右掌隔空推出,從木案背後一個地洞裏麵率先走出的一個綠衣老人。剛一推開木案正要偷襲近處的富貴夫人等人的時候,忽然一道寒光猝然由他的側麵落下來,夾帶著一股尖銳的兵刃劈風聲音。


  原來是情劍傳人蕭傷使用情劍以快速的手法,劈出了他的淚在人世間劍法,隻可惜由於他的估計錯誤對方的武功,以至於眼前的這一劍落了空招,綠衣老人阿裏桑已經輕飄飄的飄到了這座破廟的另一端。


  阿裏桑的機警,使得他躲過了情劍傳人蕭傷的這一招淩厲的殺著。


  就在破廟裏麵忽然出現一個綠衣老人,大家都在驚惶失措中,還不及起身迎敵的一刹那,情劍傳人蕭傷已經再一次向對方展出了殺著。


  碧綠盈身的情劍在一聲輕微的龍吟聲裏劈出一道暗綠的劍芒,由於劍身上聚集著蕭傷體內的菩提內功,看起來閃爍著非常耀眼的綠色光芒,在這個破廟的裏麵一時間顯得十分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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