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又是他
剛到家，薄暮煙就把手表組裝成了手機，看到了琉璃無數短信。
【老大！我查到了！真的是那個秦靈君！他為了找到你這些照片，竟然真的入侵了雲城和京城的監控係統！你知道京城的監控係統有多可怕嗎？】
【我剛剛自己嚐試了一下，想要入侵看看，結果剛解開第一層防火牆，就立刻被對方發現了，然後立刻上了一串防禦代碼。我既寫不過也跑不過，我電腦直接死機了！】
【秦靈君如果能有本事入侵京城的監控係統，證明他手上至少還有一支黑客隊伍。這一支隊伍和我們當時臨時組織的，水平實力不相上下。無論是黑客水平，還是硬件水平，都無懈可擊。】
【老大……怎麽辦，我有點怕怕！總覺得這個秦靈君很危險！而且，我覺得我能查到是他，根本就是他有意要讓我查到。不然憑他能入侵京城監控係統的本事，隻有我和K要查到他，怎麽可能啊！】
【老大，這算不算是他們在跟我們宣戰啊！】
薄暮煙看完消息，心情頗為沉重，立刻給琉璃回了電話。
“喂。”
“喂！”
“你先冷靜淡定點。”
琉璃神深呼吸了一口氣，但仍然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我淡定不了！那個秦靈君到底是什麽來路，怎麽感覺這麽可怕！看上去也是盯上了我們！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如果他真的要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恐怕有更雷霆的手段。這種花邊新聞，我想隻是個開始，他一定有別的目的。做這件事，不過是為了向我證明他的能力，你不用太過擔心。”
琉璃稍稍鬆了口氣：“那，之前監控四大家族的係統，我們還要繼續維護嗎？需不需要收回來？”
“當然要繼續維護。他花錢買了我們的服務，我們當然要本著誠信經營的原則保證交出去的東西能一直用。這一碼歸一碼。再說了，要是停用了係統，他不是很快就能猜出我是Y了。”
琉璃在電話那頭連連點頭：“好吧……那，老大，接下來我要怎麽做？”
“想辦法多觀測一些關於秦靈君的信息，可以留下痕跡，但不要讓他發現是X組織的人在做。”
“好，明白。”琉璃掛下了電話。
陸長歌皺眉：“真是秦靈君？”
薄暮煙長吸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嗯。”
“這人到底想幹什麽……”
“與其猜，不如直接問。”
薄暮煙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靈君的電話號碼。
“喂。終於打給我了？”
“你什麽時間方便？見一麵。”
電話那頭，秦靈君勾了勾嘴角，眼中閃爍著邪魅的笑容。
“是我聽錯了嗎？薄小姐主動約我？”
“幾點，哪裏？”薄暮煙懶得和秦靈君廢話。
“明天下午兩點，盛文森酒店大堂。”
“換個地方，承蒙你幫忙，我現在名聲差，不去酒店，要是又被拍到了，說不清。”
“那就史蒂文咖啡館。”
“好，不見不散。”薄暮煙掛下電話。
陸長歌溫柔地看向薄暮煙：“需要我陪你去嗎？”
薄暮煙搖頭：“不用。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想找我說什麽事，不要輕易牽扯你進來。你現在可不是陸柏聿了，是陸長歌，許多事，還是小心為上。”
陸長歌溫柔地點了點頭：“小媳婦兒， 你對我真好。”
隔日，下午兩點，史蒂文咖啡館。
薄暮煙穿了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鴨舌帽，掛著黑色口罩，駕著一副黑色墨鏡，雙手抱胸坐在了咖啡館中。
這身如殺手一般的裝束與咖啡館文藝靜謐的氣氛格格不入，引得左右桌都不禁斜眼打量薄暮煙，可又不敢看得太過分，生怕惹來一記拳頭。
不一會兒，秦靈君匆匆而來。
他帶著禮貌而略帶風騷的笑容，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薄暮煙，目光肆無忌憚，極具侵略性。
薄暮煙以不變應萬變，穩如泰山，淡定地看著秦靈君。
秦靈君微微一笑，勾了勾嘴角：“等了一會兒？”
“還行。”
“真沒想到薄大小姐能主動約我，我秦某人真是三生有幸。”秦靈君的眼梢眉角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薄暮煙不喜歡和人兜圈子。
“秦先生沒必要說這些，你買了我的那些照片，不就是為了讓我今天來找你嗎。”
“薄小姐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對你並沒有惡意。隻是之前我找你談的時候，你似乎對我沒什麽興趣。我想，也許我需要展現一些能力，才能薄小姐能眼裏有我。”
“怎麽？聽上去秦先生覺得我拜高踩低？”
“我不是那個意思。”
“交朋友，需要展現出善意，做生意，講究互惠互利和誠意，我不知道秦先生占哪頭。”
“我當然都占。”秦靈君說得一臉誠懇無辜又無害。
“秦先生，我希望你直接點。”
“我說過了，我希望尋求合作。”
“如何合作？”
“隻要確定了合作意向，合作什麽不是合作？我相信，我的實力，薄小姐應該也有感受到。和我合作，薄小姐絕不會虧。”
薄暮煙：“你到底所圖什麽？”
秦靈君勾了勾嘴角：“如果薄小姐那麽想知道，就加入。”
薄暮煙心中有些惱火，她很少在談判中麵對如此被動的局麵。
她發現，她竟拿秦靈君沒什麽辦法。
“秦先生，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兩人脾氣不和，理念不合，沒什麽好聊的。今天我約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秦先生還不知道適可而止，那就是在宣戰了。”
說罷，薄暮煙直接起身離開。
葉辰家中。
“是連翹？”陸長歌眉頭緊蹙。
葉辰點頭：“對，雖然說後麵那些監控錄像的照片，是別人做的，不過最開始的時候，你和薄暮煙進出雅苑公寓的照片，是連翹雇了私家偵探拍攝，之後送去各大報社媒體手上的。”
“有切實的證據？”
“當然有，”葉辰挑眉，“有監控錄像拍到她去兩家報社放照片。”
陸長歌輕哼一聲：“連翹那個無腦的丫頭，竟然敢對我的女人下手。”
陸長歌的眼中散射出了危險的光芒。
“我覺得連翹不難對付，而且大家都是京圈裏的人，你也不可能真的和她撕破臉，小懲大誡罷了，廢不了多少心思。現在比較棘手的是那個冒出來的秦靈君，都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人，一點底都不知道。”
陸長歌點頭：“我總覺得……他對小媳婦兒的興趣很大，而且，這種興趣並不是出於男女之情，而是出於什麽別的更複雜的原因，讓我覺得不安。”
“你是擔心薄暮煙的身份被發現？”
陸長歌搖頭：“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秦靈君對薄暮煙的身份不好奇。這種不好奇，仿佛……仿佛他什麽都知道一般。”
葉辰哆嗦了一下：“你怎麽說得這麽瘮人啊……”
“秦靈君的事，我要再好好想想，從長計議。這個連翹嘛……給她點教訓好了。”
“你想怎麽做？”
陸長歌勾了勾嘴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
當薄暮煙忙著見秦靈君，陸長歌忙著和葉辰商量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陸老爺子和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在陸氏集團總部大樓的一樓大堂，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新聞發布會。
這場新聞發布會到場的媒體超過了百家，由於陸老爺子已經退居二線多年，鮮少在公開場合路麵，更遑論代表陸氏集團發言了，所以這次陸老爺子的再度出山，吸引了無數媒體的眼球，都想來看看，這位老爺子突然出現，是所謂何事。
當在場所有的媒體都坐好了，陸老爺子在萬眾矚目之下款款走上主席台，彬彬有禮地給大家鞠了一躬。
頓時，全場掌聲雷動。
“各位媒體朋友們，下午好，很感謝大家今天還能來到這裏，聽我一個老頭子發言。”
掌聲再次響起。
陸老爺子微微鞠了一躬，便坐了下來。
“今天，這個新聞發布會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想澄清一件事。我陸家老二陸長歌，與雅詩現任總裁薄暮煙，並沒有婚姻關係，薄暮煙並非陸家的媳婦兒。最近許多報道捕風捉影，今天，我在這裏統一作出一個回答，我們家老二陸長歌，還是未婚單身狀態，我們家和雅詩，也隻是單純的生意合作關係，以上。”
說罷，陸老爺子又是鞠了一躬，便直接離席離場。
整個發布會的現場安靜了足足五秒，緊接著便是議論沸騰。
“什麽？剛剛陸老爺子說了什麽？”
“這……是不承認薄暮煙是陸家的媳婦兒？”
“可之前明明是陸婷婷給的實錘，還說的有模有樣的。到底誰在說謊？”
“肯定是陸婷婷啊！陸婷婷不是一直想出名嗎？為了博眼球，什麽事做不出來，什麽話說不出來？”
“那也不一定啊，陸婷婷哪有那麽複雜的腦子，再說了，之前可是拍到了陸長歌和薄暮煙進出雅苑公寓的照片！”
“都同居了，這還不算是實錘嗎？”
“同居不代表結婚啊，可能隻是談戀愛而已。”
“所以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薄暮煙和陸長歌在談戀愛，陸婷婷很認這個嫂子，但是陸老爺子並不喜歡薄暮煙，還特意出山辟謠！”
“哇，這就是豪門婚戀的鬥爭嘛！太刺激了！”
……
葉辰家。
葉辰的手機響了，是琉璃打來的。
“喂。”
“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電話那頭傳來了琉璃土撥鼠一般的尖叫。
“媽呀我的小寶貝兒，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老大又被黑了！你給我問問陸長歌，他到底是幾個意思？讓他外公出來說這種話！這也太侮辱人了吧！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簡直是廢物！枉費我老大還這樣冒著危險保護他！”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女人，葉辰為難地抽了抽嘴角：“誒……寶貝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這樣跟我說，我一頭霧水啊。”
“哼！”琉璃冷哼一聲，“你自己看新聞！”說罷，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冷冰冰的忙音。
葉辰歎了口氣。
心想小嬌妻還真是不好哄。
他打開大微，一下就看到了陸氏集團新聞發布會的消息。
葉辰立刻瞪大了眼睛，把手機塞到了陸長歌手上：“你……你外公……”
陸長歌茫然地看向手機，一下就看到了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新聞。
【陸氏董事公然與雅詩薄暮煙劃清界限。】
【陸氏董事疑不滿陸氏公子陸長歌女友，對外宣稱陸長歌單身未婚。】
【豪門婚戀：她是我嫂子！不，她不是我外孫媳婦。到底什麽事真相？】
陸長歌點進幾個標題，快速瀏覽了一下內容，便怒得一個重拳砸在了葉辰的水晶玻璃桌上。
那水晶玻璃桌轟然一響，左右晃了晃。
葉辰見了心裏都在滴血：“咳……長歌啊，你輕點，這個桌子去年剛……”
陸長歌直接站了起來：“我先走。”
說罷，一個閃身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葉辰家。
葉辰扯了扯嘴角，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門，心道，這家夥速度怎麽這麽快，連從哪裏出去的我都沒看清楚。
陸家。
陸長歌一路飆車，直接來到了陸家門口。
一下車，就直奔陸家老宅，敲開了大門，直衝到了客廳。
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剛剛回到家，此時陸老爺子還是西裝革履，陸老太太雖然不用上鏡，卻也打扮的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陸長歌見這副景象，不由得心頭更怒，捏緊了拳頭。
陸老爺子雲淡風輕地瞥了陸長歌一眼：“喲？要為了一個女人和你外公外婆吵架嗎？氣勢洶洶地就這麽衝進來，我還以為你要殺了我。”
陸老爺子把話說在了前頭，弄得陸長歌裏外不是人，隻得把脾氣收了收，深呼吸了幾個回合，讓自己稍稍沉靜。
他緩緩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情緒平複了些許。
“外公，為什麽要這麽做？”陸長歌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這麽做，很難理解嗎？”
“外公……你是知道的，雖然我和暮煙沒有辦婚禮，可是她是我法律上的老婆，你怎麽可以這樣當眾說她呢？”
“誰說她是你法律上的老婆了？”
陸長歌一怔：“您什麽意思？”
“本來和薄暮煙結婚的，就是陸柏聿，不是陸長歌。你當初既然能很輕易地辦一個結婚證，我也能很輕易地再給你辦離婚證。你們既然要戀愛，就好好戀愛，別想著整天頂著法律夫妻的名義。”
“外公！你怎麽能這麽做！這是我的事，我的婚姻！你怎麽連商量都不和我商量？”
陸老爺子冷哼了一聲，冷淡地看了陸長歌一眼：“當初你在雲城結婚的時候，別說商量了，連給個消息都沒有。”
“外公，那時候我在逃避戰家的追殺，和薄暮煙結婚都是權宜之計。”
“你都說了是權宜之計。”
“可是我之後愛上她了呀！”
“那你當初就想繼續這段婚姻的時候，怎麽就沒想著應該跟我匯報匯報？”
陸長歌被陸老爺子說得啞口無言。
陸長歌在年輕一輩算是翹楚中的翹楚，可是在陸老爺子麵前，畢竟還隻是個毛頭小子。
陸老爺子當年白手起家，開創一番家業，也實屬不易。
京城中四大家族，除了陸家之外，其他都是世家，隻有陸家是憑借陸老爺子勤勤懇懇的努力，在加上陸長歌接管公司後把陸氏繼續發揚光大，這才躋身了京圈四大家族。
陸老爺子，可不是個軟柿子。
陸長歌長吸了口氣：“外公，以前的事，多說無益。既然您已經辦理了我和小煙離婚，木已成舟，就如此吧。不過我也把話放在這，小煙是我今生唯一的摯愛，我非她不娶。現在她和陸家沒關係了，希望外公不要做任何傷害她的事。”
“怎麽沒關係？她如果以後要嫁給你，還是有關係。”
陸長歌搖頭：“外公，你不明白。我可以不要陸家的整個家業，我也要她。”
說罷，陸長歌徑直離開了陸家別墅區。
雅苑公寓。
陸長歌一進家門，就聞到了一股香氣。
不過……
隻是煮泡麵的香氣。
陸長歌有些興奮地湊到了薄暮煙身旁：“小媳婦兒，你在……煮泡麵？”
陸長歌掃了一眼鍋裏的分量，是兩份泡麵。
“嗯。我……是在煮晚飯。我……確實不會煮，所以就煮了個泡麵。”
“誰說不會煮了！”陸長歌一臉嚴肅，“這泡麵聞著多香啊！”說著，陸長歌順手把火關了。
“小媳婦兒，差不多了，再煮麵就軟了，我們去吃吧。”
說著，陸長歌便連鍋端，端上了餐桌。
薄暮煙拿好碗筷，坐了下來。
當真的坐下來之後，薄暮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泡麵煮得有多麽寡淡。
因為……
這個麵，就隻有湯和麵，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看上去頗有清湯寡水之感。
“呃……不然我叫外賣好了。”薄暮煙端起鍋就要往廚房裏走。
陸長歌趕緊摁下了薄暮煙的手：“叫外賣幹嘛啊？這都煮好了，我餓了！我現在立刻就要吃！”
“可是這個……裏麵沒有青菜也沒有雞蛋，就隻有麵……”
“可我就喜歡吃麵！”說著，陸長歌就直接把筷子插進了鍋裏，一撈，撈了大半鍋麵到自己碗裏。
薄暮煙拿陸長歌沒辦法，便坐了下來。
“小媳婦兒，好香啊！你煮的麵真好吃！”
“真的嗎？”薄暮煙將信將疑，也打了一碗麵吃。
這味道……
說好不算好，說差也不算差，這就是方便麵本該有的味道嘛……
看著眼前陸長歌一臉開心陶醉吃方便麵的模樣，薄暮煙突然覺得心中有些愧疚。
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生活上都是陸長歌照顧自己比較多，而自己，似乎……沒有為陸長歌做過什麽暖心的事。
幫陸長歌解決戰家這個大問題，自然也功不可沒。
可是對於情侶而言……似乎總還是少了那麽點生活氣息的關愛。
“我……想學做飯，之後給你打下手？”
陸長歌愣了愣：“怎麽突然想學做飯了？”
薄暮煙淡淡一笑：“總是你做給我吃，我也想做給你吃看看。”
陸長歌心中一暖，隨即低下頭來，微歎了口氣：“小媳婦兒……對不起。”
薄暮煙一臉茫然：“對不起什麽？”
“我沒能保護好你，讓我外公和記者們說了那些話。”
薄暮煙笑了笑：“這有什麽好對不起？這件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畢竟是我外公。”
“雲家的人也沒少折騰事，你都可以跟我統一戰線，解決問題，為什麽我不能和你一起麵對。更何況這件事，並不會對你造成什麽麻煩，對我，也沒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你真的這麽想？”
“當然。你覺得我是在意這些的人？當時我就說了，如果你家人介意的話，我並不介意和你先辦理離婚。一碼歸一碼。”
聽到“離婚”二字，陸長歌眼神暗了暗。
他不想告訴薄暮煙，外公已經把離婚手續全部辦好。雖然薄暮煙不會因此而傷心，可陸長歌總是害怕，連這一紙結婚證都沒有了，小媳婦兒要是跑了，那可怎麽辦。
沒了這法定的婚姻關係，他似乎都沒有理由把小媳婦兒圈在自己身邊了。
“你怎麽了？感覺今天怪怪的。”
“沒事，可能有點累了。”陸長歌揉了揉眼睛，喝下了最後一口湯。
薄暮煙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何洛洛。
“喂。”
“喂，薄總，發往M國的那批產品我們都全部生產好了，質檢也都通過了，明天就打算裝船，走海運到M國。”
“海運？”
薄暮煙有些意外，上次貨品發往歐國，用的是空運。
“對，這次我們貨物量比上次發往歐國的足足多了三倍，目前距離我們M國上市日期也還有時間，選擇海運會更劃算一些。”何洛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