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過河就拆橋!
第132章你過河就拆橋!
說著烈星焱就色眯眯地湊近了歐星冉。
歐星冉一隻腳伸出來抵在了烈星焱的胸口,“幹嘛?!”
“你說幹嘛?親熱一會兒,快點兒!”
烈星焱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
歐星冉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不行!”
“怎麽不行?哦,我知道,你還沒有好利索呢,你放心,我不碰,有分寸呢。”
“我就是好利索了,也不和你親熱!”歐星冉把頭轉向了一邊。
其實她早就後悔了,當初自己怎麽就一時衝動都沒有找醫生,就自己給自己判了死刑呢,結果呢,這倒好!白白讓烈星焱撿了個便宜。
“你什麽意思啊?”烈星焱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當初之所以和你那個是因為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我想……最起碼我得知道做那件事什麽感覺吧,而且我死了,誰替我給我爸媽盡孝啊,所以我才和你那個的!”
烈星焱看著歐星冉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我沒事了,我們兩個就和之前一樣,你不許碰我!”歐星冉像是在下最後通牒一樣,態度十分堅決。
“小崽子,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過河拆橋!有你這樣的嗎?合著我就是個工具人,你快死了,利用我一把,你生病,我鞍前馬後跟三孫子似的伺候你,完後你沒事了,你把我踹了?”
歐星冉也覺得自己不太地道,“當我欠你的人情還不行嗎?你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行了吧!”
“我現在就用得著你,用你跟我上床!”
“不行!”歐星冉撅了噘嘴,“我跟你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娘家再也不回來了。”
烈星焱算是服氣了,他也是有些生氣了,還以為經曆了這些,自己和歐星冉的關係也終於有所突破了,沒想到到頭來是個工具人。
“行!你說的!”烈星焱鑽進被子裏,把被子一蒙,背對著歐星冉。
歐星冉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也隻好躺下。
她是覺得自己挺過分的,過分就過分吧。
第二天烈星焱就出差了,走的時候歐星冉還沒有醒,歐星冉醒過來發現烈星焱不在,心裏也是空落落的。
醫院
言洛戴著帽子和口罩,有些焦急地等在了醫生的辦公室裏,她今天早上出血了!
因為害怕引起大家的恐慌,她不敢吱聲,隻好自己偷偷地來到了醫院裏。
醫生看了看她的檢查,一臉的為難。
“醫生,你隻管說,我究竟是怎麽了?是不是先兆流產啊?”言洛深知自己肚子裏這個孩子的重要性,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言小姐,你先不要擔心,你坐下來聽我慢慢說。”
言洛坐了下來,“醫生,你隻管說,如果是先兆流產,務必用最好的藥給我保住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言小姐,你是來了例假了。”
言洛瞪大眼睛看著醫生,“這怎麽可能呢?懷孕了就不會來例假了呀!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的確是,言小姐,你沒有懷孕。”
“沒有懷孕!”言洛的眼球都在震顫,“不可能,我在你們醫院做的檢查,確定我懷孕了呀!我在家裏用了試紙測試,顯示我懷孕了,我在醫院也抽了血,你現在說我沒有懷孕!”
醫生也麵露難色,“是,試紙測試是不太準確的,在我們醫院抽血測試HCG,言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您的化驗單拿錯了。”
言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可以這樣!
“您確實是沒有懷孕的,現在出血是因為來例假了。”
言洛好久才回過神兒來,她怎麽和烈家交代啊,怎麽和夏瑩瑩交代,怎麽和夏允謙交代,如果這件事被烈家的任何一個人知道,那她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你們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嗎?!你們要賠償我的損失!”
言洛氣急了,可是這損失要怎麽賠償呢?還是她自己要麵對這個事實。
醫生早有準備,因為現在的化驗報告是根本憑條,自己去化驗報告自助打印機打印出來的,因為搞錯了,所以醫院調取了錄像。
原來是因為言洛前麵也有一個病人查詢了同樣的項目,那個人是懷孕了,她看了一眼化驗報告就丟在了遠處,而言洛去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把人家的拿成了自己的,她根本沒看上麵的名字!
這才鬧了這個烏龍事件。
言洛氣急敗壞地離開,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才導致了這次的誤會,她甚至連找個說法都找不回來!
歐星冉肚子餓了,可是她又不太想和烈家人一起吃飯,正在犯愁的時候,來紫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你要吃午飯嗎?”
“我確實餓了,你會做飯嗎?”歐星冉期待地看著來紫,“就在咱們這兒的小廚房裏隨便做點什麽就行。”
來紫淡淡一笑,“二少爺早就準備好了。”
“他……準備什麽了?”
“走,我帶您去看看。”來紫帶著歐星冉來到了小廚房裏,打開了冰箱。
冰箱的冷凍層裏,一袋袋的小餛飩和幾盒餃子排列的整整齊齊。
“這是二少爺連夜包出來的餛飩和餃子,二少爺還分好了,這一袋就是一頓的,二少爺還囑咐我,您現在身體還在恢複,上次又胃疼的住院,得好好養著,不能多吃。”
看著那些小餛飩和餃子,歐星冉心裏突然很不是個滋味,她都那麽對他了,他還連夜給她做了吃的準備好。
“不過二少爺說他走的太急了,這些東西恐怕不夠您吃的,如果不夠了,就讓我給您做點,食譜他都交給我了。”來紫淡淡一笑,“二少爺對您可真好。”
“那你給我煮一碗小餛飩吧。”
“好。”吃著烈星焱給自己包的小餛飩,歐星冉的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了。
三樓的書房裏
烈君臨正吹著發燙的茶水,他麵前的人正是四樓的管家鄭春雨。
“知道該怎麽做嗎?”
鄭春雨一臉為難,“大少爺,這真的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