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滑不溜手的不死
對於王禹這通毫不留情的話,鬥戰聖皇選擇了靜默。
雖然目前還活著的那些禁區之主們手中並沒有沾染世間生靈的血與骨,但鬥戰聖皇沒辦法昧著良心:當它們走投無路時,肯定還能依舊堅持住底線。
在它們選擇向自身大道自斬一刀的那一刻,那些昔日獨尊一世的皇道至尊們便再也沒有磷線!
“多謝前輩提醒,本皇…本皇看來沒那長生之命。”知曉自己與王禹有著分歧的鬥戰聖皇並未在繼續糾纏下去,帶著一點點不甘的顫音道謝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鬥戰聖皇性格直爽爆裂不假但他不是傻子,人皇剛才表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他之所以會坐視千年後那條假路開啟,是因為這位幾近成仙的存在,在這條路上也有著屬於他的算計。
人皇目前刮遍假成仙路找不到不死皇的蹤跡,是因為不死皇現在一直都躲在幕後遙控操縱著假成仙路裏的一牽
布局假成仙路時,不死皇可以躲在幕後當黑手,隻要準備充分手段夠多最終效果不會差上什麽。
但在收獲果實時,不死皇那鳥廝就不可能繼續躲在幕後當縮頭烏龜了。
皇道至尊的血與骨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獲得的,更別提人皇還在一旁虎視眈眈!
不死皇若是不親自出手,祂的這次籌謀注定會失敗。
而不死皇一旦出手,早就想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皇隻怕要開心的笑起來了。
人皇昔日會被稱之為人屠並非沒有原因啊!隻怕這位從頭到尾就沒拿那些禁區之主們當人看!
王禹的算計跟鬥戰聖皇悟出來的基本一樣,他之所以會坐視這條假成仙路開啟,就是為了逮住不死皇。
至於這條成仙路裏會埋葬多少禁區之主,陷進去多少上當受騙的古皇至尊,那不在王禹的考慮範圍之內。
千年歲月對於尋常生靈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時光,但對於活了數十萬年光陰的王禹來也就打個盹的功夫。
眼睛一睜一閉,千餘年時間便一閃即逝。
隱匿好身形,王禹悄然來到了假成仙路旁,靜看那些躲在生命禁區中的黑暗至尊們為了抓住長生的希望,瘋了一般的衝擊假成仙路。
三十萬年前,王禹平定了六大生命禁區,誅殺了二十來位黑暗至尊。
最終,禁區之主的數量僅餘個位數,生命禁區也隻剩下太初古礦與不死山。
這三十萬年裏,僅餘個位數的黑暗至尊們日子也不好過,有兩名存世年代久遠的至尊倒在了時光的衝刷下在沉眠中化道於地。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這兩位遠古至尊倒在時光衝刷下的刺激,有一名擅長光暗大道的至尊在絕望中潛進了人皇宮欲要行險刺殺王禹,可惜,它太看這處被王禹門下三走狗經營了數十萬年的道場了。
老烏龜、神袛念、鐵血大旗這三個家夥設下的困陣,經過他們三個數十萬年的不斷加持後,早就強到超出常理了。
莫壽元將近未曾極盡升華的光暗至尊,就是正當打之年的鬥戰聖皇都不敢隨意亂闖。
於是乎,這位擅長光暗大道尤其精通暗殺之道的光暗至尊連王禹的麵都沒見到,就被玄龜古皇三個點療。
本就隻剩下個位數的禁區之主們經此一事,數量下降到不足一手之數。嗯,缺個指頭才能湊齊一個拳頭!
這次,知曉王禹對它們是什麽態度最後四名禁區之主在假成仙路開啟後直接傾巢而出。曾經獨尊一世的它們打定主意了,若能借助成仙路成功化仙那就皆大歡喜,若不能,它們也不想繼續在人皇的威壓下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不就是一死了之嗎?
認了。
四名禁區之主在破開仙源後第一時間就召回了它們昔日的道果。
一瞬間,四尊氣勢不下鬥戰聖皇的皇道至尊強勢降臨已經開了個口子的假成仙路前。
聯手撕開正在緩慢增長的空間裂縫,四尊極道至尊便祭出最強手段殺了進去,與不死皇留下的諸多後手血拚起來。
一滴便可生死人肉白骨的至尊血在假成仙路中跟不要錢一樣漫都是!可惜,滿通道的鮮血除了讓這四名至尊顯得狼狽不堪以外,未能起到任何作用!
不是活出第七世就是活出第八世的不死皇比這些老早就自斬過一刀的禁區之主們強出不知多少!
那些由法則幻化而成的守路凶獸雖然比不得真正的無缺古皇,但也有著另類成道的實力!也不知道不死皇是怎麽鼓搗出來?
半時間過去,四尊浴血奮戰的禁區之主們克服了重重困難來到了仙路盡頭。
看著麵前由法則交織而成的仙界大門,四名至尊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終於…終於!它們終於摸到了不死不滅的邊!
“合力轟開這扇大門,仙域就在這堵大門後……”
一名手持道劫黃金劍禁區至尊還未將那個門字喊出來,便遭遇到了不測。
一柄五色刀自那法則大門的縫隙中捅出,一刀斬殺了一名立於法則大門之前黑暗至尊!
五色神光一卷,倒在法則大門前的黑暗至尊便被吸入刀之鄭
“不死刀!是不死皇!”
“假的,成仙路是假的,不死皇你陰我們,殺、殺、殺。”
“萬古皆空,混沌逆流。殺!”
還活著的三名黑暗至尊一瞬間洞悉了真相,自覺必死無疑的它們直接燃燒起自身的道果發動最璀璨的一擊。
對此,在一旁旁觀的王禹無動於衷。
它們悲烈也好壯烈也罷,都改變不了它們隨時有可能化作黑暗動亂源頭的事實。
今,無論不死皇對不對它們下手,出了禁區的它們都別想在安然無恙的縮回禁區。
看著場麵火爆的假成仙路,王禹皺緊了眉頭。
別看假成仙路裏麵的戰場聲勢震響,但王禹可以確定,不死皇那鳥嗇真身並不在這裏,躲在成仙路內遮遮掩掩揮舞不死刀的隻是這鳥嗇神念袛分身。
‘祂不親自來此,反而放任一柄刀與一個分身出現在我麵前吸引我的注意力,難道另有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