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談價,賠償問題(上)
蘇傾酒說過這些日子不會教他們功夫,隻鍛煉他們身體的承受強度。她說:體能訓練要是不認真,我有一百種方法整你們。
今日之見,果然讓他們開眼。整人還是好的,能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人,他們是不能蘇傾酒講道理談公平的。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顏洛喘著粗氣,咽喉之處的喉結上下動,看樣子氣的是要暴走了。隻是他卻不能暴走,誰讓弱點被別人抓在手裏呢!
一手捂住耳朵,裝作一副受驚害怕的樣子,蘇傾酒也加大了聲音喊道:“吼什麽吼?我不是聾子,聽得到人話”。
人話?心情不好的時候,似乎每一個詞都能聽出貶低的意思。顏洛收回了扇子,蘇傾酒同時也收回了短刀。退回到椅子上,顏洛把手放在桌子上,道:“解藥,拿出來”。
“怎麽?不相信這是瀉藥嗎?”,蘇傾酒用手敲打著桌麵,漸漸譜成一手歡快的曲子。
“你那真是瀉藥,我是什麽人啊?又沒有學過醫術。我身上也就帶點瀉藥迷藥什麽的,碰到不喜歡的人脫身方便”。
蘇傾酒的理由真是合情又合理,沒辦法誰讓她之前的名聲太好了呢?她說實話是沒有相信的,解釋也沒什麽用。與其講一下沒用的,她還不如說一下大家都能接受的。
這理由,她自己其實也能接受。
迷藥是下給打不過人的,瀉藥是下給給她酒裏加東西人喝的。出醜的事不能讓她一個人幹,蘇傾酒的那些記憶告訴她,計劃內的出醜遠不如計劃外的出醜精彩!
“是瀉藥啊”顏洛收回了手,挫敗感很強,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
見顏洛放鬆,蘇傾酒又好意提醒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購買的,聽說是超級瀉藥。普通人半個多月,會武的人大概需要一個星期,至於你,我覺得應該有三天”。
“三天,不長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天眨眼的事”。
顏洛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的吐血了了,有這麽比喻的嗎?還超級瀉藥,這是不玩死他不甘心嗎?
“齊墨軒,你才是混蛋!”,顏洛大罵道。
心中怨氣無以負加,又不得出氣。飛簷走壁肆意快活的玉麵風君啊,這一次真是栽了,栽在了墨王府這麽一個偏僻的小破院,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蘇傾酒的身上。
“你還有一刻鍾吧,知道墨王府的那個什麽地方吧”,蘇傾酒不斷提醒著顏洛吃了瀉藥這件事。她與顏洛本來沒什麽關係,這人看戲就看戲吧,非得給她背後來一冷箭,發生這事她隻能說:自作孽!
怪她?這是不能的。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是顏洛自己一個人的錯!
“那個強力瀉藥一般是有減弱效力的藥的”司空淩好心提醒道。顏洛這事他不做評價,好吧,跟蘇傾酒一起,他發現自己善心也變強了,見不得別人受苦。
“蘇傾酒,我想你大概不知道。這個顏洛被稱作玉麵風君也是有原因的,別看這家夥帶著麵具,臉長的比女人還漂亮。輕功你也看不出來,一級棒!這個在屋頂上轉悠,順手牽羊的事也沒少幹”
“他本人的生活也是過的相當瀟灑,與一個名叫無顏的戲子聊的很歡。每次去點他,打賞都是幾千兩幾千兩的黃金”。
還有什麽比這個還神助攻的,司空淩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笑。以他對顏洛的了解,讓他趟三天,他整個人就該廢了!這可是陰影,輸給蘇傾酒的陰影,身上的味道也會給他留下一個抹不去的陰影。
“這麽土豪!打賞的都是黃金!”,如司空淩所料,蘇傾酒是一個懂的聽重點的人,她隻能幫顏洛這個忙了。
“司空淩,你怎麽回事?”,顏洛不解其意,說這些有什麽用。
“嘿嘿”,蘇傾酒的指間相互碰觸,眼神向四周飄去,“顏洛,你擅穿我小院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拿了我的箭,這點不能算了,還有你還箭的方式也不能算……”
“剛才我不了解你,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既然你這麽土豪,不介意我們算一下這個賠償費的問題吧”。
談錢的蘇傾酒是司空淩見到正經樣子最多的時候,他也為他已經可以了,與蘇傾酒相比,他的瞬間不算什麽了。
蘇傾酒完全沒有談藥的問題,這下子隻是要那些事的賠償。
“我沒錢,而且我有錢也不會給你的,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吧!”,顏洛不想理會蘇傾酒,這個女子蠻不講理到一定地步了,難怪齊墨軒給她單獨一個院落?
誰沾上,誰倒黴!
蘇傾酒停了一會不說話,對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看來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蘇幽,你去告訴齊墨軒讓他派幾個暗衛守在方便的地方,今日拒絕陌生人借坑。誰要是看管不當,就讓齊墨軒按辦事不力處罰,他有什麽意見,你讓他和我談”。
行,看誰耗的過誰!蘇傾酒在心裏暗自盤算時間,這事她可以等,她就不相信顏洛可以等。
“停,服了你了!你要什麽我賠給你,解藥你也給我拿出來!”,顏洛近乎嘶啞的吼道,真是快要瘋了!
今日他出門一定沒有找人算,碰上這麽一個小煞星,他已無話可說。
“嗯嗯,還是談談好”蘇傾酒輕聲應喝道。
“你那一箭是奔著我的命去的,你別否認,要不然我會說一百句頂你的。你要考慮一下時間,是不是顏君子?”
“我的命,去跟你算一下價錢。成親那日太子贈與我一萬兩黃金,前不久柳小姐輸了我一萬黃金,回門的時候各夫人加起來贈與我差不多十萬兩黃金。你要知道如果我死了,這些黃金他們是不會給我的……”
“所以目前我的命差不多值十二萬兩黃金,至於解藥那就是風君子您的命了。您的命應該比我值錢,您說您的命可以等價多少吧?”。
一聽蘇傾酒的話,顏洛真的快要氣的背過去了。這特麽搶劫都沒有這樣的,不說解藥,賠償就十二萬兩了!黃金啊,那概念他都不想說了。
第一次,顏洛想說他的命很便宜,值個約麽一兩銀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