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相
意識之城的警報響了近0分鍾，書生與舞閑聊了0分鍾，畫家衝著偵探哀嚎了0分鍾。
終於，警報聲停止，意識之城外的混沌迷霧慢慢退去。
隻是很少有人注意到，意識之城裏有一個人同時也消失了。
書生怕畫家他們擔心，於是起身向舞告別，舞也不敢讓這個路癡自己出門，於是決定把他送到中央廣場，如果畫家不笨的話應該會去那裏的。
路上，書生問道“你來意識之城多久了？”
舞不假思索的道“隨便問女孩子的年齡可不好，不過還是告訴你好了，大概兩年了吧。”
兩年，兩，看起來差距很大，但其實在意識之城裏的年齡並不是這麽計算的，每一個意識誕生時都會有一個自帶的年齡，就像舞看起來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而零食看起來像個八九歲的孩童，這個年齡並不會隨著意識在意識之城裏的時間而變化。也就是，在意識之城裏不存在變老，隻有消失。
“對了，上次跟你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了？”舞突然問道。
“啊，什麽事？”書生有些驚訝，難道自己失憶了？
“就是我過讓你追我的事啊。”舞落落大方的道，絲毫沒有姑娘的扭捏。
“啊？”書生長大了嘴，有些艱難的道“不是開玩笑嗎？”
“不是哦。”舞甜甜一笑，道“其實在意識之城，特別是庇護所裏的意識們平時並沒有什麽事情，所以總要找點事打發時間，而交往對象就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你不要以為我很隨便哦，我也是第一次找男朋友，沒想到還是要我來表白。”
“額。”這時候書生覺得什麽嚴密的邏輯，謹慎的思考都被舞的話衝擊的七零八落，讓他沒辦法好好思考。
舞看到書生呆住的模樣，噗嗤笑了出來，她踮起腳拍了拍書生的肩膀，道“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
完後舞轉身繼續帶路，隻是臉紅彤彤的，很可愛。
一路無話，書生是有些尷尬，舞是有些害羞。
還好這段路並不算長，剛走到廣場，書生就看到了正在原地轉圈的畫家和站在旁邊一念無奈抽著煙的偵探。
偵探眼尖，發現書生後一腳踹停身邊的陀螺，道“別轉了，書生在那兒。”
畫家被踹了一腳也來不及生氣，聽到偵探的話馬上朝著偵探的視線看去，然後哭喊著衝向書生。
畫家衝到近前，終於發現了在書生背後的舞，馬上急刹車，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你們······”
舞白了他一眼，道“你什麽你？還虧著某人自己是書生的保鏢，結果出事的時候就不見人了，書生跟著你早晚得出事。”
畫家一臉無地自容，訕訕笑道“那個，意外，以後我一定注意。”
書生拍拍畫家的肩膀，道“剛才警報聲響起，我找不到你們，多愧舞帶著我去避難了。”
“舞，嘖嘖，叫的很親熱嘛。”偵探笑著道。
“行了，我把他交給你們倆，可別再弄丟了。”舞推了書生一把，轉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偵探，舞剛才是不是沒反駁？”畫家怔怔的道。
“哈哈哈哈，年輕真好。”偵探意味深長的看了書生一眼，察言觀色是他最擅長的事情，他又怎麽會看不出來書生和舞的情緒都有些不太對。
“哇。”畫家一把攬住書生的肩膀，誇張的道“兄弟給力啊，這麽快就征服了三大美女之一的舞。”
書生沒好氣的推開他，道“一時半會兒不清楚，我得去禮堂了，趕緊的。”
“哦哦，一高興差點兒忘了，偵探你跟我們一起嗎？”畫家道。
“不了，我先去廚師那裏，你們從禮堂出來後晚上過來一起討論下線索。”偵探吸了口煙道。
“好。”書生和畫家點點頭。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時，於是畫家和書生都沒顧得上話，一路跑到禮堂。
與昨不同的是，今生存不在禮堂，隻有程序員自己坐在禮堂的第一排，錚明瓦亮的腦袋看起來比禮堂的燈光還要明亮一些。
書生和畫家跟程序員大了聲招呼後就急忙跑進了後院，書生按照貧窮所的方法打開了暗門，畫家跑到一顆樹後躲了起來，生怕再有恐怖的氣息。
走進暗室，書生在昏暗的燈光裏看到了一個瘦的身影，此時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著。
“貧窮前輩，你在做什麽？”書生走上前，發現果然是貧窮。
貧窮這才站起身，哈哈一笑道“哦，這時前段時間學的瑜伽，據能放鬆身心，你要不要學？”
書生連忙擺擺手，道“算了，算了。”
“行吧。”貧窮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問道“那我們直接開始？”
書生猶豫了一下，道“前輩，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哦？”貧窮眼前一亮，他當然希望跟別人多聊聊，於是大氣的道“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書生整理了一下思路，問道“意識之城之外有什麽？”
“嗯？這兩有發生什麽嗎？”貧窮敏銳的發現了什麽，於是反問道。
書生把今下午發生的事情了一遍，但是沒有廚師的事情。
貧窮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原來如此，這麽吧，其實在這個世界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意識之城的，所有的意識都生活在一起。但是不久之後，一片混沌迷霧開始降臨意識世界，起初意識們都沒在意，但是很快意識們發現接觸過迷霧的意識會發狂，於是理性的意識們建造了意識之城，用來抵抗迷霧和那些被侵蝕的意識。而現在生活在混沌迷霧中的邪惡，其實原本都是和我們一樣的意識。”。
書生有些震驚，下意識的問道“那些迷霧究竟是什麽？”
貧窮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是外麵的世界滲透進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