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七形玉佩
我們先是去了一趟關天佑的墓地,把他屍體上的錮魂釘給拔了下來。
當然,墓地沒有動,還是留在了那裏,至於以後會怎麽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畢竟能做到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等我們兩個趕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們到了之後,丁安在急救室外麵,已經睡著了,看到我們來了才醒了過來。
丁安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玉佩,放在我的手裏,說道:“這塊玉佩,是從黑狗的身上掉下來的,可不是我搜身,是他口袋裏自己掉出來的。”
我拿起玉佩看了一下,這塊玉佩,是一塊蛇現狀的玉佩,摸在手裏,我仔細看了一下,突然震驚了,我抬頭看了一眼丁安。
丁安朝我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奇怪,這塊玉佩的質地,跟古月影給我們的那塊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之前的那塊是蝴蝶,而這塊是蛇罷了。”
本來樊嬌買了一瓶水,正在那裏擰瓶蓋,聽到我們這麽說,她直接就把手裏的水放了下來,從我的手裏,把玉佩奪了過去。
仔細看了一下,然後把身上的包給放了下來,從裏麵掏出了一本筆記本,在上麵翻找了起來。
突然,她停了下來。
把手裏的玉佩,跟筆記本上對應了過去。
我們兩個,也湊了過去,一下子就震驚了,因為在筆記本上,有一個圖案,應該是手工畫出來的,上麵正好也是一個蛇形狀的玉佩,跟樊嬌現在手裏拿的那個玉佩,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怎麽回事?”
我問道。
樊嬌沒有說話,她把筆記本朝前麵翻了一頁,突然又出現了一個圖案,正是跟之前古月影給我們的那個蝴蝶玉佩是一模一樣的。
在蝴蝶圖案上的上麵,寫了幾個字:“玉蝶,代表色欲。”
而之前蛇的圖案上麵,也有幾個字:“玉蛇,代表貪婪。”
樊嬌說道:“這本筆記本,就是當初師父留下來的手劄,這是師父做下來的筆記,跟八棺鎮妖,一定是有關係的,可是至今,我還沒搞清楚。”
我拿起筆記本看了一下。
關於這種玉佩,一共有七塊。
除了之前的蝴蝶和蛇之外,還有惡龍圖案的,對應的是傲慢;狐狸圖案,對應的是嫉妒;虎圖案的,對應的是暴怒;豬圖案的,對應的是懶惰;最後一個是饕餮,對應的是暴食。
在七個圖案的後麵,原本是有幾頁紙的,可是被撕掉了,所以關於後麵的內容,已經看不到了。
哪裏有什麽不對。
我看著這些玉佩的圖案,前後翻了好幾遍,始終看不出來哪裏不對。
突然,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東西。
我說道:“我明白了,色欲,貪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暴食,這七樣東西,不是對應的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個原罪,七宗罪嘛。”
樊嬌可能是沒有接觸過這類東西,所以她並不知道,她看著我,有點搞不清楚,這怎麽還跟天主教扯上關係了。
我馬上跟樊嬌解釋,這並不是跟天主教扯上了關係,如果真的扯上了關係,其實對應的圖案就不應該是這樣的了,天主教教義裏麵,有專門的對應動物的。
其實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是宣揚積極向上的,有人說有的人信宗教,完全是陷進去了,都沒有自己了,說實在的,這不是任何宗教願意看到的。
這七宗罪,其實不光適用於天主教典籍中,即便是佛教,道教,基督教還有伊斯蘭教,其實都把這人的七種品行稱為人必須要改掉的七種品行,所以在教義上是相同的。
樊嬌聽我說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我大概明白了。”
丁安楞了一下,說道:“我還沒明白。”
我懶得再跟他解釋,我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有些興奮。
蝴蝶玉佩是格爾翰墓打開的關鍵鑰匙,那這個蛇形玉佩,怎麽又會到了黑狗的手裏呢?
正當我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丁安突然說道:“我明白了,當初古月影差點被那個貝勒爺非禮,這代表色欲,所以那塊玉佩,到了古月影的手裏,而沈追霜是因為自己貪得無厭,所以這件事情裏,蛇形玉佩出現了,是這麽一個道理嗎?”
我剛剛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丁安的一席話,讓我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又從樊嬌的手裏把玉佩拿了過來,仔細看了一眼。
難道這些玉佩是有靈性的嗎?
它們怎麽會在特定的事件中出現呢?這些玉佩有什麽用?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恐怕這一切,也隻有等黑狗醒了才知道。
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的,這七塊玉佩,出現在了成山子的筆記本中,那這七塊玉佩,一定跟八棺鎮妖大陣有著莫名其妙的聯係,雖然我們都不知道這個聯係是什麽。
早上八點。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已經疲憊不堪的一幫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從午夜一直到現在,整整七八個小時的手術,這些人也的確是累壞了。
一個中年男醫生走到我們的麵前,說道:“手術很成功,不過那兩把匕首傷到了脾髒,我們切割了一部分。”
丁安問道:“腎呢?動了沒?”
醫生說道:“萬幸,沒傷到腎。”
丁安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快要噴飯了,這都什麽時候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關心腎,人要是死了,有個腎有個毛用啊。
丁安嬉皮笑臉說道:“人要是活著,腎沒用了,那也活著沒意思啊。”
還別說,真有那麽幾分道理。
醫生告訴我們,黑狗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說話,估計要個兩天的樣子,讓我們先去登記一下病人的情況,然後把醫藥費給付了。
付錢倒是沒什麽問題,不過基本情況我還真不知道,這麽多年了,我完全不知道黑狗叫什麽名字。
丁安跟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哥,你還別說,你真是好樣的,說什麽幾年的兄弟,無條件相信,到頭來,人家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你厲害,兄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