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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 嚇了一跳43

  之前,晚涼總是感覺佟玉函是沒有心的,可是,原來是晚涼,佟玉函是有心的,而且那份情心那麽深那麽深,隻是,卻是留給他愛著的人的,而對於佟玉函不愛的那個人,不管那個女子付出的到底是什麽,佟玉函都是看不到的,因為在佟玉函的心目的當中,早已經隻有一個宛如,再也留不下其他的女子。


  佟玉函沒有轉過臉了,還是看著宛如,幫著宛如擦著眼淚,就算是這個時候,佟玉函已經虛弱到沒有任何的力氣,可是,佟玉函還是那麽的在乎宛如,憑借著自己所有的力氣在幫著宛如擦著眼淚,那麽專一,那麽的盡心盡意。


  “你們聊,我走了。”等候了很久,不見佟玉函反應,晚涼終於知道自己的位子,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晚涼,不要走。”宛如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晚涼的心裏麵必然是不開心的,她怎麽可能放著晚涼一個人在外麵呢?


  “怎麽,留下來看你們親親我我嗎,我不是聖人,雖是得不到他的愛,可是,宛如,我也是一個女人,也是會嫉妒的。”晚涼停下了腳步,轉過了頭來,淡淡的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


  “不,留你下來當然還有事情。”宛如放開了被佟玉函拉著的手,朝著晚涼走了過來,看著晚涼,盯著晚涼的眼睛,是的,這個時候,晚涼還不等走,宛如還要問的很多事情都等著晚涼來回答,晚涼怎麽能走呢?

  “我,晚涼並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麽留下來的價值。”晚涼淡淡一笑,終歸,董鄂宛如還是自己看錯了,原來看一個人是要用心去看的。


  “告訴我,你說這個宮裏麵要的是人要玉哥哥的命,到底是怎麽回事?”宛如淡淡的說道,嘴角還是帶著一絲的微笑。


  晚涼這麽說。後麵一定有什麽關係,不然佟大人也不會被關進來,要說佟玉函進宮來,不過是一個太監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用途,要說到有人要謀害他,那不是很奇怪麽,這後麵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宛如斷定。


  “沒有什麽的,宛如你不要再問了,隻是一個誤會,都是諾溪惹的禍,要不,我也不用躲在這裏了,好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宛如,你也離開吧,這裏不適合你來,你是知道的,諾溪和你誤會很深。”突然間,佟玉函打斷了宛如。勉強擠出了一些微笑,卻沒有了先前的熱忱。


  “玉哥哥,今天宛如找你有事。”宛如轉過臉去,是的,今天來到這裏,不僅僅是為了看望佟玉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麽多的事情,那裏讓宛如閑的下心來顧及什麽兒女自強,隻能將正事放在第一位,也許,這樣子說有些沒有人情味,但是,終究,有些事情,她必須問出來。


  “什麽,隻是,怕宛如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佟玉函靠著床邊坐了下來,淡淡的一笑,眼神裏麵略過了一絲不祥的光,很是警惕的看著宛如,等待著宛如的問題。


  盡管此刻,佟玉函,心裏麵不想要去聽,可是,因為是宛如要問的。所以,佟玉函還是笑著認真的聽著,這個時候,佟玉函不想要看到宛如臉上的傷感,也許,宛如就是自己的軟肋吧,可是,就算是如此,佟玉函知道,自己也願意去接這一招,就算是進宮當太監,佟玉函也是心甘情願。


  宛如實在是太傻了,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傻,佟玉函也希望宛如能夠幸福下去,就算真相宛如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傻傻的下去也是好的,畢竟,有時候人在傻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現在,他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陪伴在宛如的身邊,或者說,默默的守護著宛如就夠了。


  因為,隻有宛如開心的時候,佟玉函也會感覺到幸福,感情,有的時候說不上來是怎麽樣一回事,終歸,就是看到自己喜歡看到的人開心,不管心裏麵有多少苦,心終歸是欣慰的,也於是,就有了走下去的勇氣。

  “玉哥哥,我……”宛如看著佟玉函的神色,她知道,也許這句話,她是不該問的,可是,這個時候,什麽都不允許宛如多想,她知道她必須問,“玉哥哥,你告訴我,佟大人和我阿瑪,他們到底是不是多爾袞的人,告訴我,他們到底為什麽要逼死大阿哥?”


  佟玉函的眼裏麵閃過一陣灰暗的光線,轉過了頭去,終歸。宛如還是問了,自己該怎麽回答,難道要欺騙宛如,可是,眼前這個女子,他怎麽可以欺騙呢,佟玉函是那麽的不忍心,隻是苦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看著遠處的黑暗,苦笑不得。


  “玉哥哥?”看著佟玉函凝重的神情,宛如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佟玉函的表情讓她有些看不懂,要說這個問題並沒有多難回答,可是,佟玉函卻好像認為這是一件難事一樣。


  “嗬嗬,宛如,這個我不知道,大人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我知道大阿哥的事情已經涉及到了我阿瑪和董鄂大人,但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的。”佟玉函轉過臉來,看著宛如,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


  這件事情,佟玉函怎麽會不知道呢,要說到大阿哥的事情,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佟玉函也不可能進宮當了太監,如果不是大阿哥入獄,佟玉函不可能選擇最差的條件,當然,每一個人走知道佟玉函是因為宛如進了宮。是的,和宛如有一點原因,但卻不是全部,可是,這些,佟玉函都是不能告訴宛如的。


  “玉哥哥這是說的什麽,什麽和我們沒有關係,他們是我們的父親,我們怎麽可能置身事外呢,我們作為兒女的怎麽可能這麽做,好,既是如此,這件事情,不用玉哥哥管,你隻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宛如疑惑的看著佟玉函,怎麽也不知道為什麽佟玉函會這麽說,按照道理,自己認識的那個佟玉函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們有聯係,可是,這又怎麽樣,這樣也不代表他們有什麽,沒有聯係,也並不能給他們脫罪,朝廷,很多的事情不是我們表麵看到的那樣,這間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宛如,這是朝廷的事情。”佟玉函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看著宛如,表情有些發冷,這些話,佟玉函本是不想要說的,可是,終究是沒有辦法。


  “是麽,你隻用告訴宛如是不是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玉哥哥就不要管了。”宛如冷冷的看著佟玉函。怎麽也想不到佟玉函怎麽會這麽冷漠,要說對佟玉函的影響,宛如一直覺得都是很好的,可是,這會子,宛如有些生氣。


  “宛如,你要玉哥哥怎麽說你的好,這些事情是你管不了的,不是玉哥哥冷漠,而是,這樣的事情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佟玉函抬起了自己的頭,拉著宛如的手,看著宛如的表情,冷笑一聲,怎麽也沒有想到,宛如會將自己想成那樣的人。


  低著頭,看了一眼佟玉函,推開了佟玉函的手,徑直的站了起來,冷笑,神色很是失望,宛如看了一眼佟玉函淡淡的說道,“玉哥哥,天色已經有著晚了,宛如改天再來看你,今個你還是好好好休息吧。”


  說著,宛如朝著門口走去,心裏麵卻是失落的,要說,自己認為的那個佟玉函一直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怎麽今天看到的佟玉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是宛如不想要看到的,那麽,宛如寧願自己離開,這樣子,她就可以當做今晚的事情什麽都沒有發生,那麽,佟玉函在自己的心目當中,還是原來的那個人。


  “宛如,你站住,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站住。”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佟玉函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形象不能就這樣的被毀了,此刻,不管怎麽樣她必須離開,隻有這樣嗎,才能夠保留下佟玉函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完美。


  “哄……”像是什麽東西掉了下來,宛如還是沒有管,朝著門口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能回頭的,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她,她必須去完成,佟玉函既是幫不到自己的忙,那麽,她隻能靠自己了。

  “玉函,你怎麽了,你怎麽這麽傻。”宛如聽到了晚涼的聲音,似乎不對勁,猶豫了一下,轉過了頭去,卻看到佟玉函倒在地上,晚涼蹲下身子很是吃力的想要扶起佟玉函,隻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兩個人表情猙獰的在地上,樣子很是頹靡。


  “玉哥哥?”宛如反應了上來,朝著佟玉函跑了過去,蹲下身來,和晚涼一起扶著佟玉函,難道說剛才是佟玉函掉了下來,而不是東西,想來必是佟玉函想要追自己,著急的掉了下來,佟玉函竟是這麽傻。


  想到這裏,宛如很是內疚,本來麽,害的佟玉函淨身當了太監就已經很罪惡了,可是,這會子,又害的佟玉函掉到了地上,佟玉函的身體還沒有康複,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想到這裏,宛如忍不住了,扶著佟玉函坐到了床上,一邊掉著眼淚,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竟是這樣的多,佟玉函,讓她該怎麽辦呢?


  “宛如,不要哭,我沒事。”佟玉函的臉色發白,嘴唇已經看不到一點的血色了,隻能勉強的緊閉著眼睛,透著眼神能睜開的哪一條細細的縫看著宛如,強忍著疼痛,“宛如,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玉哥哥……”


  “玉哥哥,宛如知道,宛如什麽都知道,你不要說了,不要說話了。”看著佟玉函艱難的樣子,宛如的眼淚一直往下掉著,顧不上擦去臉上的眼淚,掏出了帕子幫著佟玉函擦去了剛才掉下床去噌開的傷口,感覺那樣的疼,像是擱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


  “宛如,讓我說下去,不能再藏著了,讓我說。”佟玉函憑借著自己的意識強忍著,蒼白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宛如,淡淡的說道,“朝廷的事情不要管,你不能去管,記住,董鄂大人和我阿瑪是保不住的,宛如,一定要留著你的命,一定。”


  “玉哥哥,你說什麽,你說清楚啊,你告訴我啊。”看到佟玉函暈了過去,宛如有些發急,佟玉函到底是什麽意思,宛如不明白,宛如有些著急,搖晃著佟玉函的身子,大聲的喊著,“玉哥哥,你醒醒,你醒醒,你到底怎麽了?”


  “來人啊,將董鄂宛如給本妃壓下去。”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冷的聲音,可是,宛如已經顧不上是誰了,隻感覺到有人將她拖到了地方,扔了下來。


  “晚涼參見皇上,皇上萬福,參見淑妃娘娘。”耳邊傳來晚涼行禮的聲音,宛如一笑,知道是福臨和佟諾溪來了,可是,她已經沒有心情去行禮了,隻是坐在地上,看著暈了的佟玉函,怎麽也想不通,佟玉函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是“留著自己的命”,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董鄂宛如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見到了皇上和本妃還不快些行禮,你真是要反了?”佟諾溪走到了宛如的麵前,趾高氣昂的說道,語氣裏麵帶著傲慢,眼神更是帶著一種更洋洋得意的樣子。


  宛如冷冷一笑,坐在了地方,沒有理睬佟諾溪,站了起來,朝著福臨福了福身子,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福臨,眼睛裏麵還含著眼淚,可是,她還是盡量的擦去了眼淚,對上福臨的眼,淡淡的說道,“奴婢請求皇上能夠請禦醫看看佟玉函,再不看,怕是……”


  “來人啊,情王太醫過來,好生照顧著佟玉函,要是佟玉函出了什麽事情,朕要了你們的命。”福臨看了一眼宛如,臉上沒有表情,轉過了頭去,對著身後的人冷冷的說道,看不出情緒如何?


  “奴婢謝過皇上。”宛如繼續福了福身子,然後,站了起來看到太醫已經進去了,想來福臨是帶著太醫過來的,於是,又抬起頭來看著福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莫非,太醫是準備好的,是佟諾溪準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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