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老方的證詞
暗黑的監牢裏麵，張漢兵靜靜地坐在地板上，他的雙腿屈膝著，然後他的兩隻手抱著自己的兩條大腿，牢房裏麵隻有一個狹小的窗口又一道白色的光線照進來。張漢兵的眼光靜靜地看著牆壁，他的眼珠都幾乎沒有動過。
??張漢兵被警察帶走了以後，茶樓裏麵的人都震驚了。大家都無法把張漢兵把強奸凡人聯係在一起。
??崔警官帶著自己的下屬在茶樓裏麵調查著張漢兵平常的為人。
??崔警官把一個在廚房裏麵炒菜的大叔拉到了大堂裏麵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大堂裏麵也沒有客人，也許是客人看到警察在這裏都不敢走進來了吧。這個廚師跟張漢兵年紀大不了多少，他這個人滿臉肥油，臉上斑可羅雀，跟文質彬彬穿著講究的張漢兵比起來這個廚師更加像強奸犯。
??廚師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廚師的不檢點讓崔警官心裏麵覺得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
??“張漢兵平常的為人怎麽樣？”崔警官開始詢問起那個廚師來，崔警官旁邊還有一個坐著筆記的女警察，崔警官問完問題，兩個警察的眼光都看著那個廚師，廚師顯得有點心慌，然後他腦袋思考了一下就回答說：“平常老張他跟我們很聊得來的，跟我們這裏每一個人的關係都特別的好”
??“你們就沒有察覺過他有心理變態的時刻嗎？”崔警官問道。
??“他自己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區裏麵，平常時候都是他自己一個人上下班的，下班以後我們接觸都很少，就算我們有什麽聚會活動，老張也不會來參加”
??“那為什麽你說他跟你們關係好，平常時候都不怎麽聯係的，你憑什麽說他跟大家關係好？”崔警官疑惑的問道。
??“反正就是老張在上班的時候對我們都是嬉皮笑臉的，而且特別關照人，也跟我們一起聊天吃飯，但是一到下班的時間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感覺就是下班以後我們就好像變成了陌生人”廚師在極力地為自己辯護，他想證明自己並沒有在撒謊。
??“難道說這個張漢兵有雙重性格？”崔警官猜疑地說道。
??“沒錯，他如果有變態的地方的話那就是他有雙重人格”廚師被崔警官的話提醒了了，肯定地說道。
??“張漢兵有雙重人格，那麽他下班以後做出那些事情來也就毫不奇怪了”
??“20幾年前這個城市也發生過強奸連環殺人的案件到現在凶手也一直還沒有落網，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崔警官又問起廚師另外一件事情來。
??“這件事情倒是在這幾天聽身邊的人在討論，我是從外地到這裏來做廚師的，所以對於20幾年前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廚師坦誠地說道。
??“我想找一個對張漢兵更熟悉的人來聊一下，你們這裏誰更了解那個張漢兵的？”崔警官說道。
??“張漢兵是這裏的老員工了，如果要說對他了解得最多的話那就應該是洗碗間的方子玉了”
??“那好，你把他找過來吧”
??廚師從作為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往茶樓的後場那邊走去，茶樓裏麵的其它員工都神不守舍地站在哪裏，他們似乎也沒有了工作的心情，他們整天跟一個強奸殺人犯在一起親密地工作，現在回想起來不免有一種難受的滋味。
??崔警官和他身邊的那個筆記員坐在位子上麵等著方子玉過來。
??“剛才說的那些，都記下來了吧？”崔警官問那個筆記員，“都已經記下來了”
??“那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肥態的男子從後場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他朝著崔警官這邊走了過來，這個方子玉長著一副娃娃臉，而且還帶著嬰兒肥，如果不是他蒼老影響了他的可愛，也許很多人都喜歡跟他接觸吧，倒是人老了，願意跟他樂嗬的人就少了，他哪雙眼睛甚是小，就像隻是在皮肉之間開了一條小縫，讓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珠。
??方子玉在崔警官的麵前坐了下來，他的臉色陰沉，似乎來到這裏坐下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厭煩的事情。然而崔警官早已經習慣這樣被別人對待，所以崔警官也不以為意。
??“張漢兵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工作的？”崔警官開始發話了，旁邊的那個筆記員也開始動起手來做著記錄。
??“他是10年前到這裏來工作的，現在茶樓裏麵除了老板他就是最大的”老方說道，他的話語裏麵帶著不地道的口音。
??“在他到這裏幹活之前他是做什麽工作的呢？”
??“這些是他的私人信息，我們沒有故意詢問過他，我也不需要知道，倒是他自己跟我們提起過”
??“他怎麽對你們說的？”
??“他之前當過兵，在部隊裏麵他是一個優秀的炊事員，而且他還會經常在我們麵前炫耀他一個人給一個團做飯的事情，一個團起碼有700人左右，我們倒不是很相信他一個人把700人的飯都給做了，而且做出來的飯還很好吃，我們都很懷疑他有沒有那麽厲害……”
??“別扯那些沒有用的東西出來”崔警官嚴肅地打斷了方子玉的話。
??“我再問你，這個張漢兵有沒有結過婚？”
??“他啊，10年以來他都是光棍一條，有人說要給他介紹對象他都不要，倒是他的錢包裏麵一直都保留著一個女人的照片，不知道這個女人跟他是什麽關係”
??“照片裏麵的那個女人有出現過嗎？”
??“沒有，我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
??“張漢兵打了這麽多年的光棍，有人給他介紹對象，他自己卻都不要，真是奇怪了”
??“所以說他的性格很怪異嘛”方子玉得意地說道，好像他自己覺得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很有價值一樣。
??“你知道他住的地方在哪裏嗎？”
??“這個嘛，這個”老方似乎記憶鏈斷了一樣，他在哪裏仔細的回想著，老方的記憶力一向都不好，很多事情即使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他也很容易忘記。
??老方在哪裏琢磨了好半天，還是沒有給崔警官一個答複。
??“你到底記不記得？”崔警官催促著他，老方伸出左手來擺了擺說道：“再給我點時間”老方繼續回想著。
??“哦，對了”老方一派自己的腦光，崔警官看到這個老方靈光砟現也很開心。
??“他之前留了個地址給我，讓我去幫他修他家的廁所，他給了我很高的價錢呢”老方開心地說道，老方這個人平時很節約，節假日的時候都不出去玩，因為他覺得出去玩會浪費掉自己的錢，一旦他自己占了大便宜他就可以高興很久，甚至是幾個月，隻要一回想起來他就開心得不得了。
??“地址還記得嗎？”
??“當時，我怕記不住，所以就記在一張紙上了”
??“那紙呢？”
??“在我的錢包裏麵”
??“那取出來啊！”
??老方於是手忙腳亂地去找自己的錢包，老方害怕自己的錢包丟了，所以他把錢包藏得很好，老方手忙腳亂地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都沒有把自己的錢包給掏出來，老方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問著：“誒，我把錢包放那個口袋了啊”
??看到這個樣子，崔警官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還好，經過老方的努力，他最終還是找到了錢包。
??崔警官通過老方得到了張漢兵的地址。
??那個張漢兵被警察關押起來以後，就變成了啞巴的樣子，無論人們怎麽的去跟他交流，他就是不吱聲，弄得警察局裏麵的人對他很是無奈。
??“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沒有事情了，這些時間裏麵發生的強奸殺人案件裏麵，在死者的陰道裏麵提出出來的精液都是來自你的，這些都是鐵證，你怎麽也抵賴不了，倒是20幾年前的那些案子是不是你犯下的，你最好老實交代”一個審訊官在嚴厲地拷問著張漢兵，也許是當過兵的緣故，這個張漢兵的心理素質十分的強硬，他還是沉默，如果在抗日戰爭的時候，他要是被敵人抓去，他也許也不會把秘密透露出來給敵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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