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逸屍
楊海媚一個晚上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但是電話都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第二天,劉超在工地被發現了。
被發現的時候,站在工地空曠的地方,後背已經焦掉了。
後來醫生判斷,已經是被雷劈死了。
然後劉超就被下葬了。
因為劉超的父母迷信,雖然在城市,所以沒有實行火葬,而是偷偷做了土葬,直接在城市邊緣的山區裏,找風水先生看過之後,風水先生相中了地方,然後劉家直接把那片山給承包了下來,在半山腰,建了一個墳墓。
就在昨天晚上,兒子劉子時陪著她睡覺。
晚上的時候,下著很大很大的雨,她是很早就睡著了,在夢裏,她夢到了自己的老公回來了,第二天早上,兒子就告訴她他經曆的事情。
他兒子說,晚上下雨的時候,他聽到一個從三樓下來的聲音,穿著雨鞋,慢慢從三樓走下來。
他們家是三層小別墅,三樓是倉庫,不住人,他們住二樓,而保姆住在一樓。
那個聲音在他們家臥室門口晃悠了一下,然後慢慢上樓就不見了。
當時,兒子劉子時很害怕,就想把媽媽叫醒,可是平時睡眠很淺的媽媽,怎麽也叫不醒。
聯想到昨天晚上做夢夢到老公回來了,楊海媚就把這件事打電話告訴了劉子時的爺爺奶奶,爸媽告訴他,那是因為劉超的墓住的不舒服,要動一下了。
於是楊海媚到處打聽,才打聽到,在九陽村有一個渡陰人,也就趕了過來。
楊海媚說完,丁安先是唏噓了一下。
因為這個故事,我跟丁安說過,他知道我的親身經曆。
他看著我,說道:“一模一樣。”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一模一樣。”
除了故事的背景不一樣,但是發生的事情,真的是一模一樣的。
當時也是因為這個事情,爸爸托人請來了賤骨頭,這就好像一個歲月的輪回一樣,現在,我也要去見那個小男孩了,就像當年賤骨頭見我一樣。
我記得當時我問賤骨頭,為什麽選我做了渡陰人,他說因為他師父跟他說過,遇到了一個夢到雷擊的人,這個人就是破局的人。
那時候,我深信不疑。
坐著加長的林肯這麽豪華的車,我沒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相反,心裏壓了很多東西,關於九陽王的東西,一幕一幕湧上心頭,很真實,但是又不真實。
炎陽市跟他的名字一樣,特別特別的熱。
而且,現在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我站在劉超的墓前,這是我做了渡陰人以來,見過的最豪華的一個墓,占地麵積目測估計有百來平方米,建得特別中規中矩,也就地方大一點。
不管是風水,還是地勢,抑或是建築的格局,都很講究,看來,當初下葬的時候請的那個風水師,也不是庸才。
“我能見見您的孩子劉子時嗎?”
這是當年賤骨頭對我爸爸說的話,現在,我對著另外一個人說。
楊海媚有些猶豫,畢竟我是渡陰人,見他們家孩子,總是有些顧慮的。
可是,還是讓我見了。
我其實並不想見這個孩子,可是這個情景太像了,我想模擬一下,當初賤骨頭為什麽選中了我。
很清秀的一個孩子,見到我,也不是那麽害怕。
雖然清秀,但是也很普通,心裏有些失望,或許,隻是巧合罷了。
回到墓地,這個時候,請來的工人,已經把上麵的一層水泥給破開了,剩下一副棺木,靜靜躺在墓穴裏。
棺木用的是很好的木材,兩年過去了,也沒有任何腐爛的樣子,墓穴裏麵也很幹燥,看來是加了防水層,這樣的一個墓穴,挺好的,為什麽要動呢?
在丁安的幫助下,我撬開了幾根元寶釘,然後打開了棺蓋。
我傻眼了。
丁安傻眼了。
連楊海媚也傻眼了。
這副棺材裏麵,隻剩下了一件當時下葬的時候劉超穿的壽衣,其他什麽也沒有。
楊海媚當時就不對勁了,她衝到棺材邊上,用手在裏麵翻了一下,嘴裏念叨著:“不可能,我是親眼看著他釘上棺木的,然後親眼看著棺材被放下去,瓦工用水泥把墓給封死了,不光是我一個人看著,我有幾十個親人,親眼看著呢。”
不管他說什麽不可能,棺槨裏麵的屍體,真的就是不見了。
而且來這裏的時候我也看過了,這個墓是完好的,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事情真的發生了。
我從箱子裏掏出了羅盤,然後掏出了三枚古銅錢,將三枚古銅錢放在棺材的三個角落裏,然後將羅盤放在第四個角落裏。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一陣風,吹進了棺材裏麵,那間壽衣的袖子,突然動了一下,當然,這個隻有我看到。
我告訴楊海媚,讓她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楊海媚不是太願意,畢竟自己老公的屍體不見了,就這樣沒個說法回去,心裏也不安寧,可是不回去也沒辦法,隻能聽我的了。
楊海媚一走。
丁安馬上問道:“怎麽了?屍體去哪了?”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逸屍了。”
“逸屍是什麽鬼?”
丁安問道。
我說道:“先別說這個,這片山是風水寶地,你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墓地。”
我們兩個,就在山上找了起來,大概也就走了十五分鍾的時間,找到了一個土葬的墓,我揮起鏟子,就準備開墓,被丁安攔住了。
“這誰的墓啊你就開,小心被人看到了打死。”
我說道:“開吧,沒事,反正裏麵一定是空棺。”
丁安不太相信我說的話,於是,我們兩個把這個墓又給挖開了。
這個墓,年代有些長了,裏麵的棺材都有些腐爛了,連釘子都不用卸了。
打開棺槨,意料中的一幕發生了。
棺材裏麵,也是空蕩蕩的,隻剩下一件已經有些腐爛的壽衣,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我長籲了一口氣,心裏有些慌張,果然是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什麽是最糟糕的事情。
那就是逸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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