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個個都是人才
“我穿成這樣是為了更好拉近我和女生之間的距離,你懂嗎?你這以貌取人。”王宇壕道。
劉碧剔抿著嘴一臉疑惑,“可是一般正常的女生看到你這樣都會躲得遠遠地。”
“你懂個屁。就是因為我太帥氣了,氣場太過強大,女生們看到我都敬而遠之。沒辦法,我才出此下策打扮得笨拙一點,好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王宇壕無奈地道。
劉碧剔一臉深沉地望著王宇壕,語重心長地道:“其實,你按正常的打扮就很笨拙。何必多此一舉。”
“滾蛋,你這是妒忌我。”
“俺妒忌你什麽?妒忌你夠猥瑣,夠變態嗎?”
王宇壕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發現你一直在針對我,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我跟你,別把老實人逼急了。”
“那如果逼急了你會怎麽樣?”劉碧剔試探性地問道。
“逼急了我就我就降一下我容忍的底線。”王宇壕捶著牆壁道。
“哈哈哈哈,你這人心地倒也不算壞,就是傻了點。”劉碧剔道。
“”我傻能有你傻嗎?你就跟個大番薯一樣。但你傻,有時候又很奇怪,難道這貨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嘎吱。”宿舍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背著吉他拉著行李箱的男生走了進來。
男生走進宿舍後徑直走到了最裏麵的床位,仿佛並未看到王宇壕和劉碧剔一般。
男生將行李箱放到一邊,默默從吉他套中拿出吉他。男生坐在床上,輕輕掃了一下吉他弦,“Everybdy大家好,ynae王海。汪汪大洋向東流,不要三點水的王,海,是鹹鹹的芝士海鹽的海。”男生一邊掃弦一邊很有節奏地道。
“他在唱歌?”劉碧剔不解地問道。
“看著不像。應該是在自我介紹,用唱歌的形式自我介紹。”王宇壕道。怎麽又來了一個奇葩。
一曲彈畢王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王宇壕和劉碧剔的方向輕輕鞠了一躬,“謝謝!”
“我們是不是也要點什麽?”劉碧剔有點錯愕地問道。
“別話,鼓掌。”王宇壕率先鼓起掌來。
聽到掌聲王海滿意地點了點頭,找了張凳子坐下,輕輕掃弦,“從今起,你我他,便是舍友,敢問貴姓否?”
王宇壕和劉碧剔倆人又是一陣錯愕,隨後劉碧剔最先反應過來,道:“俺叫劉碧剔,來自河南。”
“王宇壕,我來自J。”
“噔~”又是一陣掃弦聲,“我叫王海,如我其名,家自海南。”
“王海同學,冒昧問一句。你話為什麽那麽那麽與眾不同。”王宇壕一開始是想為什麽話那麽奇葩,但考慮到還不清楚對方的脾氣,不宜太過露骨。
“這是現在最潮的彈唱節律唱法,我的夢想是當一個歌手,音樂無處不在。”王海一臉陶醉地道,這貨自我感覺爆表。
“嘎吱~”宿舍門被打開了,當三人看向門口時全都驚呆了。
一個長發飄飄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的女生拉著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走了進來。“噠噠噠。”宿舍內很安靜,隻有女生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在回蕩。
女生走過時身上散發出陣陣迷人的芳香,用王宇壕的話講,這是心動的味道。女生化著精致的妝容,散發出如女王般強大的氣場。
女生對著三人微微一笑,不經意間撥弄了一下飄散柔順的長發。“噗通!”三股猛烈的心髒聲在回蕩,在激昂地跳動。
那是什麽感覺,女王降臨?禦姐?女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成熟女人的魅力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三人都正處熱血方剛之年,如何經受得住誘惑。
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闖進來的女子。
“我心動了?難道這是傳中的一見鍾情嗎?”王宇壕捂著自己的心髒暗道。
“這這”劉碧剔一見到女生就會緊張,特別是漂亮的女生。此刻劉碧剔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望著女子。
“女王殿下?我要為你賦歌一曲。”王海暗道。
“我好看嗎?臭弟弟們。”女子故意嫵媚地咬了一下嘴唇,聲音有一種讓人忍不住膜拜的衝動。
“姐姐你你”劉碧剔你了半硬不出話來。
“哦~我親愛的女王殿下。請收下我的膝蓋,讓我為您歌唱。”王海拿出吉他自帶BG特效。
“這位女士,有什麽我能為你效勞的?”王宇壕挺了挺胸,標準的英式管家站姿。對王宇壕而言,這般美人可是絕妙的跪舔對象。
“女子無家可歸,不知可否借宿於此。”女子一改方才冷豔高傲的語氣,瞬間變得楚楚動人,不禁惹人生憐。
“當然可以,生這就為您整理床鋪。”王宇壕應道。
王宇壕洗了一條毛巾快速地擦拭了一下床板,從紅白藍行李袋中拿出一張草席鋪在床板上,又拿出一張被子墊在草席之上。
“哈哈哈哈!”看著王宇壕手忙腳亂的樣子女子突然爆發出一陣粗壯狂野的笑聲。
聽到如此粗獷的笑聲王宇壕手中的動作不禁停了下來。三人一臉驚愕地望向女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上當了吧,我是你們的舍友,我叫周藝,來自四川。”聲音雖不再粗獷,但卻明顯是個男聲。
“怎怎麽回事?你到底是什麽東西?公的母的?”王宇壕顫聲著問道。
“這裏是男生宿舍,我當然是男的。”周藝道。
“那你這裝扮?”
“我父母喜歡女孩,從便將我當女孩一樣打扮,我也因此學會了易容術。而且我媽媽是個聲優,我從就跟著她學聲樂,也算有所成。”周藝笑著道。
“臥槽。”三人瞬間一副嫌棄臉,齊聲道。
“可恨啊,我恨啊。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王宇壕哭喪著臉奔潰地用頭撞向床板。。
“俺滴乖乖,俺在做夢嗎?”劉碧剔不可思議地自語道。
周海抱著吉他的雙手幾次嚐試掃弦都失敗,最後他默默地放下吉他,雙手掩麵嚎叫著幹哭起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