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紅糖水,情意濃
「你耍賴!這不能算!」
蘇傾酒捏著鼻樑,為什麼她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個無涯沒吃藥呢?來個人,快把他拖走。
「耍什麼賴了?我和你賭什麼東西了」,蘇傾酒沒好氣的問道。早知道無涯這反應,她會讓他賭上所有家當和她比試的。
如今這種情況還不知足,是想讓她坐地起價不成?
青靈推著齊墨軒過來,蘇傾酒生著悶氣沒有發覺。無涯見之,先打了一聲招呼,哭訴道:「徒弟,徒弟媳婦欺負我。可憐我這把老骨頭,被折騰死了……」。
這樣說她好嗎?蘇傾酒氣到不行,怒道:「老頭,你說你是不是想找事?是誰非要跟我動手的?是誰說輸了,要給對方一個護身符的……」。
要她坐實莫須有的的罪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護身符這種東西,蘇傾酒沒有想過要什麼,只是覺得無涯是江湖之中的來人,走過的地方很多,特別的防身什麼的,也是有的吧!
對於那種東西來說,他若是有自己就用了,怎麼會還讓給蘇傾酒?
沒有任何思考的過程,無涯直接回拒道:「沒有,我那是跟你切磋一下,給你個教訓而已」。
「哦」,蘇傾酒拖長了聲音。眼神不經意的飄落在齊墨軒的身上,事實如此,她等著他來判斷。
身為一軍的將領,齊墨軒從來沒有想到決策還有如此難下的時候,他能讓青靈推著他走嗎?
「王爺,無涯前輩教導王妃,那是王妃多少世修來的福分……」
這福分她可是一點都不想要,轉臉看去道:「我什麼樣,你們王爺都沒說什麼。你們王爺的師父有那麼特別還那麼閑?」。
「水生,你給你們王爺解釋一下吧。我今日不舒服,你可要好好解釋!」,蘇傾酒暗中磨牙。這些事端,他最好能給明白解釋一下,若是不能,那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背對著場中的人,蘇傾酒伸出手道:「我身體不舒服,你們隨便了」。
無涯看著手裡的那個小荷包,一陣不舍,閉著眼睛扔給蘇傾酒,道:「護身符,別人送我的,如今我送給你」。
古怪的圖案,看了幾眼蘇傾酒便繫到了腰間。不管有沒有用,都是無涯的一片心意,她手下了。
頭都沒有會,蘇傾酒摁住腹部,臉色發白。今日倒霉的事情有很多,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原因。
無涯收了刀,對著齊墨軒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這次經過楚國的時候,我見楚國與齊國的邊界,摩擦不多,看樣子是堅持不了幾年了」。
最先開戰的會死齊楚嗎?齊墨軒揉著小拇指。兩個國家實力相當,若真是開戰,他是不是也該實行一下自己的計劃。
「謝謝師父,我知道了」,齊墨軒回答無涯的話,眼神之中有異樣的光芒。
來無影去無蹤,無涯便是這樣的人。齊墨軒沒有挽留也沒有說什麼告別的話,無涯最討厭這種場面,相反卻很喜歡一個人特立獨行。
「行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都散了,別聚在這裡」,齊墨軒抬了一下衣袖吩咐道。近些日子,他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需要手裡的暗衛去辦的。
青靈站在齊墨軒的身後,沒有離開的意思。她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要說想做的事情,就是陪著齊墨軒做他想做的事情。
「別讓我說第二遍,走……」
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青靈不知道齊墨軒為什麼這樣對她。她的好,他視而不見,而蘇傾酒每次對他都直呼其名,為何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她?
那個路線,那個小院,青靈轉身跑開了。
齊墨軒帶著笑意推開了蘇傾酒的房門,卻看見對方跪坐在床上,嘴唇白極了似乎沒有什麼血色。
「怎麼了?酒兒怎麼一回事,要不要找個大夫瞧瞧」
大夫?整個霽城裡的大夫,似乎都沒有她醫術高呢!不過,這次她不是生了什麼病,中了什麼毒,而是……
她這個身體十三了,那個似乎要來了。
「不用,不用……」,蘇傾酒連忙推脫,這事找大夫查,會笑死人的。
冷汗順著蘇傾酒的額頭下來,齊墨軒凝聲冷道:「到底需要不需要,你幹什麼呢?這是……」
「我,我那個來了」,蘇傾酒紅著臉,小聲說道。這種事對她來說實在太難說了,現代這種事情印象之中也沒有過。
「什麼呀?」,齊墨軒也是急了,蘇傾酒都這樣狀態了,還什麼都不和他說。
蘇傾酒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嘟著嘴唇,輕聲說道:「我今年十三歲了,所以來葵水了,知道了吧?」。
這種事情還要問,蘇傾酒的心情肯定是極不好的。齊墨軒臉色微紅,這件事他的確沒有想過。
「那你先躺一會,我先出去一下……」
齊墨軒迅速的離開了,蘇傾酒氣急扔了枕著的枕頭,怒道:「混蛋啊,丟下我一個人」。
廚房裡手忙的不行,齊墨軒沒有想到自己還能碰到蘇傾酒的這一天,很幸運。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傾酒一頭汗水的睡死過去。溫熱的感覺,順著她的臉頰為她擦拭,她艱難的睜開了眼,知道眼焦距再次清楚起來。
「齊墨軒?」
背過身去,蘇傾酒是不想看他的。在她疼的時候,竟然一個人離開了,她記仇了,不想看見齊墨軒。
「乖,喝點糖水了,對身體好……」
「呼~」,吹著熱氣,端著一碗紅糖水,蘇傾酒看著這樣的齊墨軒,心底泛起了溫暖。那個稱之為戰神的男人,現在願意為她下廚房呢!
這晚紅糖水,還是他第一次煮吧!
「啊~」,蘇傾酒張開了口,手指窩在被窩裡。這種被伺候的日子她還真是蠻喜歡的。紅糖水的溫度剛剛好,肚子也暖暖的。
「齊墨軒,你記住每個月的這幾天都不要跟我生氣,知道不?」
「行」,沒有考慮,齊墨軒應承了蘇傾酒的話。對他來說,他想她每一天都是開開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