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開始
傲來城,坐落於傲帝國北邊的邊境之城,麵積廣闊,易守難攻,城門隻有兩道出口,城南通往傲的地方,城北為邊境外麵,現今正處冬季,城門外表看似破漏不堪,經曆多少的戰火,其實裏麵十分繁華,大街巷,在這個人魔共存的時代裏,雖然處於邊境之城,但人民在這裏沒有感受到一絲敵意,也沒有盜賊作亂,過的十分安寧。
夜晚,空飄著一絲的雪,風吹的聲音讓人覺得可怕,仿佛是誰在哭泣。“蹬蹬!”一陣慌忙腳步聲出現在了城裏的一處街道中,隻見一名中年男子左手拿劍,右手抱著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兒,身負重傷,身上有數十刀的傷口,但還是拚了命的向前跑,身後數十餘人身穿血紅長袍,手裏拿著奇形怪狀的武器,在死追前麵的那個男子。“偉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殺我全家,滅我府邸!”那名男子不甘的吼著,但又不敢停下腳步。“無冤無仇?”在紅衣當中一名為首的男子冷漠的道:“雲墨,你與我妹妹結親,已是大罪,本教的規矩你也應該略有耳聞,凡事本教之徒和外人私通的,都要一律殺無赦!”“偉生,你就是個畜生!你連你親妹你都殺,你還有人心嗎?”那名叫雲墨的男子氣憤的道。“畜生?畜生又怎麽樣?本教的規矩就是命令,為了本教的利益,親妹妹又怎麽樣?”紅衣男子偉生顫抖的道:“雲墨,你把你手裏的孩子交出來,我可以廢了你的全部修為,饒你不死。”著偉生提高速度,拿刀衝了過來,向雲墨砍去。“放屁,不可能!”雲墨提劍轉身格擋,他明白,今是逃不掉了,但他還是不甘心,手中的嬰兒就是他與她愛的結晶啊,他怎能甘心。
“噗!”刀砍在了劍上,雲墨強行支撐,奈何身負重傷,實在擋不住這強力的進攻,劍被彈開,雲墨跪倒在了地上,噴出一口濃紅的鮮血。但他手裏還是緊緊的抱著嬰兒,眼睛怒視著站在他前麵的偉生。“怎麽,還想反抗?”偉生盯著他手中的嬰兒,輕蔑的道。“嗖!”偉生身後那十幾名跟隨者也追了上來,立刻分散站在了雲墨四周。“反抗?”雲墨也輕蔑的笑了笑。“我還怎麽反抗?殺了我吧!”“殺了你?隻要你把你手中的孩子交出來,我了,我可以繞你不死。”偉生拿刀,指了指雲墨手中的孩子。“我可以承諾不殺這個孩子,這是教主的命令,我可以發誓。”雲墨沒有話,不以為然,左手悄悄地把一枚玉佩放到了包裹嬰兒的布裏麵,又開始把手放在嬰兒後背,在嬰兒體內注入著什麽。偉生就站在前麵,見雲墨沒有理會他,也沒有話,他也沒有在開口,而是安靜的等待雲墨給他一個答複。
過了一會,偉生見雲墨笑了,道:“你笑什麽,最後在問你一次,把你手中的孩子給我交出來!”“哈哈哈哈!”雲墨大笑不止,他笑的是那麽難堪,是那麽不幹。“沒想到我堂堂雲府之主會落得如此地步!死在這裏,我的愛人啊,你等著,我馬上就來陪你了!”“大人,他是不是瘋了?”一名紅衣女子站出來,對偉生道。“我也不知道,先看看他又想刷什麽花招。”偉生擺了擺手,示意讓那名女子退下,那名女子也很識趣的退了下去。雲墨突然冷靜了下來,把嬰兒放下,雙手按在嬰兒身上,嘴裏不知道在什麽。“不好!傲國的禁法!你怎麽會!”偉生臉色大變,趕忙向那嬰兒抓去,可還是遲了,嬰兒四周突然一亮,隨即嬰兒也消失了蹤影。
偉生終究還是遲了一步,沒有趕上,他氣壞了,一把掐住雲墨的脖子,道:“你把他送哪了?”雲墨雙手想反抗,可是他做不到,他現在已經沒有一點修為了,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他朝著偉生吐了一臉口水,笑著:“你,你做夢,我不會讓你知道的!再見了,我的孩子,偉生,我大哥和我師傅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著,雲墨朝生手中的刀迎了上去。刀穿過了雲墨的心髒,雲墨隨即倒在了地上,臉上還帶著一絲的笑容。
一代豪傑,就這樣走了。“好!很好。死了,就這樣死了,走!我們回去!”偉生的聲音十分的顫抖,顯然他現在的怒火已經達到了一種地步。
“大人,難道不在去追嗎?”剛才的那名女子又站了出來道。“追?你讓我往哪裏追?雲墨已經死了,把他屍體帶給教主,讓她來決定。”偉生沒有在怎麽話,轉身向傲來城的城南走去,他身後的眾人相互望了望,也沒在什麽,他們隻有服從命令的份,呆著雲墨的屍體,跟著偉生走去
“教主,雲墨來了,但他的孩子卻被他用了傲國的禁法給傳送走了。”這裏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四周都有蠟燭在燃燒,環境顯得十分昏暗,這裏的空間足以有一個宮殿那麽大,偉生帶著他的教徒一起向坐在最高處的那名女子道。那名女子也身穿紅衣,但她與下麵的那群人不同,優美的身材和長長的淺紅色頭發,加上她臉上遮擋的紗布,讓她變的神秘而又優雅。“雲墨怎麽死了?”那名女子沒有聽道偉生的話,還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雲墨,眼神變的迷茫而又呆歇。
偉生把事情的發生經過告訴了那名女子。“教主,事情就是這樣,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啊。”偉生恭敬的回答道。那女子道:“這件事你沒有什麽過失,你先下去吧,另外把雲墨也帶下去,把他埋在一處安靜的地方吧,不要讓人去打擾他。”“是!教主。”偉生向教主磕頭施禮,起身,讓手下把雲墨給抬去,自己也下去了。。
現在隻剩下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的眼睛裏變的濕潤。顫顫巍巍的道:“走了,走的好!雲墨,她有什麽讓你值得去愛的,你愛她,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感受嗎?”那名女子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直在那裏站著,沒有人會知道她在想什麽。
在傲來城外的不遠處的山上有一間破舊的屋子,那是一個下雪的夜晚,一名受傷逃難到這裏的男子盤坐在屋裏的草席處,身上隻有一間薄衣和一件棉襖,但還是冷的直囉嗦,他知道自己就算跑了出來也沒用,用不了十五年,自己也會因毒而死,在他將要冥想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陣哭聲,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了,沒去理會,隨著哭聲越來越大,他才意識到,是一個孩子的聲音,他開了門,看見一名嬰兒正在這冰雪地中躺著,他見了連忙把嬰兒帶回了屋子,嬰兒的聲音沒有停止,男子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抱著嬰兒不動,過了一會兒,嬰兒不哭了,可能是累了吧,男子注視著嬰呆歇的道:“難道你也和我一樣嗎?看來我們還是同病相憐啊。男子抱著嬰兒,他發現嬰兒包裹的布裏有什麽東西,取出來一看是一枚潔白的玉佩,玉佩為圓形,表麵沒有一絲雜質,玉佩上麵隻寫了一個字:“雲”男子看見了這個字臉色突然變的驚訝,他用手輕輕地在嬰兒熟睡的手上摸了一下,臉上的驚訝隨即變的震驚起來。“啊!一個孩竟然有三十年的修為,還是冰屬性!墨兄,難道你已經。”那男子的神情流露出了惋惜,又用手在嬰兒身上點了幾下。“墨兄,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孩子,你就安心的去吧!”原本看淡生死的他想要自殺的,現在他又燃起了鬥誌,他為了這個嬰兒想活下去,如果這個嬰兒沒來,他估計早已經不想活了,雪還在下他把手中的嬰兒抱的更緊,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