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任務完成的很好!
“老頭,你醒了?”顏安洛一聽這聲音,連忙驚喜道。
“你眼淚這麽大滴,可不把我給砸醒了。”方昌緩緩說道。
“我才沒有哭!”顏安洛當即把情緒咽了回去。
“沒哭就好。”看著顏安洛那紅彤彤的眼睛,方昌也沒有戳穿。
稍稍緩過勁後,就掙紮著想要做起來。
“你幹什麽?”顏安洛連忙上前幫忙。
“收拾下,我們回家。”方昌定聲。
“什麽回家,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回家。”顏安洛製止。
“我的身體我清楚,這些醫生能幹什麽?”方昌的態度卻十分的堅持。
但是顏安洛聽到這話,眼底的情緒瞬間變了變。
神色也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你之前在家為什麽會暈倒?”顏安洛沉聲。
“還能為什麽?人老了,身體出問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方昌麵不改色。
“人老了身體出問題確實正常,可是醫生剛剛跟我說你身體問題不太正常。”顏安洛故意詐道。
“他知道什麽?不過就是嚇唬你罷了。”方昌定聲。
“醫生怎麽可能會嚇唬我?你要是想出院,就老實跟我說,你之前到底都做了些什麽!”方昌越這麽說,顏安洛就越肯定這中間有問題。
“你這是還訓起我的話來了?”方昌故作生氣。
“我這不是訓你,我這是關心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看到你倒在地上,怎麽都叫不醒時的心情?”
“我一直都以為,還有很多時間去孝順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會……來不及……”
顏安洛原本是想要套方昌的話的,但是說到後麵自己的眼眶也有點忍不住泛紅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顏安洛,方昌實在是板不下去臉了。
最後隻長長歎了一口氣。
“你放心,我這把老骨頭硬朗著呢,這次的事情隻是意外。”方鬆了口。
“意外?什麽意外?”顏安洛連忙追問。
方昌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看上去欲言又止的。
而顏安洛看到他這麽糾結的樣子,忽然間就明白了什麽。
“是不是因為我?”顏安洛目光灼灼地看著方昌。
方昌:“……”
“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幫你轉轉運。”話說到這裏,方昌也沒有再繼續隱瞞。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已經發誓不再碰這一行了嗎?!”顏安洛皺眉。
“我就是想試一試……果然是老了……”方昌喃聲。
“這跟你老不老沒關係,是你既然發過誓不再碰這一行,那就必須要遵守諾言。”
“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人是比較相信因果循環的,你可不要抱有什麽僥幸的心理!”
“自己的事情我能夠解決,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麽大礙,就是以後少出一點門,出門就小心一點。”顏安洛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要知道她這話並不是在嚇唬方昌。
他們兩人都很清楚誓言的威力有多厲害。
特別是他們這一行的,看情況都是很少發誓的。
發了誓就必須要履行!
要不然就有可能會受到反噬。
其實不光光是他們這一行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要輕易發誓。
發完誓,就一定要銘記於心。
聽這顏安洛這話,方昌剛準備開口,顏安洛卻打斷了他。
“你不要跟我爭這個,以後不許再碰那些東西了,聽到沒有?!”顏安洛的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方昌:“……”
方昌並沒有馬上回應,因為顏安洛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
更重要的是,經過之前的事情他可以篤定,她的情況很複雜。
“我這一生已經失去很多東西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我真的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楚!”顏安洛看出了方昌的猶豫,哽咽著聲音說道。
那眼角還帶著一絲水光,看上去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方昌哪裏經得起她這副模樣。
最後隻指指點頭。
“好,我不碰就是了。”
“你答應我了!”顏安洛連忙開口。
“我答應了!”方昌應聲。
“這才聽話!”顏安洛得神情終於是緩和了一點。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去給我辦理出院了?”方昌開口。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問一下醫生。”因為已經知道方昌身體不適的原因,顏安洛這邊也沒有堅持他繼續住院。
畢竟回家之後同樣可以好好休養。
因為方昌的檢查報告上並沒有什麽明顯的異樣,所有醫生也就同意了他出院。
當天下午,三人就會去了古玩街。
而與此同時。
郊外的某棟別墅裏。
一個黑衣男人正在跟靠在大床上的司塵匯報情況。
“少主,蔡巧兒那邊的事情出現了一點意外,不過現在已經解決好了,這個是她的命珠。”
那個男人恭恭敬敬的出了一個精致的黑盒子。
站在旁邊的林叔上前接過,然後呈給了司塵。
司塵打開盒子看了一眼,裏麵放著的是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
不過那珠子卻通體黝黑,多看幾眼感覺都會不舒服。
“果然,這種濃鬱的恨才更動人。”司塵卻十分的滿意。
從裏麵把那個珠子拿了出來,然後把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取了下來。
那是一串他手裏多樣式的珠子串成的。
司塵中間挑了一顆光芒最暗大的珠子取了下來,然後把剛剛的那顆珠子換了上去。
看著手裏新來的貨,司塵饒有興致的把玩著。
“你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想要什麽獎勵?”
“能為少主效命是我的榮幸,屬下不敢再奢求獎勵。”那人連忙低下了頭。
聽到這話,司塵勾了勾嘴角,然後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林叔。
後者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跟我出來吧。”林叔上前。
“是!”那人衝司塵彎了彎腰,然後才轉身離開。
他們兩人一走,房間裏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司塵漫不經心的抬起了手裏的手串。
將剛剛的那個珠子對準了窗戶。
陽光從外麵灑進來,在地麵上打下了一片陰影。
然而司塵手裏的主子卻沒有照射到半點陽光。
就好像連陽光都害怕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