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叫白哥
“白哥,從今起我就是你的弟了。請務必教我看透人心的能力。”王宇壕一臉崇拜地道。
“你是想學會了之後拿去撩妹吧。”黎白道。
“白哥你真牛逼,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請收下我這雙膝蓋。白哥你會教我的對嗎?”
“看你表現啦。”黎白不置可否地道。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到了晚上王宇壕等人終於將宿舍衛生等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弄好了。
周藝剛洗完澡用一條毛巾盤著濕漉漉的長發正在找吹風筒。王宇壕看見周藝竟然穿了一件超級卡哇伊的粉紅豹睡衣,自帶帽子,帽子上有兩隻粉嘟嘟的豹耳朵,褲子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求你了,不要穿那麽可愛好嗎!”王宇壕叫道。其實也不能怪王宇壕,實在是周藝長得太精致了,就算卸了妝也依舊長得很像女生,甚至比絕大部分女生都要女生。每次看到女裝的周藝,王宇壕總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自己竟然要跪舔一個男生。
“俺們宿舍還有一位同學怎麽還沒到?”劉碧剔道。
“可能塞車了吧,也可能迷路了,也有可能複讀去了。”周藝吹著頭發開玩笑道。
俗語有雲,不要在背後議論他人還是有理論根據的,例如曹操曹操就到。宿舍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個頭不高,大概隻有一米六左沒有右,橫向生長頂著一個六七個月大的肚子的胖子。
“大家好我叫陳東,我來自河南縣。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給大家帶來一點禮物。”陳東帶了兩袋麻袋和一個行李箱,他將其中一個略一點的麻袋放到桌子上。
“喲,老鄉啊。俺也是河南的。俺叫劉碧剔,是河南洛陽滴。”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劉碧剔激動地道。
“喲,流鼻涕老鄉。來來來,試一下我帶的手信。”陳東從麻袋中拿出一根番薯遞給劉碧剔,沒錯,就是番薯,而且還是生的。
劉碧剔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根生番薯,“俺叫劉碧剔,不是流鼻涕。”
“都一樣,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而且直接叫名字多生外,怎麽也是同住四年的兄弟,你不覺得叫流鼻涕更親近一些嗎?”
“可是”
“不用可是了,有研究表明,叫名或者花名能有效增進人與人之間的親密度,能更有效地增進兄弟情誼。別話,快嚐嚐我給你帶你的手信,很新鮮的。”陳東道。
“可是這番薯是生的,怎麽吃?”
“生的更補,生番薯可是能補那玩意哦。見你是老鄉我才告訴你的。”陳東湊到劉碧剔耳邊聲道。
“你好,我叫周藝。”剛好吹完頭發的周藝用女聲道。
“喲,我們宿舍怎麽還有女生。難道是男女混宿?那麽刺激嗎!”
“別想了,那家夥是男的,隻不過長得像女生。”王宇壕道。
“真的假的?為什麽聲音也是女聲?”陳東不可思議地道。
“聲優知道嗎,他就是屬於那一類。”王宇壕道。
陳東仍舊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望向周藝,周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露出兩個醉人的酒窩。
“可惜了,長得那麽俏麗,卻是個男的。”陳東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同學怎麽稱呼?”陳東望向王宇壕的方向。
“我叫王宇壕,戴著眼鏡的是黎白,那邊拿著吉他準備唱歌那個叫王海。”王宇壕一口氣將所有人介紹了一遍。
“走開,別攔著我,你丫又搶我台詞,我要和你不死不休。”王海作勢要衝過來與王宇壕拚命。
“宇壕,你的壕字是哪個壕。”陳東問道。
“土字旁加豪氣的壕。怎麽了?”
“沒事,以後就叫你土豪了。”
王宇壕突然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我不是什麽土豪。我”
“我知道,隻是這樣叫一下嘛。又不一定是很有錢才能叫土豪。像你這樣土裏土氣的也是能夠叫土豪的。”陳東擺了擺手示意王宇壕不必太過較真。
“”
“我有點胖,大家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肥東。”
“你那是有一點胖嗎?孩子都他媽六七個月了還叫一點。我看叫你大肚東還差不多”王宇壕暗暗吐槽道。
“這是要給每個人起個花名的節奏嗎?”周藝問道,“那我呢?我那麽可愛,你們叫可愛少女藝藝吧。”
“我拒絕,這名字太惡心了,我叫不出口。”王宇壕反對道。
“那叫百變少女藝藝。”周藝提議道。
“不要,這個更惡心。”王宇一臉嫌棄道。
“周藝的外號確實不好想,我們先放一下,先其他人。”陳東道。
“那俺呢?”劉碧剔問道。
“你不就叫流鼻涕嗎。我們一下黎白同學吧。”陳東道。
“黎同學帶著厚厚的眼睛看上倒像個文化人,就叫你排骨仔吧。”陳東道。
“你這哪跟哪?有文化就得叫排骨仔,你哪個村的這麽囂張?叫白哥。”王宇壕道。
“我不是囂張,你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叫排骨仔最貼切了。”陳東道。
“老鄉,你來得晚不知道,白哥可是個推理高手,能從一個細節看透一件事甚至一個人。”劉碧剔道。
“這麽神?我不信,你倒是我為什麽來得那麽晚,是火車晚點還是迷路了?”陳東問道。
黎白神秘一笑,“都不是。你是自作孽吃了生番薯拉肚子,不得已去看醫生才那麽晚到。”
“喲喲喲,神了,這你都知道。”陳東瞪著大眼睛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猜的。”黎白推了一下眼鏡,微微一笑。
“原來你是吃生番薯拉肚子才遲到的,你還騙俺吃生番薯大補。幸好俺沒有信你,該你拉肚子。”劉碧剔嫌棄道。。
“這聲哥倒叫得不冤。白哥,你是怎麽做到的,也教教我唄。”陳東道。
“哎哎哎,你排隊。先來後到懂不懂,我先叫的,要教也是先教我。”王宇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