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知道64
用真愛換的權利,這是多少男子都會幹的事情,自古以來,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例都在上演,福臨一邊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邊不過也是向大玉兒證明了自己嫁給的這個男子有多少好,也讓人看一看,大玉兒是多麽值得一個人付出,再說了,在福臨看來,得到了當今的聖母皇太後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現如今,多爾袞的權利正在快速的膨脹,到了今天,多爾袞的身份已經從攝政王上升到了皇父攝政王,在今天,多爾袞都敢在自己這個皇上的麵前逼迫著太後下嫁,用皇位作為威脅,福臨也不敢想,如若自己不加以限製,在多爾袞得到了聖母皇太後之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控製,自己這個皇上的位子還能保證多久,沒有人知道,福臨也不敢打這個賭注。
要說福臨覺得。自己這樣做簡直是一舉兩得,多爾袞既然說了,自己這麽做就是為了得到大玉兒,什麽權利,什麽威望都是為了大玉兒,當然了,福臨也知道多爾袞對大玉兒的真心,那麽,福臨滿足多爾袞,給多爾袞想要的人,但是,也同時收回多爾袞不想要的權利和威望,這個世界上,好的東西永遠隻能給一樣。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舍魚而取熊掌者也,得到了一樣東西,必須放棄一樣,自古以來這都是規矩,改變不了,此刻,福臨不過是讓多爾袞做一個選擇。至於到底選擇什麽,福臨沒有幹預,放棄什麽,得到什麽,都是多爾袞自願的,福臨不過是讓多爾袞自己選擇,自己做一個調配的人員,所以,福臨並不覺得自己做錯,至於宛如為什麽要生氣,福臨想自己是明白一些的。
宛如還是一個傻女孩,這個權利的爭奪她怎麽會懂呢,而且,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宛如應該懂得,知道這些的女人,實在是太不可愛了,像是蒙古嫻,雖是聰明伶俐,卻少了天真散漫的童真,更是少了一些的個性,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
“皇上做的沒有錯,連幹爹都說皇上長大了,計謀多了,沒有錯,隻是做了一個皇帝應該做的事情,奴婢又能說什麽呢。”宛如苦笑一聲,望著福臨,總也放不下心去。要說此刻福臨的反應讓宛如怎麽能不生氣呢,更是可氣,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
就算真的像是多爾袞說的,皇上大了,是該有計謀了,而且,朝堂上的事情,宛如作為一個女子也是不該管的,可是,麵對眼前的福臨,宛如還是不開心,要說宛如總覺得福臨對自己不真誠,從佟諾溪懷孕,到現在的太後下嫁,每一件事情,福臨都不願意和自己說真話,儼然好像將自己當成了傻子一樣,要說宛如一直都是覺得自己很聰明的,也希望福臨能夠讓自己幫上一些的忙,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宛如還是覺得福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局外人,似乎壓根自己就沒有走進去到福臨的心裏一樣。
現如今。很多的事情,皇後蒙古嫻都是知道的,福臨甚至是願意說一些事情給蒙古嫻也不願意告訴自己,不說就不說吧,福臨卻還是老在騙宛如,這個讓宛如感覺很不踏實,這樣子的福臨,讓宛如感覺似乎他們的心相隔的原來越遠了。
“怎麽還一口一個奴婢的,真是小孩子氣,好了,算是朕錯了。朕不該這樣做的,好了麽?”福臨笑著摟住了宛如,一臉沒誠意的笑容,似乎很樂意看到宛如這個樣子,臉上的笑容和宛如的愁容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對比。
“我哪裏敢生氣,不過,皇上終究是皇上,什麽事情想要告訴宛如,您就說了,不願意說的,宛如也不好多問,是啊,宛如不過是一個宮女,是比不上宮裏的妃嬪,怎麽能指望皇上說真話呢。”說出這話,宛如就後悔了,怎麽自己現在想是一個沒有心眼的嬌小姐,似乎是受不了半天的委屈,孩子這裏說著尖酸的風涼話。
宛如也開始震驚,到底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也變的這麽愛撒嬌和生氣了起來,似乎,她現在越來越不怕福臨了,在福臨的麵前也越來越沒有一個樣子了,不過,宛如想,或許這就是因為愛吧,因為敞開了自己的心扉,越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就越是受不了什麽委屈,慢慢的,就是連著對方身上一個微小的瑕疵也都沒有辦法容忍。
“好了,原來是因為朕不告訴你真話的原因啊,真是個傻丫頭,好了,說說看吧,到底想聽什麽,朕告訴你就是了。”福臨放開了宛如。隻望著宛如的眼睛,笑著說道,今天,福臨的心情似乎很好,要是放在往常,福臨壓根是沒有這樣的耐性的。
不過想想也是,今天是攝政王大婚的日子,按照朝堂上的事情來區分的話,福臨現在是沒有事情的,大阿哥豪格在宗人府的監獄裏麵,多爾袞忙著,雖說那十一阿哥是個重要的角色,可是,十一阿哥終究是沒有任何的戰功,和多爾袞和大阿哥豪格相比較起來,現在還是成不了什麽大的氣候的。
“不要,我不想聽,皇上還是請回吧,宛如現在在幹爹這裏,我想呆上幾天,至於其他的,或許過上幾天,心情會好些。”宛如本來沒打算好好說話,可是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是有些過分,以前雖和福臨有矛盾,卻也是正兒八經的回答,雖然嘔著氣,卻也沒有像是剛才那樣指責皇上的啊,這一會,宛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說話也沒有那麽沒有規矩了。
“本來今天朕來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看來,是沒有用了?”福臨說著,淡淡的一笑,轉過了身去,朝著小路走了過去。
“驚喜?”宛如不解的看著福臨,跟上了福臨的腳步,要說驚喜,這麽久以來,福臨可從來都沒有這麽做過,今個還真是頭一遭,宛如所說也不是很有興趣,但是,聽到了福臨的這話,還是覺得福臨定然是付出了一些的艱辛的,不想讓福臨白白的走一趟,於是,就自顧自的湊了上去。
不管喜不喜歡,還是先看看是什麽好了,終究是個驚喜。
“怎麽,你現在有興趣了。”福臨一笑,說著摟著宛如的腰身,在宛如的臉上輕輕一點,頓時,宛如紅著臉,推開了福臨,雖說是福臨的女人,什麽樣出格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可是,現在可是在外麵,也是在攝政王府,宛如可是放不開自己的,趕忙轉過了頭去。
看到宛如的行為,福臨一樂,“說說看,你老是一口一個奴婢的,想不想當朕的妃子,跟了朕有些日子了,可朕卻還沒有給你一個名分呢,朕打算給你一個賢妃的稱號,怎麽樣,喜歡麽?”
宛如一愣,忘記了說話,隻是直直的看著福臨,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福臨竟然說要立她為妃子,賢妃,可是,宛如還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怎麽一下子就成了賢妃了,當妃子,一直以來都是宛如所不願意的,想來還是當宮女好一些。
看著福臨的眼神,宛如狠了狠心,對著福臨說道,“皇上,賢妃的事情還是過段日子吧,宛如還是覺得在乾清宮好一些,當妃子,後宮的爾虞我詐實在太多了,宛如隻想在乾清宮裏,這樣的日子宛如就滿足了,隻求皇上成全。”
“你是說,直到現在,你還是不願意當朕的妃子?”福臨放開了拉著宛如的手,轉過了身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很是不開心。
“不是的,我隻是覺得太早了,現在,宛如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和妃嬪沒有差別,宛如怎麽會不願意呢,隻是,現在並不是時候,等到一切安排好了,宛如還想要個大些的官銜了。”生怕惹到了福臨,宛如趕忙說道,“再說了,宛如一隻都在乾清宮照顧皇上,這樣的日子倒是挺好的。”
“你真的這麽覺得?”福臨又轉過身來看著宛如,看到宛如點了點頭,福臨終是歎了一口氣,“你還是和那些人不一樣,隻是,朕害怕委屈了你。”
“怎麽會委屈嗎,等到將來宛如為皇上誕下了一兒半女,到時候皇上再給宛如名分也不遲。”宛如一笑,也摟住了福臨的腰。
“到時候恐怕你就不會滿足一個賢妃了,到時候,朕會給你皇貴妃的稱號。”福臨一笑,將宛如摟的更緊來一些。
聖母皇太後下嫁。一時間成為了民眾關心的對象,而攝政王多爾袞雖然全力有所增加,由於逼迫太後下嫁,在民眾當中的口碑隻想下降,連著許多忠誠的部下都秘密的開始彈劾攝政王多爾袞,在婚姻裏,多爾袞娶到了大玉兒得到了滿足,但在政治生涯當中,攝政王中了皇帝福臨的計謀,在朝廷當中的權威直線下降,成為了群臣攻擊的焦點。
此刻,在多爾袞迎娶了聖母皇太後之後,攝政王府雖是沒有收到任何的牽連,但是,下場卻和在宗人府的大阿哥豪格一樣,手中雖是有權,但是,卻也是一個得不到人擁戴的空架子,而群臣當中,最多的擁立對象則是皇帝和十一阿哥博果兒,他們兩人雖是隻有十六七歲。但是,已經成為了群臣下一步投靠的不二人選。
福臨由於深居深宮,而且作為皇帝,群臣巴結起來比較困難,而博果兒的親王府則位於前門之中,成為了群臣矚目的焦點,連著博果兒的親王府的門庭如市。
而這幾日,皇宮卻相對安靜了許多,貴妃於黛色和淑妃佟諾溪都有了身孕,很難侍寢,而其餘的地方出了皇後那裏,就是剩下的幾個蒙古妃子了,卻也都得不到福臨的喜歡,福臨除了偶爾去貴妃的新冬宮和淑妃的掬慧殿看看之外,平日裏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呆在乾清宮當中,由於宛如並沒有被封為妃子,所以,也隻能是一次次用宮女的身份侍寢,但是,皇宮沒有人不知道宛如姑娘已經匯集後宮三秦**愛於一身,更是成為了後妃極度的對象。
今個,下了早朝福臨有到了乾清宮,又是叫了宛如過來添茶倒水,自從太後下嫁之後,福臨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並不要乾清宮的其他宮女過來伺候,隻是單單叫了宛如。說是這樣子想要和宛如多說說話,宛如也想了,必然是皇上心裏不開心了,也就沒有介意,可是,一臉七日,福臨天天如此,表麵看起來福臨對宛如**愛有加,可是,福臨這樣,不但將宛如推上了後妃嫉妒的高點,更是連乾清宮的宮女都看宛如不順眼了起來。
宛如倒了茶水過來給了福臨,看到福臨正在看書,猶豫了一下,是不是應該和福臨商量一下,那站在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並不好受,宛如看了福臨一眼,小聲的說了聲,“福臨?”,福臨並沒有抬頭,隻是微微的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宛如。繼而,又繼續低下了頭去看書,樣子很是隨性。
福臨這樣,宛如卻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畢竟,被皇上**愛是一種榮幸,如若自己說了讓福臨找其他的人,或者說看看其他的妃子,倒是顯得宛如對福臨無心了,之前宛如還是很任性的希望福臨時時刻刻都守在自己的身邊,若是突然間自己這樣對著福臨說了,難保會讓福臨多想,一時間宛如倒也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的好了,隻抬起頭來呆呆的望著福臨,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好了。
“怎麽了,有事?”福臨拉著宛如的手問道,剛才就一直覺得宛如看著自己,福臨都已經端詳了宛如好久了,可宛如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隻是一味的望著福臨,要說是望著福臨吧,福臨都已經關注到了宛如了,可宛如的心還指不定是想哪裏看呢,福臨覺得宛如也不是看自己,可是,到底在幹什麽,福臨也不知道,隻看著這個傻姑娘一直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