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章 解圍的人
祝天歌卻沒想到楊若竟然有個,外表這麽優秀的未婚夫,而且還是來自青山書院。
想到他也姓沈,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他知道麵前的人是誰了?他不由又打量了他一下,沈穆的臉上則是一副,溫潤如玉的表情。
祝天歌來到這裏後,別的不知道,這個青山書院卻聽過,那是鼎鼎有名的。他不由也客氣還禮,說道:“既然你們找到了她,我也放心了。不過,阿若小姐,我們還會再見的。”
沈穆聽了祝天歌暗含曖昧的語氣,清冷的眉,不由擰了一下。
楊若則還震驚在沈穆的那句,我的未婚妻,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祝天歌則識趣的朝他們做了一個告別的手勢,嘴裏發出一聲呼嘯,一會後,一匹純黑的高腳大馬,立刻到了他麵前。
祝天歌姿勢瀟灑的翻身上了馬,說了句。“後會有期!”便是一人一騎,飛馳而去。
沈穆和 孟術都是識馬之人,見到祝天歌的馬,他們都知道這馬看著不凡,但又不像是中原的馬。
“你怎麽和他認識的?他真是你的救命恩人?”沈穆看著楊若,語氣中帶著一些疑惑。本來他對祝天歌沒有成見的,可是他最後那句話,卻顯得他無比輕浮。
沈穆對他的印象,立刻大大折扣。
見沈穆的語氣像是在質問自己,楊若麵色也微冷,她不由說了句。“沈穆,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未婚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感覺到楊若的麵色和語氣都不對,沈穆心裏也一下子有些火了。他不由朝前走著,“有什麽事情,咱們回去再說!”
他在這裏不說,是不想孟術看笑話。
孟術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不由說道:“阿若,沈穆前麵說你是她未婚妻?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楊若這會覺得頭都大了,王奇的事情,還沒搞清楚,沈穆又來插一腳。
她不由說了句。“回去再說吧!”
因為山下有五名企圖抓楊若的匪徒,因此孟術沒有跟著他們回去,而是等著官府的人,過來收人。
沈穆和楊若一前一後的走著,等走到大路上,便看到青山書院的馬車,侯在一旁。
那趕車的人,楊若認識,他看到楊若後,也恭敬的叫她楊小姐。
不想兩人準備上馬車時,後麵突然有人傳來一道喊聲。
“楊小姐,請留步?”楊若正準備上馬車,聽到竟然有人在叫自己,立刻停下腳步,回了下頭。
便見到路上來了好幾個人,那為首的男子,黑發黑須,身形高大,一身的灰衣道袍,做了道士的打扮。
隻是他一臉的凶相,沒給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感覺,卻給人一種我是歹人的提示。
他的一旁站著幾人,這些人身上都配著軍刀,都是五短裝扮,看樣子像是軍中人。
楊若不由驚了下,看到這些軍人,她心裏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王奇。會不會是這些人,有王奇的最新消息了。
沈穆將楊若臉上變幻的表情看在眼裏,她似乎能看懂她心裏在想什麽。突然對麵前的幾名男子心生反感。
他便走向前去。語氣不客氣的問道:“不知道幾位,有何貴幹,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沈穆的趕人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還巴巴的湊上來幹嘛。
那名道袍打扮的男子,顯然是這裏的頭,他見沈穆這麽說,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忙笑道:“是這樣的,我叫方道子,乃是一名遊方道士。承蒙主人家賞識,便留在主人家裏討口飯吃。某因為聽聞楊小姐,廚藝了得,所以想請小姐到我們莊上,盤庚幾日。我們家的小少爺胃口不是很好,身體虛弱,所以想請楊小姐幫個忙?”
竟然是這樣的事情。
楊若倒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奇怪的人,不要說她現在沒空,就是有空,也不可能憑借這人嘴皮子翻動幾下,就這樣跟他走了。
她不由客氣的回道:“這位道長,我想你們找錯人了,既然身體不舒服,就應該找大夫才是。我知道有很多大夫,也會做出藥膳,幫病人調理身體的。所以恕小女子無能為力。”
方道子以為楊若不想去,是因為不知道她的薪酬,他忙道:“不瞞楊小姐,我們小少爺,已經兩日未進食了。大夫我們也看過無數,均是沒有辦法。我曾聽聞楊小姐在賽菜大比上,大展身手,而且還曾親自將死去的人救活。我想楊小姐,這菩薩般的心腸,不會袖手旁觀吧。”
楊若想立刻去找楊遠,問個清楚,不想,竟然幾度受到阻攔。這會突然冒出來的方道子更是可惡。
嘴裏口口聲聲打著請求你幫忙的幌子,暗地裏,卻用話堵得你無法反駁。
楊若忍不住瞪了眼方道子,心道,你這老道,那裏看到我有菩薩心腸了,本姑娘現在很想殺人。
“對不起,我這會真的有事情,要不等我將事情辦好了,再和你們走一趟,可以嗎? ”
楊若的直覺是,這些人的來路有些蹊蹺,而且這個借口,似乎也拙劣了些。
什麽我家少爺兩天沒進過食,看他們這群人的打扮和氣勢,這家主人家的條件,肯定不錯。
那他們家的廚子,必定是換著花樣的請人的。
怎麽可能出現這樣低級的錯誤呢,不肯吃飯,無非是幾個原因。她不相信能請得起這群人的人家,會拿這樣的小事,都沒有辦法。
那個方道子還要說話,沈穆突然開口了。“抱歉了,請回吧,我們還有事情。”
沈穆說完,立刻過來扶楊若的胳膊。楊若卻饒開她的手,直接上了馬車。
不料,隻聽到“嗆嗆”幾聲長刀拔出來的聲音響起。立刻有幾人拔出身上的劍,將馬車給團團圍住了。
這會方道子似乎也有了幾分惱怒,他心裏很鬱悶,自己這樣身份的人,和你一個小廚娘說話,已經是放下身段了。卻沒想到,竟然這般的不識抬舉。
軟的不行,那隻能來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