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不對勁啊
磔磔!
張雪風朝著沈夜白,發出冷冷的怪笑:“小子,我給你一個選擇機會,要是你不想,你的下場和剛剛那巨石一樣……那麽……你就替我解決這小子。”
“不然……”
張雪風露出一抹讓人似懂非懂的表情,但沈夜白冷冷看著張雪風,說道:“我曾經經曆了一次背叛,但……在那場背叛中我明白了許多,所以我……我我絕不可能會背叛雲兄的。”
隻見,沈夜白靜站著那濃鬱的戰兵之氣中,上身頓時有著一股力量躍躍而出,手中持著銀糜長槍,誰料銀糜長槍竟締結出奇異的印記,玄奧無比。
兩束無形的銀光縈繞於男子身前,不是閃動著詭異的神光,發出一些奇怪的銀色紋符,隨著固定的軌道向著張雪風飛射出去。
“撲哧!”
隻是……
情況並未向沈夜白想象的那麽美好,即便銀光順利擊中張雪風,但他隻是微微從嘴中飄出淡淡的血跡。
張雪風拂去嘴角的血漬,卻是一臉震怒,手上的青筋頓時暴露了起來,他的匕首突然冒出耀眼白光,猛地向著前方一甩:“好,既然你小子如此不知好歹,那麽就別怪我狠心了!”。
“嗖!”,空氣中傳來一陣爆破聲,張雪風整個人應聲而沒。
“夜白!夜白!不不不——”看著眼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雲源終究還是泣聲大喊了一聲。
望著那煙霧繚繞的前方,雲源怒斥著看向張雪風:“為什麽,為什麽……今日,我一定要替沈夜白報仇雪恨。”
說著,隻見雲源體內的兵氣不斷向著手中凝聚,隻是……他剛凝聚到一半時,手臂上頓時一陣發黑,間斷性的傳來陣陣劇
就在雲源疑惑之際,隻聽得張雪風娓娓道來:“嗬嗬……小子,你真以為我剛剛那一匕首,就隻是簡單的讓你受點皮外傷……看著你這幅模樣,我就不和你打馬虎眼了。”
“實話和你說吧……其實你之所以會這樣,正是因為中我匕首上的毒,一旦侵染到你全身的氣脈當中,就會讓你體內兵氣無法凝聚為一體,我奉勸你一句,趕緊乖乖投降,我好回去和趙相複命!!”
噗!
雲源還來不及說一句話,整個人便氣血攻心,直接噴出一大灘的鮮血。
……
隨著空氣彌漫著不少血腥的氣息,此刻的蘇夢瀟也是氣喘籲籲,冷冷望著對方。
高玉樹端起架子嘲諷道:“蘇皇子,怎麽了,你這麽快就支撐不住了嗎?”
“笑話!!”
“之前不知道是誰?要吵著和我一對一的單挑!可短短隻不過一回合過去,你卻已經成了這幅慘狀,實在是有辱你們五州帝廷!”
“夠了!”蘇夢瀟眼神中散發到一道紅光,整個人剛要**,就被暗中傳到耳中的聲音給止住了。
“蘇夢瀟,我們不要在做無意義的反抗了,張雪風用了奸計將雲源毒害,昏迷不醒,要是我們繼續和他們這般僵持下去,我們必輸無疑。”
“還是按著,雲源之前所說那樣,能撤退盡量撤離吧!”
聽到這裏,蘇夢瀟也漸漸平下心來,回想起雲源為了救自己,不惜一切代價。要是這一次再被他們帶回臨江地牢,那麽先前雲兄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蘇夢瀟暗中把話傳給沈夜白:“好了,沈夜白我知道了。”
男人瞥了一眼高玉樹,當看到那高傲倔強的臉龐時,心下不由的一顫,那感覺似乎帶著些怒火,又仿佛攙雜了些疑慮。
“怎麽了?明明是你敗下陣來,搞得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這是做給誰看啊!”高玉樹望著眼前的身影,咯咯一笑道。
蘇夢瀟望一眼後方,煙霧繚繞,定是出現什麽大事了,轉而看向了眼前的高玉樹,一時間他按著沈夜白的傳音去做。
隻見他咽了口唾沫,似乎在調節自己的壓抑,清了清嗓門,故作鎮定道:“高玉樹,你不要欺人太甚,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和你算帳呢!這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上次的事情?”高玉樹遲疑了幾下,聲音突然爆出:“你你……你你你還敢和我……提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因為你,我的大好風光怎麽可能會被張雪風那個小人給搶去!”
一語落地,蘇夢瀟,高玉樹二人皆是嘩然。
這時,卻隻見高玉樹嘴角一咧,那原本的詭異顯得更為深透了。
突然,高玉樹雙腿猛的向後一蹬,身子就像是一發出膛的子彈一般飛向了蘇夢瀟。
“可惡的家夥……”蘇夢瀟暗罵一聲,轉而奏樂起手中的白玉笛,而此刻白玉笛上所蘊含的兵氣也不像先前那麽充沛。
“哼!一個玩弄古弦之器的廢物…”有了之前的經驗,高玉樹冷哼一聲,並未將蘇夢瀟放在眼裏,等他飛至蘇夢瀟麵前突然卻停住了,臉上略帶著笑意看著他。
“撫笛仰月……”蘇夢瀟大喝一聲,手指尖不停地在笛孔中來回交替,構建他那悅耳動人的樂曲。
隻見,高玉樹下一刻臉上的表情瞬間僵持住了,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蘇夢瀟,好似再說:“這……這這怎麽可能?我明明可以不受你的幻境所轄製,為何這次失敗?”
而接下來時間裏,高玉樹便沉浸在蘇夢瀟所編製的幻境中。
見狀,蘇夢瀟露出滿意的笑容,不容得浪費半點浪費時間的機會,他轉眼望向沈夜白那邊。
耳中漸漸傳來一聲:“蘇夢瀟,你自己先走,不用管我和雲兄,待會我自有妙計帶雲兄走!!”
蘇夢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沈夜白,雲兄就拜托你了。”
說罷,伴隨著一道微光,蘇夢瀟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眼看兩名刺客已經無力掙脫,張雪風淡淡一笑:“嗬嗬……總算是可以回去像趙相複命了……”
張雪風看著那久久都散不去的煙霧,臉色瞬間冷淡了下來,獨自嘀咕著:“不對勁啊!按理來說,這煙霧應該早就可以褪去了,為何我等了這麽長時間,卻始終不見它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