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閆妃含冤 皇后將計就計
第235章 閆妃含冤 皇后將計就計
一
「她竟這樣就走了,真沒規距」金鳳見梓童匆匆離開,便朝著她的背影抱怨到
「看來她是不知道我是誰了,我卻很知道她的底細,她是我那個皇后姐姐的心頭肉」淳雅說到
「午後小姐睡下后,咱們屋裡進了一個人,他定是不知道我只是在養神,便做了些小手腳,正好讓我看了個正著」金鳳見眼下院子里四下無人便小聲對淳雅說到
「什麼人啊?他又做了些什麼?」淳雅對這件事似乎更有興趣
「看著是個小公公,卻不知是哪裡的,眼生的很,他往閆妃送來的雪花膏里加了點東西」金鳳又說到
「哦?有意思,這閆妃到底是得罪了誰,竟有人想連帶著把我和她都一起害了?」淳雅言罷竟笑了起來
「小姐怎麼知道是有人想害閆妃?」金鳳問到
「閆妃若是想害我,怎麼會後叫人來放東西的?」淳雅的眼睛都開始有些發亮「這宮裡比我想象的還要有趣」
入夜
用過晚飯,淳雅便將臉上的紗布解開,坐到梳妝台前,將閆妃送來的雪花膏厚厚的在自己臉上塗了一層
「呀,小姐,這不能用啊,這裡面都不知道是有什麼,這臉還要不要了?」金鳳忙拿起自己的帕子來就要為淳雅擦拭
淳雅見她拿帕子拿,硬是將她的手推開「我不用,不是顯得我知道了,對她們都有了戒心?那她們日後豈不是也會防備著我?我怎麼好做那麼傻的事情?再者說這不正是個將計就計的好事嗎?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害我」
「可是,小姐,如此太過危險了,若是這臉日後真的留了疤可如何是好」金鳳見淳雅如此雲淡風輕自己卻很是著急
「你且放心吧,只要臉上稍有不適便去請太醫,耽誤不了什麼的」淳雅這話還未說完,卻只覺得臉上一陣燒灼的刺痛感襲來,她便忙一把扯過金鳳的帕子將臉上的雪花膏擦掉
只是這時卻見自己的傷痕處更加的紅腫,又流出許多血水來,疼痛更是一陣大過一陣,金鳳見了忙叫人去請太醫和陛下來
二
天行正在閆妃宮中用罷了晚飯,二人才要寬衣就寢,卻聽得有人來稟報說是淳貴妃出了事,天行便趕忙回了長平殿,獨自留了閆妃一人在自己宮中發脾氣,卻不知一場災難正在等著她
回到長平殿,只見偏殿里幾位太醫正在忙活,天行便叫了金鳳出來詢問,這才得知是淳雅用了閆妃送來的雪花膏才沒一會兒,面上的傷就起了變化,此時已傷得更重了 天行了解了情形,便叫人傳了閆妃過來問話,閆妃自然是不知道各中原由,只說自己冤枉
可是無奈太醫確實從閆妃送的雪花膏中查出了可以使人傷口腐爛的藥草汁
閆妃百口莫辯,正在哭鬧,只見芷卉卻在這時趕了過來
「這是怎麼話說的?我聽說淳貴妃出了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這些奴才伺候得不周道?」芷卉才到院子里就開始教訓起奴才來
見皇后這樣說,院了里的奴才們便都跪了下來,直喊冤枉,又將那雪花膏是閆妃送來之事說了一遍,生怕一不小心就連累到了自己
「閆妃,你這又是怎麼了?咱們原都是陛下的嬪妃,後宮里住在一起應是姐妹一樣的呀,淳貴妃雖才進宮位份卻是高於你的,你怎可因為她比咱們受寵些就嫉妒起來,這樣加害於她,這太不應該了」芷卉恨閆妃又豈是一天兩天,若不上當年她的孩子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掉了,她定要連大帶小早早的就送她們上西天
這今日卻不知是誰做了這樣的好事,今日里便可以解決了她,芷卉心中可是歡喜的緊,甚至高興得手都在衣裙里不住的發抖
「皇后,你休要這樣說我,我若真想害淳貴妃,又怎麼會在自己送的東西中做手腳,落人已口舌,你莫要如此冤枉我」閆妃滿面的淚水,深知自己今是怕是凶多吉少
「正如你說的,許是你就是利用了大傢伙這樣的想法,才反其道而行之的吧,你以為這樣就沒人認為是你做的,東西怎麼說都是你送過來的,你又說你脫得了干係?」芷卉既抓住了閆妃的把柄,她又豈會放手
「你,後宮里你最恨不得我死,你才會有這樣的說詞,我看這毒分明是你為了陷害我才下的吧?」閆妃突然想到,這可能就是皇后的詭計
「閆妃,你可是糊塗了?任由什麼話都可以亂說的,你這樣冤枉本宮,你可有證據」芷卉沒做過,聽她這樣說心裡自然不慌
「陛下,這事定是皇后她做的,她想要陷害奴婢,請陛下做主,奴婢是冤枉的」閆妃哭著扯住天行的衣角
天行見她滿面淚水甚是可憐,只是房內被太醫處理傷口發出陣陣尖叫聲的淳雅也很可憐
「先將閆妃帶回宮去,不許外出,究竟是何人來下的毒先叫高子敬來查清楚,將下毒之人找出來,聯問過以後再做定論」天行著人去宣高子敬明日一早進宮,只要將下毒之人找到,便可以知道這事究竟是誰做的了
閆妃被人送回了永德宮
芷卉眼瞧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長平殿門外,心中暗暗的想著:看她的背影就像活不長,既這樣,還不如就幫她一把,做個畏罪自殺的樣,讓她去了就是,別明日真的查出什麼別人來,將她放了出來,以後就不好下手了
四
事情暫且等到明日再處理,待院里眾人都散了,天行才覺得這些日子他過得很累,才在椅子里坐下,才有宮人將梓童入宮之事稟報了
「梓童是今日來嗎?我竟記錯了日子,她就這樣走了?」天行這才想起來,竟是今日叫了梓童入宮
「回陛下,長公主走時面有喜色,奴才估摸著定是有什麼喜事」宮人回到
「有什麼喜事?自打她母親過世后,她就與聯很是疏遠,巴不得見不到才好,省了好多嘮叨,罷了,罷了,過幾日等聯閑了,就去太子府見她吧,有她母親在,她也自在些」天行嘆了口氣,若說如今怕是只有貧兒降得住她了才是
入夜裡,宮內的人都睡了
閆妃卻因今日受了委屈還坐在房中哭泣,卻只見窗外閃過一人黑影,待她再看清時,那黑影已經拿了三尺白綾,就硬生生的將她掛在的房樑上,直到看著她咽氣了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