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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承受壓力(31)

  “正是因為彼岸花是單獨生長的,所以,我才想要將它們種在一起。w道,轉過身去看到的竟然是嫡福晉。嫡福晉竟然是一個農婦的打扮,正在拿著鋤頭,在園子裏麵除草。


  “堂姐,你怎麽在這裏,我們還說去看你呢。”,蒙古煙看到嫡福晉笑著走了過去,滿臉的興奮,看到嫡福晉手裏麵的鋤頭,說道,“哎呀,都說過多少次了,這些活都給下人們做,你別累著了。”


  “沒事的,春天到了,這些花也該透透氣了,我適時的給它們鬆鬆土,想春天的時候可以開的更加茂盛吧。”嫡福晉笑顏如花,看著滿院子的綠色,臉上的神情很是恬淡,到讓人有一種感覺,仿佛大阿哥府裏麵的災難和嫡福晉一點的關係都沒有,這裏是另一個天地,不是在大阿哥府。


  “嫡福晉怎麽會想到將這麽孤單的彼岸花種在這裏呢。很美是不錯,可是,種在這裏缺少了彼岸花的靈氣。”她看著遍地的綠色,想象著彼岸花開時的樣子,雖然覺得很美,可是,突然間覺得就算是在美,可是,卻缺少了彼岸花在懸崖邊的悲壯。


  “對,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宛如,你看看在這偌大的京城,有什麽地方有懸崖呢,更不要說是在這個大阿哥府裏,我知道這樣子的彼岸花不會美麗,但是,這樣子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嫡福晉說的時候,將手的裏麵的鋤頭交給了後麵跟上來的顰兒,對著她說道。


  可是,再說到懸崖邊的彼岸花的時候,嫡福晉的眼角有了一點點的淚光,但是,嫡福晉轉了過去,沒有讓蒙古煙和宛如看到,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可是,嫡福晉依舊忘不了蒙古草原的彼岸花,拿開在岸邊的花束。


  在科爾沁,都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遠遠望去平坦無比,可是,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一個男人帶著她走到了懸崖邊,一個嫡福晉不相信的懸崖邊,那個時候,在的嫡福晉的心裏麵,自己生活的這片土地,都會是平坦的,可是,直到遇見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帶著嫡福晉去了懸崖的邊上,帶著嫡福晉看到了懸崖邊的彼岸花,那是一個彼岸花開的旺盛的季節。


  於是,在那個下午,在那個有著彼岸花的黃昏,嫡福晉愛上了生長在懸崖邊的彼岸花。愛上了這個懸崖,更是愛上了帶著自己來到懸崖邊的男人,而男人,也早在嫡福晉不知道的時候,悄悄的喜歡上了嫡福晉,所以,漸漸的,嫡福晉頻率越來越多的和那個男人來到這裏,來到這裏看這裏的彼岸花,然後,靜靜的聽男人講述彼岸花的故事,講述那些關於愛情的花束。


  可是,好景不長,那樣美麗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似乎美好的日子總是過的那麽快,那樣的不經意。直到現在,嫡福晉依舊可以感受到自己那個時候的幸福,那個時候的歡樂,可是,來到這裏,就再也沒有了,再也看不見了。


  為了找尋那些日子,那些和那個男人在一切的日子,那個有著彼岸花的懸崖,嫡福晉在離開的時候,帶來了許多彼岸花的種子,為的就是在北京城裏麵也能看到彼岸花,看著這些話,依舊可以想起那些自己曾今經曆的幸福。


  盡管,那些幸福已經距離自己是那樣的遙遠,可是,隻要看到這些彼岸花,嫡福晉就依舊感覺的到那些幸福,隻要看到這些花,嫡福晉就還會想到那個男人,盡管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可是,嫡福晉依舊覺得,看到這些花,就覺得那個男人還在自己的身邊。


  此刻,看到這裏的花,盡管沒有花朵,嫡福晉的心裏麵越發的難受,特別是在宛如問道為什麽將這些花種到這裏的時候,嫡福晉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受,好像,當年那個男人離開時的情形有突兀的顯現到了自己的眼前,而當年的那些悲傷,也全部湧現到了自己的心裏麵,久久的也下不去。

  “是啊,宛如,你要知道當年在科爾沁的時候,我堂姐就很喜歡彼岸花,當年的時候,她的房間裏可都是彼岸花的幹花,很珍藏呢。”蒙古煙笑著說道,對這個院子裏的一片彼岸花也是很感興趣,想要參合進來。


  “這樣倒也好,這裏是陌生的地方,留下一些家鄉的東西總是好的,特別是和這些花牽涉到的一些人,盡管可能不在身邊,可是,心依舊會感覺到溫暖吧。”她暗暗的說道,看著這些正在成長的彼岸花的幼苗,她淡淡的說道,想到了自己曾今認為的那些有關嫡福晉的事情,突然間很是感觸。


  “其實,也隻是聊以慰藉自己遠走他鄉的迷茫,別的倒也沒有什麽,隻是,偏偏比較喜歡這些花。”嫡福晉生怕她看出來什麽,趕緊笑著說道,想要解釋,可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


  但凡一直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的心總是難以平靜,平常本來是一個很是理性的人,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就更感覺自己的心靈是那樣的脆弱,放佛想到那個男人一瞬間,心裏麵所有的堅強都消失了,留下的僅僅還是那一年,和那個男人一起坐在懸崖邊的小女孩,放佛這麽多年什麽也沒有發生,而自己,也完全沒有變化。


  嫡福晉清晰的記得,在科爾沁的時候,隻要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嫡福晉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安全感,不管那個男人在哪裏,可是,隻要是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裏,嫡福晉都會心安,可是,現在不行了,但凡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就又開始變得脆弱了,可是,現在那個男人,他在哪裏,沒有人知道,嫡福晉更是不知道。


  可是,在想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嫡福晉的心裏刹那間還是會迷失了自己,放佛還有那個男人在保護著自己,可是,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出現了,於是,嫡福晉開始知道,自己原來是無助的。


  “哎呀,幹嘛說的這麽嚴肅,你看看你們兩個人性格是那麽的相似,可是,怎麽連著心情都是一樣的,不要了,我們說點別的好了,難道今天來看我堂姐,進說這些花草做什麽?”蒙古煙看著她們兩個人的神情,突然間覺得有些壓抑,趕緊笑笑說。


  “是啊,煙兒說得對,你們難得來,去我那裏坐坐,我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反正這麽久以來,已經沒有多少人來了。”嫡福晉淡淡的說道,說實在的看到蒙古煙和宛如來了,嫡福晉的心裏麵是很開心的,這麽久了,盡管日子過的恬淡,可是,大阿哥府已經冷清了很久了。


  盡管,這些都是自己預料當中的事情,可是,生活在這期間,難免是讓嫡福晉感覺到壓抑,一種無形中說不上來的沉重,可是,看到蒙古煙和宛如來到了這裏,周圍的一切放佛都已經變的美麗了不少,連著心情都好了許多,雖說剛才想到了自己的戀人,心裏麵有些難過,可是,嫡福晉還是能夠後果神來。


  “好啊,好啊,我當時最喜歡的就是堂姐做的幹花餅呢,可是,隻從堂姐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了,有時候想著自己做一些,可是,自己做出來的,總是沒有我想要得出那種味道,其實,東西是一樣的,變的是做的人,怎麽口味的差別那麽大呢。”蒙古煙一臉的歡喜,說道好吃的,蒙古煙當然是很樂意了。


  “也好,去年采集的幹花除了過年的時候用了一些,送給了宛如一切,其他的到現在還留在那裏呢,本來想著有客人拜訪的時候送出去,可是,誰能想到現在大阿哥府成了這個樣子,別人進不來,我們出不去。”嫡福晉說的時候有些無奈,可是,還是笑著跟著蒙古煙和宛如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看著蒙古煙嘴饞的樣子,嫡福晉笑了,在笑的那一刹那,連著嫡福晉自己都愣了一下,恍惚的站在那裏好一會,然後,抬起頭來,對著蒙古煙和宛如笑笑,連著嫡福晉自己都開始遺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的笑了,上一次這樣笑,似乎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那個男人還在,還在嫡福晉的身邊。

  想到自己又笑了,嫡福晉愣住了,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距離那個男人去了,已經,有這麽久了。


  “哦,堂姐,你要是不說,我倒是忘記問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就覺的不對,感覺我們進來都很困難,還要得到皇上的批準呢。”蒙古煙神色很是緊張的說道,想到剛才從宛清那裏出來,林朗就有忙著去巡查,說是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她們。


  那個時候,蒙古煙就開始疑惑了,總想要問,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說道這裏,蒙古煙倒是想了起來,總也想不開,大阿哥府裏,這是出了什麽事情,看樣子反倒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可是,就是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哦。最近大阿哥府裏麵是出了一些事情,就像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不過應該會沒事的,回過去的。”嫡福晉的臉上略過了一絲尷尬,說道這個話題,很明顯讓嫡福晉有些不太願意提起來,但是,嫡福晉還是淡淡的回答了蒙古煙的問題。


  “可是,會過去嗎,堂姐,我看這次的情況好像很危險,我來京城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見過那一個王爺會有這樣的待遇,你說,大阿哥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啊?”聽了嫡福晉這麽說,蒙古煙依舊是沒有辦法放心,的確,在嫡福晉這塊感受不到什麽危機,可是,一路走來,那一路的蕭條。讓蒙古煙著實覺得難過。


  “大阿哥怎麽會有事情了,他就在府裏頭,沒事的,煙兒,不要擔心了,我們進去吧。”走到那一片竹林的最裏麵,到了嫡福晉的住處,嫡福晉還是淡淡的說道,然後,徑直往裏麵走去,好像大阿哥府裏麵的事情和自己一點的關係都沒有,儼然嫡福晉就是一個局外人。


  “福晉,難道你真的不擔心,我和煙兒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是關心你。”看到嫡福晉不願意說到這個話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不上來為什麽,她在嫡福晉的臉上了看到了一種漠不關心的冷漠,而不是擔心。


  “我知道,可是,宛如,煙兒,福兮禍兮,隻是在一念之間,更不會因為你擔心了,就會沒事,與其這樣整日的提心吊膽。倒不如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這樣不是很好嘛。”嫡福晉走了自己的住所,做到椅子上,依舊是淡淡的。


  “話是不錯,可是,難道嫡福晉心裏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我知道嫡福晉一向是坐在大阿哥府裏可以遠聽八方,我不相信嫡福晉不知道情況有多危機。”她這樣試探的問道,其實,外麵到底是什麽樣子,她是不清楚的,但是,索性她了解曆史,知道後麵後怎麽樣,照此推算,肯定很危急。


  “對,宛如你很聰明,想來我們煙兒還蒙在鼓裏,可是,這些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但是。就算情況很危急那又能怎麽樣,我隻是大阿哥的妻子,聽到了又能怎麽樣,不過隻能坐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嫡福晉坐下來,看著她,依舊是漠不關心的神情,然後,對著身後不願的顰兒說道,“顰兒,去,將去年準備的幹花拿出來。”


  “是,福晉。”顰兒看了一眼她,然後,轉過身去走出了她們所在的暖閣。


  “事情似乎是這樣,可是,福晉,你是蒙古草原上的公主,隻要你想幫忙一定是可以的,不是嗎,就算是救不了,但是,最起碼你努力了。”她心裏麵莫名其妙的開始著急,明明知道什麽作用都沒有,可是,她還是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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