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帕特酒店
帕特酒店,涵江市最高級的五星酒店之一。
這裏的消費指數異常的高,據一瓶普通紅酒就要四位數之多,最重要的是這種紅酒和市麵上的根本就是伯仲之間,相差無幾。
白領的工資一般不會破萬。
但有些人不會在乎這點牛毛錢。
這裏是名利之人的聖地,普通人遙望不及。
在西裝革履成功人士之中,白澤的存在顯得那麽格格不入,如同雞入鶴群。
白澤獨自走在華麗紅地毯上,轉身走向二樓,沒有理會他人的異樣眼光。
也確實,其他人都是走進來的,隻有他是為躲避保安的目光而翻牆進來。
這就是差距。
不過白澤不會在意那什麽“差距”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就算沒有殺人也要廢掉他們。
王彪,林夢這兩個混蛋就是他的目標,如果有第三者入,他也不介意會多廢幾人。
這兩個家夥正在享受山珍海味,與他人的吹捧,根本想不到,他們的噩夢即將才到臨。
“恭喜王總,求婚又成功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是啊,來,王總,這杯我敬你。”
王彪接著一個又一個人的敬酒,臉上淫*蕩的笑容也終於遮掩不住,一手接酒,另一隻手摟著林夢的細腰,撫摸著她的肌膚,這讓她害羞的低下頭。
“好!今我們不醉不歸!”
王彪高舉酒杯,先幹了一杯,鼓動了眾人的酒興,眾人也互相碰杯,桌上一瓶瓶見底的紅酒瓶漸漸橫七豎八的躺著,醉意如爬山虎般爬上了臉頰兩旁,麵紅耳赤。
突然,包廂的門被打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個青年麵無表情的站在那,那青年則是白澤。
王彪晃了晃頭,到了一杯紅酒,然後又在鞋底刮了些汙垢沉浸在水中,清澈而猩紅的紅色瞬間變得渾濁,他站起,帶著虛偽的笑容走向白澤,可在離他隻剩一米遠處停下,十分囂張的用手扇了扇風將酒杯遞給了他。
這個動作雖不起眼,卻也帶著無比的譏諷。
“哎呀,白老弟,你又來了啊,正好,來,我敬你一杯。”
“那個不是那個誰嗎?他居然還敢來,真不要臉。”
“就是,跟王總搶女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們來打賭那子會不會喝那杯酒,我想他不喝的話肯定會王總暴打一頓。”
“我先,五十萬!”
“九十九萬!”
“一百萬!”
“……”
他們居然用白澤打賭,很明顯,他們從來沒有拿白澤當過人,在他們這些人眼中,白澤不過是個多的不能再多的一個屌絲,不足掛齒。
白澤沒有理會王彪,冷眼看著這一切。
“三個人,加上這兩狗男女一共五人,可以搞定。”白澤心裏盤算著。
王彪一看白澤沒有理睬自己,不禁有些惱火。
“喝啊。”
“哦?”
白澤目光轉移看著酒杯,接了下來,這讓眾人發出此起彼伏的冷笑聲。
“切,還以為有多有骨氣,窩囊廢就是窩囊廢。”
可是下一秒,令所有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白澤向酒杯裏吐了一口痰,然後以風馳電掣的手速向王彪臉上蓋去,玻璃渣飛濺,帶著紅色液體。
“混蛋!!”
王彪眼中閃現出一絲毒辣,青藤般的青筋根根拔起,碩大的拳頭向白澤砸來。這個虛偽的家夥終於完全暴露了本性。
麵對碩大的拳頭,白澤淡定的歪頭,躲開了,左手化掌,以一種神乎其技的掌法反推回去,王彪身形一震,一種麻痹感攀上,然後就像顆木頭般立在那,白澤單腳一踹,輕鬆將其踢到在地。
全場寂靜。
一方麵是被白澤玄之又玄的手法震撼,另一方麵是對他的疑惑。
他白澤一屌絲,怎有如此實力?
他們深度懷疑,這個擁有特種兵般身手的,能在幾息之間完虐一個壯漢的人,是不是他白澤本人。
也難怪他們懷疑,白澤所施展的特殊武技——古武技,本就不該在現在露麵。
隻可惜,過去的白澤已經死了,現在掌控身體的,是一個瘋狂的嗜血屠夫。
哢,哢,哢。
就在眾人愣神時,白澤迅速的鎖上大門,關上窗,拉上窗簾。
這算什麽?
在眾目睽睽之下綁架他們?
其他人即是舌橋不下也是臉色煞白,還有幾人偷偷哆嗦的拿出手機,準備撥打妖妖靈。
嗖!嗖!嗖!
幾聲微微的破空聲傳來,在哪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手中的手機不知何時被三把水果刀插在了木板牆上,滋滋冒煙,閃著電花。
那幾人此時也是背後脊骨濕透,額上一排細密汗珠生出,後怕感由然而生。
剛才的那無比精準的三刀若是將準頭瞄向他們的腦袋,恐怕會是另外一番景象。
利索,嫻熟,果斷,快,準,狠,就像是練習了無數次般。
而此時,白澤坐在皮椅上,慢慢的抿著酒,這看似沒有任何危險,可是他那另一隻用水果刀畫圈的手卻讓眾人不寒而栗。
“不用再看了,監控被我毀了,你們逃不出去的,存活與否,我可以決定。
“那麽,把手上剩餘的通訊設備都交出來吧。”
“子,你不要太猖狂!”
一個穿著高檔皮夾克的中年人憤然道,這也讓白澤有了些驚訝。
“哦?還有人敢站出來麽?”
白澤到了一杯酒,緩緩走向那中年人。
“你,你要幹嘛?”
中年人的氣焰被消磨大半,也不是他害怕,隻是白澤那雙詭異的眸子盯的他有些不自然。
“愚蠢的問題,當然是……”
白澤將酒杯猛的向他臉上潑去。
“滋醒你!”
“你!”
中年人怒目睜圓,可迎接他的,卻是麵門一掌,他猛吐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幾人開始心中都有火,可有了中年人的前車之鑒,隻好乖乖交了出來,這也讓白澤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為了避免麻煩,他趁那兩人不注意,連著打暈,然後,他又把王彪的嘴堵上,把他綁在了椅子上,整個房間,隻剩下林夢,白澤,王彪,三人。
“白澤,嗚嗚嗚,你到底要幹嘛?”
林夢眼淚落下,眼角泛紅,楚楚動人,令人忍不住去撫慰,可是白澤永遠隻是冷眼旁觀,他經曆太多黑暗,早就煉就了一顆鐵石心腸,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曾經也是如此,隻不過角色互換了,是他被一群酒徒打的遍體鱗傷,然後被扔進河裏,還好他命大,抱住了一塊浮遊腐木,才不至於喪命。
“不幹嘛,隻是想把你們從前和以後給我的痛苦加倍奉還罷了。”
著將一把刀丟給了她。
“拿著刀,殺了他,保你不死。”
林夢撿起了刀,瘋狂搖頭。
“我我做不到。”
“哦?”
聽到這句,白澤眼中充斥著滿滿的殘忍。
“當初,你殺我時可沒有一絲猶豫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什麽。”
“不用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快,殺了他!”。
她握著刀柄,戰戰兢兢的走向發出“嗚嗚嗚”還在掙紮的王彪,舉刀,就在快要刺下時,背後傳來一陣聲音。
“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