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兩根手指頭搓了搓,意思是,要給錢。
這時,和他交接的男人冷笑了兩聲,忽然迅速從腰間掏出一個黑亮亮的東西,對著他的腦門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巨響后,司機額頭正中央破開一個血洞,人在原地顫顫巍巍站了幾秒后,便倒地了。
男人冷哼,「為小姐辦事是你的榮幸,還敢要錢?我弄死你!」
之後手一揮,讓人帶著秦暮晚和何雨晴進了一個小黑屋,並將她們捆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做好一切之後,男人轉身上了別墅二樓,找到一個房間,小心翼翼的敲門。
「小姐,人都已經帶來了!」
屋內,一抹妙曼的身影正站在窗戶前,淡淡的煙霧在她身邊繚繞著,似乎在抽煙。
聽到門口的聲音,她傲然的勾起了唇角,「稍等,馬上到。」
之後,她便很有耐心的抽完了手上的雪茄。
轉過身拉開房門的時候,那張臉在燈光的映襯下,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裴瑗淺笑著吩咐道,「帶我去找她。」
「是。」
地下室。
秦暮晚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
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道強烈的手電筒燈光,對著她的眼睛刺了過來。
秦暮晚只好眯著眼睛躲閃,旋即,聽到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秦暮晚,別躲呀,好好看看我是誰!」
這聲音,好耳熟!
秦暮晚立即睜開眼,避開手電筒的強烈光線,看向了逆著光的那個女人。
幾秒后,她詫異的問道,「你是……賽車場的那個?」
她並不知道裴瑗的名字,就算知道也忘記了,對裴瑗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那次在極速賽車場上,裴瑗和墨景修飆車的事,讓她記憶猶新。
「還記得我啊?」
裴瑗淡然一笑,總算將手電筒扔給了一旁的手下。
秦暮晚這才發現,這裡應該是個地窖類的地方,周圍只有一站昏黃的瓦燈,照亮了裴瑗那張冷艷的面孔,她的眼底明顯蘊含著惡意。
「是你把我抓到這個地方來的?」秦暮晚這時問了一遍。
「不然呢?還能有誰?」裴瑗全然不在意的聳聳肩。
秦暮晚蹙眉,冷聲問道,「為什麼?」
裴瑗困惑,「什麼為什麼?」
秦暮晚有力的說,「那時候你和景修賽車結束后,不是答應過從此以後和我橋歸橋路歸路,不再找我麻煩嗎?為什麼又把我抓過來?你就這麼言而無信嗎!」
這話一出,裴瑗頓時就笑了。
她當然記得,當時自己和墨景修比完了賽車后,確實答應過秦暮晚,以後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可現在,情況不是發生了變化么?
之前的話,當然也就不能作數了。
不過,裴瑗並不打算和秦暮晚扯這麼多,只是冷冷笑道,「我做事情向來不受約束,我想抓你就抓你,怎麼了,你有意見嗎?」
「你!」
秦暮晚氣得不行。
果然碰到不講道理的女人,真是叫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唔,這裡是哪兒啊?」
這時,一旁的何雨晴也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