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承受壓力(22)
“哦,哦,你阿瑪啊,你阿瑪他在裏麵,在裏麵。道,然後,跟了上去。
“阿瑪,你在這裏幹什麽啊?”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心裏麵也全然沒有主意,本來是想要了的,一定要看看自己的阿瑪到底在做什麽,可是,等到她說完話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看見鄂碩的眼前擺著圍棋,想來剛才是和靈夢在下圍棋。
“宛如啊。幹什麽呢,這麽慌慌張張的,還跑到靈夢這邊來,有什麽事情找個丫鬟告訴我一聲就好了。”鄂碩看了她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來對於她這樣突然的闖進來,很不高興,可是,因為比較寵愛她,還是什麽也沒說,隻是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老爺,想來宛如也是因為馬上要進宮了,前來見見你,這幾**都在我這裏,所以,她才會過來,也是因為想念你啊。”看著她愣在了那裏,靈夢趕忙說起話來,倒是蠻熱心腸的。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想想這丫頭還真是.”聽了靈夢的話。鄂碩大笑了起來,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道,“我們宛如長大了,也該離開家了,隻不過啊,怎麽也沒有想到是要進宮,如果有選擇啊,我到希望你嫁給一個平常人家的孩子。”
“阿瑪,其實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和你道別,我有事情。”看到鄂碩歎了一口氣,本來是不打算說的,可是,真是因為鄂碩的這個申請讓她想到了姚氏,想到了姚氏此刻還是一個人在東院一個人靜默的坐著,她終於是沒有忍住。
“有事情,哦,是什麽事情?”鄂碩還是笑著,很是不經意的問道。,壓根沒有想過她會問什麽。
“阿瑪,你寵幸靈夢已經這麽久了,你能不能也看看我額娘,我額娘一個人在東院是很寂寞的,這麽久了,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去關心過她,就算是來到東院。你也是來看我,從來沒有和她說上一句話,你知道嗎,我額娘真的很寂寞。”她看著鄂碩臉上的笑容,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這樣說道,看著鄂碩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宛如,我和你額娘之間的事情你不懂,這些你就不要管了,如果今天你來時為了這件事情的話,你回吧,我不想和你談這件事情。”鄂碩看也不看她,冷冷的說道,好像很不情願談到這件事情,然後,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靈夢說道,“靈夢,過來,不用去管什麽,我們繼續下棋。”
“是,老爺。”靈夢看了一眼還站在旁邊的她。很是不安,但是,還是按照鄂碩所說的坐了下來。
“什麽叫我不懂,我有什麽不懂,你現在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嘛,不就是寵幸這個女人,你才離開我額娘,不是嗎?”看到鄂碩的反應,她越發的生氣,本來是想要好好談談的,可是,看到靈夢坐了下去,開始和鄂碩下棋,完全將她當做一個陌生人一樣,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宛如,你到底要幹什麽,我說過了,這是我和你額娘之間的事情,和靈夢一點的關係都沒有,你不要那我對你的寵愛當做我對你的容忍。”鄂碩看著她,臉色發白,想要發火,可是,終於還是忍了下去。
“是嗎,靈夢,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不是嗎,你是喜歡她的,對嗎。可是,阿瑪,難道你忘了,當年你和我額娘也是這樣相互喜歡,甚至是摒棄了漢人和滿人之間的界限讓我額娘當你的嫡福晉,可是,現在呢,難道你什麽都忘記了。”看著鄂碩,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可是,看到鄂碩一再的維護著靈夢,她的心裏麵就滿是火氣,一看到鄂碩多靈夢的關懷,她就會想到姚氏的寂寞。
“宛如,你別說了,你額娘和你阿瑪之間的事情你不知道,你也沒有辦法理解,我和你阿瑪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快些回去吧,不要在惹你阿瑪生氣了。”靈夢站了起來,一臉的溫順,想要安慰著她。
“靈夢,你是一個好姑娘。我是知道的,你能幫我一個忙嗎,你勸勸我阿瑪,讓她去看看我額娘吧,我就要走了,宛心也好走了,東院很快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我不想看著她一個人孤單的生活著,所以,你幫著我勸勸我阿瑪好嗎?”怎麽也沒有預測到鄂碩對姚氏的成見會那麽的大,她不懂。這一切都是她沒有預料的,其實,她是不想要發火的,可是,看著鄂碩都靈夢的好,她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受。
現在,就連著自己發火,鄂碩也是無動於衷,她是清醒的,知道這樣下去,對於姚氏來說,未必是好,看到靈夢再說著好話,她趕緊拉著靈夢的手,小聲的說道,像是在乞求一個人一樣,因為,此刻,她隻想要自己達到目的。
“宛如,也許你不知道,不是你阿瑪不在乎你額娘,而是你額娘不原諒你阿瑪,所以,這些事情不要來問你阿瑪,你阿瑪的心裏麵也很苦,不要再來問他了好嗎,也不要去問你額娘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隻有他們自己可以解決,宛如,什麽都不要問了好嗎?”靈夢看著她,突然間這樣說道,想要在說些什麽,可是,被鄂碩製止了。
“靈夢,不要說了,這些話不是該你說的。”鄂碩將自己的臉轉向了窗外。淡淡的說道,心裏麵是那樣的悲傷,其實,鄂碩怎麽會不知道姚氏的孤單呢,可是,他沒有辦法,這麽多年了,姚氏依舊是沒有辦法原諒他,所以,他隻能這樣一直錯下去,已經忘記了,要怎麽樣麵對自己曾今的錯誤。
“阿瑪,靈夢在說什麽,你告訴我好嗎?”聽了靈夢的話,她越發的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了,看著轉過頭去的鄂碩,一臉的不可置信,等待著鄂碩給她一個答案。
“宛如,你別問了,這是我和你額娘之間的事情,你管不了,十五號你就要入宮了,阿瑪想要看著你高高興興的進宮,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阿瑪相信你是懂這個道理的,所以,不要問了,好嗎?”鄂碩將頭轉了過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這個女兒多像她的額娘啊,簡直可以說和她的額娘年青的時候一摸一樣,所以,他才會這樣疼愛這個女兒,可是,這一些,自己的嫡福晉又知道多少呢。
“阿瑪,你是說是額娘不原諒你,對嗎,你告訴我是什麽,我去勸服額娘好嗎?”看著鄂碩,她有了一絲的心疼,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懂了,總以為是自己的父親花心,可是,現在看來原來不是的,可是,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什麽原因導致他們兩個人之間這麽多年,都處於一種冷戰的狀態呢。
“不要了,宛如,當年我發過誓,真是因為我錯了,所以,我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在你額娘沒有說出來之前,我絕對不會說出來,所以,孩子,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也不要去問你額娘了,這件事情,我們會解決,最起碼,阿瑪會盡量的請求你額娘的原諒。”鄂碩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道。
“可是,阿瑪,我怕.”她是想要說,這麽多年了,都沒有解決的事情,怎麽可能就這樣解決呢,可是,話到了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好了,宛如,沒有什麽可是,阿瑪累了,你先回去吧,在這幾天,盡量的對陪陪你額娘,你也是知道的,她很孤單,趁著你還在,多陪陪她,就當是你在幫助著阿瑪,好嗎?”鄂碩看著眼前自己的這個女兒,連同著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和當年的姚氏一摸一樣,不時的讓他想起姚氏當年的樣子,於是,趕緊催趕著她,不想要在看到她,因為看到她,鄂碩的心是那樣的心疼。
“我知道了,阿瑪,你休息吧,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她心裏是那樣的不願意,自己父親和母親的故事,才剛開了一個頭,就這樣的被打斷了,心裏麵是那樣的不甘心,可是,她必須聽話。
因為她知道,這個家裏,沒有多少人知道姚氏和鄂碩之間的關係,如果自己冒然的這樣去問自己的額娘,那麽,姚氏一定知道是鄂碩說的,那麽,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的惡劣,所以,不管心裏麵是多麽的難受,多麽的渴望知道,自己隻能當做什麽也不知道,隻能這樣默默的回去。
“宛如,你回來了,怎麽這麽快,我還以為要很久呢,嗬嗬,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大阿哥府裏怎麽樣,我可想念嫡福晉了呢。”看到她回來,蒙古煙趕緊追上去,笑著問道,心裏麵很是歡喜,很明顯,從她離開到現在,蒙古煙可是,一直等待著她的回來。
“哦,煙兒啊,我們去看看我額娘吧,明天去大阿哥府吧,反正明天我們是特地去,好好準備一下,怎麽樣?”她勉強的笑笑,看到蒙古煙臉上失望的表情,接著說道,“不行的話,一會再去吧,我想去看看我額娘。”
“那好吧,想看看你額娘,可是,今天必須去大阿哥府裏。”蒙古煙勉強的同意著。
“我平日裏是怎麽樣教導你們的。就算是老爺不在這裏,房間也要按照老爺在的時候的規格準備,你們看看,你們這是按照我說的做了。”剛一走進姚氏的住所,就看見姚氏對著幾個小丫鬟說著什麽,坐進一聽,才聽到是在訓斥著小丫鬟,於是,她站在那裏,沒有打算過去。
“是,夫人,我們記住了,剛才是想著夫人一慣喜歡清淨,想著老爺這麽久都沒有來了,想著讓夫人能夠住得舒服一些,這個香草的味道老爺是不喜歡,可是,這種香草可以起到提神的作用,我們也是看著夫人近來因為小姐的時候,心神不寧,這才.”丫鬟解釋著。
然後。領頭的滿臉的委屈,時不時看著姚氏身後的香蘭,想要香蘭幫著說話,可是,香蘭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為難的搖了搖頭,指了指姚氏,示意她們不要再說下去了,一邊趕緊走上前去準備去掉香爐裏的殘香。
“好了,我不想聽你們說下去,我也不管你們是怎麽認為的,總之,我提醒你們,要是有個下次,你們就不要在我這裏幹了,看說要你們你們就過去。”姚氏看了看還在解釋的領頭丫鬟,有了一些的火氣,不過,看到香蘭已經將香爐裏的殘香去掉了,換上了另一種香草,這才怒氣衝衝的進了自己的閨房。
“是夫人,我們記住了,下次不會再犯了。”丫鬟們趕緊忙活了起來,盡量想辦法驅散屋子裏的香氣。
“香蘭姐,我們也是為了夫人著想,不是有意換掉香爐的香草的。想著老爺已經許久沒有來了,本以為可以以夫人為重,怎麽也沒有想到夫人直到現在還處處為了老爺著想,真不知道夫人是怎麽想的。”看到姚氏離開了,領頭的丫鬟一邊驅散這香氣,一邊說道,臉上滿是委屈。
“其實,誰說不是呢,不過夫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管好了,按照夫人說的做就是了,盡量不要犯錯就什麽事情也沒有。”香蘭自己也奇怪,但是,夫人的事情不是她們做丫鬟的可以議論的,更不要說是在這些小丫鬟的麵前了,香蘭本來是想要附和的,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什麽都不願說了。
“香蘭姐,你知道什麽,就告訴我們吧。我們也是關心夫人的身體。”領頭的丫鬟繼續說道,壓根沒有留意到香蘭在可以的躲避。
“行了,翠兒,你也被說什麽了,我還正想要問你呢,是誰要你隨便換了夫人的香草的,也那怪夫人會生氣呢,要知道這香草一向都是我負責的,你這丫頭現在可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這種事情事先也不問問我,就這樣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