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張張的從包包里,掏出一份病例證明,鋪陳開來,「你們看!我當時真的是去看病的!」
秦暮晚一眼看去,冷哼,「這證明不了什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么?」
周牧青在秦暮晚這裡的信任度,已經降低為零了。
她緊盯盯著周牧青,「反正你給我記住,外婆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不料,這話剛一說完,周牧青忽然裝腔作勢的反問,「嫂子,你不覺得你有點偏執了嗎?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家人,那麼當初,我為什麼還要捨命去救你的孩子,不是嗎?我對你的孩子有多好,難道你都視而不見嗎?」
「閉嘴!」
若放在以前,秦暮晚可能還會被說動,可如今,她聽到周牧青想方設法的為自己開脫,只覺得噁心。
「周牧青,你根本不配提到我的孩子,如果能重來一次,我恨不得從來就沒遇見過你!」
當初要不是周牧青非要去家裡看望孩子,琴姐就會一直留在孩子身邊,孩子也根本不會出事,周牧青竟然還好意思拿這事兒當說辭,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總之,秦暮晚已經不可能再對她有任何同情和信任了。
她們之間的賬,她要一件一件,慢慢的和周牧青算清楚!
就在這時,車窗外忽然撞過來一道身影。
蕭楚寒拚命的向這邊跑來,不斷用力拍打著車門,大聲叫喚,「你們給我開門,把青兒放了,她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們放人啊!」
話音剛落,他的腦袋便被人死死按住,壓在了車上。
蕭楚寒費力掙扎,不甘的大聲叫喊,「墨景修,你給我放人,放人啊!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你身為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氣度都沒有嗎?有什麼話我們開誠布公的說啊,有什麼事沖我一個大男人來啊,你們墨家人難道是孬種嗎?就只會欺負女人嗎!」
車窗沒有關,因此,這些話直接飄進了墨景修的耳朵里。
顧言剛剛在和警方做交接,這會兒立即快步走來,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問,「爺,我幫您把車窗搖上去吧?」
「不用。」
後視鏡里倒映出墨景修沉冷的面容,他半句廢話沒有,忽然拉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你剛剛說什麼?」他眯著眼睛冷聲問。
蕭楚寒瘋了一樣的叫喊,「我說你是個王八蛋!你就只會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墨景修不屑的勾唇,「我就只會欺負女人是吧?」
忽然,他伸手憤怒的掐住了蕭楚寒的脖子,另只手揪著他的短髮,直接將他的腦袋往車沿撞,撞得砰砰響。
連續撞擊好幾下后,蕭楚寒眼花繚亂,眼冒金星,耳邊是墨景修冷冷的訓斥,「你給我清醒一點!」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周牧青也沒你想的那麼無辜,我抓走她,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急什麼?有這個功夫叫囂,不如好好擦亮眼睛,問問自己怎麼看上了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