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非常白也可以很霸道
科琳問溫泉作何選擇,問她是想繼續留在類人世界裏,還是想重新回歸神秘世界。溫泉不做遲疑,直接選擇重新返回句子山。
果丹皮接受了科琳的命令,載著溫泉和非常白離開這裏,並將他們兩人送到句子山上。
至於武玉,科琳也問過武玉的想法,他卻表示,想要留在類人世界繼續學習。
非常白在溫泉決定離開類人世界的前一就醒過來了,一醒過來,什麽話也不,隻呆呆地站在牆角處發呆。
無論溫泉怎麽去逗他,都無動於衷。
這一路,相顧無言。
從卡茲海洋的上空出來,當她再度返回到神秘世界時,竟有強烈的物是人非之感。
回頭路重新走了一遍。她坐在果丹皮的糖葫蘆上,一路上偷偷觀察非常白,可惜,這個家夥依舊怏怏的不理人。
句子山,依舊原來模樣。
竹風濤濤,綠山綿延,就連掛在上的太陽,都帶著幾分舒適和清爽。
重歸故土,溫泉伸了個懶腰,想拉著非常白一起上山,可惜,非常白提前走了,根本不理睬溫泉。
溫泉隻得苦笑不斷。
她叮囑果丹皮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然後,拾級而上,朝竹林屋前進。
四周沒有人,溫泉大著膽子,快速跑到非常白前頭,攔住他的去路。
“非常白,我想請你和我話!”
非常白雙目無神的望了溫泉一眼,繞開她,繼續往前走。
溫泉不甘心,又躥到他前麵,攔住。
“我給你做一個月的飯,捶一個月的背,當你一個月的仆人,行不行?”
非常白依舊不作理會,走自己的路。
溫泉在他身後,把心一橫。
“一年!我當你仆人一年!行不行!”
非常白腳步停頓了片刻,接著,還是不予理睬的走了。
現在的非常白隻是個普通的人形生物,他的力量都被科琳抽走了,他甚至要比一般人類要脆弱。
他的身上依舊是一件白袍子,可惜,這件袍子,隻是普通的人類衣衫,並不能給予他任何的保護。
非常白沉寂的往林子內走,走不到三步,溫泉又死皮賴臉的貼過來。
這回,她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四周蒼翠一片,微風徐徐,偶爾有陽光從樹梢之間漏下,明亮的光斑打在兩人的身上。
溫泉瞪著大眼睛,緊緊盯著非常白,並用堅定的口吻告訴他:“我不會死心的,更不會放手!你要打要罵,我絕不還手!”
非常白將頭低下,冷淡的眼眸盯著溫泉的手,另一隻手抬起來,硬生生掰開溫泉的手指頭。
溫泉不敢使用大力氣,她怕一下子把非常白的胳膊捏斷。
“你究竟想怎麽樣?非常白,你要是一直這樣,我會去做一些非常偏激的事情的!”
溫泉的手被非常白扯下來了,他也不管溫泉什麽,繼續朝前走。
溫泉急切的不得了。沒辦法,她隻能學一些狗血電視劇裏的橋段了。
兩人來到句子山的一處高坡上,高坡右側是連綿的榛莽,同時,也連接句子山的穀底。
溫泉又跑到非常白的麵前,她站在高處,迎著太陽,吹著風,用決絕的目光看著他。
她:“非常白,如果你不一個字,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大白難得的抬起頭,藏在寬大袖口中的手暗暗發抖,難言的痛苦叫他麵容浮現一抹悲傷。這是他第一次,將真實的情緒外露。
可他依舊沒有話,隻是站在原地不動,他曉得,依照溫泉的脾性,一定是到做到。
可他又不想原諒她,不想如此輕易地就原諒她。這個傻瓜式的姑娘,總是和他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姑娘,事到臨頭,卻完全不替他考慮的姑娘!
她該接受一些懲罰!
非常白想要去懲罰溫泉,用自己的方式!
大白冷著臉朝溫泉走去,寂靜如深海的眼眸,那張白皙的臉上掛著淡漠,這樣的他,和已經消失了的非常黑很像。
他一步步走來,像是踩著刀尖,又似踏著鼓弦,每一步,都叫溫泉有莫名的心驚肉跳。
他越來越近,寬大的衣袍在風中飄曳,冷漠的氣息一波波傳導過來,無端的澆滅了溫泉方才的‘囂張氣焰’。
溫泉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你要是再不理我,我我就我就從這兒跳下嗚”
她的最後一句話並沒有完,對方已經霸道的摟住了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傳遞到溫泉的耳邊。下一刻,非常白的臉忽然放大,最後,他口勿了她!
這是個霸道至極的口勿,不帶一絲猶豫,滿含怒氣衝的懲罰。
他咬破了溫泉的嘴唇,接著將血跡口允幹,沒有濃情蜜意,沒有花好月圓,隻有懲罰、懲罰!
溫泉身體很軟,頭腦在旋地轉。她不排斥這個口勿,她甚至有些欣喜和期待。
當非常白離開她時,似乎片塵不沾身,他依舊那樣的清冷,仿佛方才發生的,隻是一廂情願的夢幻。
溫泉努力站定,她追到非常白身後,摸摸嘴巴,大聲地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非常白依舊一言不發,繼續往山頂方向走去。
之間的一切又發生了一遍。溫泉追著非常白,非常白不睬她,一旦溫泉用‘跳崖’威脅他時,非常白又用一個霸道的口勿來懲罰她。
如此往複,弄得溫泉隻得像個受氣的媳婦兒似的,乖乖跟在非常白後麵。
當到達竹林屋時,溫泉的臉漲紅如熟透了的蝦,非常白清清冷冷,沉默不語。
兩人的身份似乎互換過來了,原先是溫泉占據主導權,現在,輪到非常白翻身把歌唱了。
兩人一到竹林屋,入眼處,是正在門前溪水中洗澡的蛇頭和鐵甲。它們看到溫泉和非常白了,起初懷疑自己眼睛花了。
等它們互相擦擦眼睛後,才發現,溫泉和非常白真的回來了!
“那是溫泉和非常白吧?”蛇頭身上的水滴把它的毛發撫平,現在的蛇頭,看起來隻有一顆鵝蛋大。
鐵甲個頭高,它隻有四個鐵蹄沒在水裏,它後背都是靠蛇頭用水給它洗刷。
“應該是溫泉和非常白,我們沒有出現幻覺。”鐵甲繼續,“現在要怎麽樣?要上岸去歡迎他們嗎?”
“需不需要花圈?炮仗?吹拉彈唱樂隊?”
蛇頭趕忙告訴它:“花圈、炮仗、樂隊應該不需要了,不過,咱們應該先上岸,然後和他們對暗號!”
鐵甲問:“為啥要對暗號啊?”
蛇頭謹慎的:“防止他們是假冒偽劣產品。”
鐵甲覺得蛇頭的話很有道理:“蛇頭,你真是太聰明了!”
這一大一相繼上岸,蛇頭在雜草叢裏滾了一圈,很快,它的毛發用張揚開來。從一開始的鵝蛋大,變為直徑在一米左右的瑜伽球大。
鐵甲和蛇頭來到溫泉和非常白對麵,溫泉很喜悅,想去和這一大一來個親切的擁抱,可這兩個滿身是水,也就打消了擁抱它們的念頭。
鐵甲率先發問:“請出暗號!”
這句話,叫溫泉一臉懵,非常白沒空搭理這兩個,徑直路過蛇頭和鐵甲身邊。
麵對非常白的離開,鐵甲聲詢問蛇頭:“這咋辦?非常白離開了,要阻止他嗎?”
蛇頭搖搖頭,表示:“看來我們隻能先盤問溫泉了”
它的話被溫泉捕捉個正著,這丫頭一手拎起蛇頭,靠著它的腦袋吼:“盤問你個大頭鬼啊!”
吼罷,扔下蛇頭,追著非常白離去。
蛇頭拍拍自己的細爪子,一臉肯定的表示:“這絕對是溫泉,隻有她,才這麽沒有形象,絕對是她!”
鐵甲又在一旁崇拜的:“蛇頭,你真聰明”
非常白進了自家屋子,溫泉也想跟進去,結果,門一關,她吃了個閉門羹。
溫泉氣的在外頭拍門:“喂,讓我進去,我們得把一些話清楚!”
溫泉在外頭拍了三五分鍾的門,把猩八克、蛇頭、鐵甲一起招惹過來圍觀她。
猩八克站在溫泉身邊,一直等著溫泉叫它一聲‘猩爺爺’,結果,這姑娘眼裏隻有那扇她打不開的大門。
溫泉有想過一拳把這屋子給砸了,可一想,她在非常白那兒的印象已經不算好了,她還是給自己留個餘地比較好。
這麽一想,那扇門才保住它的命!
蛇頭、鐵甲、猩八克圍在她身邊,一臉的匪夷所思。
之前,通常情況下,都是非常白一到晚敲溫泉的屋門,現在破荒的反過來了,大家都稀奇的緊。
猩八克拉住溫泉,偷偷摸摸問:“這是咋了?”
溫泉叫了聲‘猩爺爺’,隨後告訴它:“沒事,就是想和非常白話。”
蛇頭接著話問:“要和非常白什麽啊?”
溫泉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她靈機一動,衝著門縫大聲喊:“非常白,你要是不開門,不把我拽進去,我就把你怎麽了我的事出來,並且添油加醋,讓你身敗名裂!”
門,紋絲未動!
這邊,一顆八卦的心髒正燃燒著熊熊烈火,蛇頭率先發問:“非常白怎麽你了?”
溫泉為了能打開這扇門,簡直豁出去了,她也不怕丟人,大聲:“非常白他”
話音未落,從門縫裏順出一隻白色的手臂,直接將溫泉給拉了進去。
非常白迅速關門,將溫泉抵在大門上,死死地壓著她。整個動作很快,快到溫泉都來不及反應。
屋子裏光線很暗,唯獨非常白的眸子很亮,裏頭有一團越燒越旺的火苗,似乎能把溫泉給蒸發掉。
“你”
“你剛剛想什麽?”非常白話了,口吻不似之前的傻大白,而是充滿了威嚴和壓迫。
這樣的非常白,叫溫泉充滿了危險。
可,即使危險,她也不想反抗。
“你願意跟我話了?”
非常白沒理會她的問句,繼續問:“你剛剛想什麽?”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緩緩漉過溫泉的耳膜,叫她渾身的肌膚起了一層戰栗。
“我”溫泉大腦開始缺氧了,對方靠她靠的太近,她瘋狂跳動的心髒使得她無法集中思考。
“我”
“我”
溫泉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麽,她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非常白,眼裏有迷茫、有渴望、有懊惱、也有被壓抑住的情愫!
忽然,有什麽東西在生長,似是蠢蠢欲動,似是一股邪念的滋生;一向純淨的非常白,忽然間,腦海裏多了些不可明的念頭。
而他的身體,開始發芽。
非常白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對自己的身體的變化有著不可遏製的好奇,恰是這抹純粹的好奇,又將這個白色人形生物變成了智商堪憂的大金毛。
他把溫泉放開,專心的感受著自己體格的變化,尤其是兩條腿的中心位置。
他記得,在溫海的私人藏片裏看到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打架,男人的身體掛著一串葡萄,女人則掛著兩顆梨。
現在,他似乎也有葡萄了。
這串葡萄,很成熟的樣子。
非常白驚喜於自己的變化,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會長出這麽一大串葡萄出來。
溫泉看著非常白自娛自樂的樣子,不禁皺了眉。
這家夥不會中邪了吧?一會兒冷淡的像個冰箱,一會兒又像個大傻子,他到底怎麽了?
溫泉抓抓頭,問那個跳來跳去的非常白:“喂?你怎麽了?是哪兒不舒服嗎?不舒服告訴我一聲啊?”
非常白看到溫泉,兩眼驚喜的瞅著她。
好消息要一起分享,他撩起自己的衣擺,露出他的腿、腰。
曾經一馬平川的地方,如今,有了非常顯著的男性特征。
溫泉傻吧了眼睛,兩個人在黑屋子裏,偷偷摸摸的做這種事,而且,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還看人家那種地方
溫泉趕忙捂住眼睛,另一邊的非常白不依不饒。
他快樂的表示:“溫泉,你要是不看我,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
溫泉難為情的直搖頭:“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誰稀罕似的!”
溫泉將身後大門一開,果斷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