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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承受壓力(15)

  “這個,哀家從來沒有說過窮人家的女兒生命不值錢,攝政王不要誤會。”聽了多爾袞的話,聖母皇太後來能上發白,知道自己這一碼是輸給了多爾袞,多爾袞太了解她了,知道應該用什麽辦法製服她。


  “十四叔,朕以為是你理解錯了,母後隻是說這件事情需要嚴查,不能口說無憑,十四叔說是嗎?”看到聖母皇太後的尷尬,一直沉默的福臨說話了,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他實在是於心不忍,想要幫助自己的母親。


  “本王就等著皇上的這句話,說道證據,本王有,本王是不會口說無憑的,本王可是一個按照規矩辦事的人,好,本王現在就給你證據。”看著福臨的臉,多爾袞冷冷的一笑,然後,轉過身去,對著身邊的侍從說道,“來人啊,叫碩脫進來。”


  “是。王爺。”侍衛領命出去了。看到侍衛的背影,福臨預測到了一種不好的結局,從現在的局勢看來,這一次,都是在攝政王多爾袞的預測之後,都是多爾袞布的局,而他和自己的母後,正在一步步走進多爾袞所布的局裏,看來,想要救大阿哥,會是難上加難,或者說,壓根就沒有什麽機會。


  “微臣碩脫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聖母皇太後,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不一會,就看到碩脫走了進來,像是早就等在了慈寧宮的門口,目的就是為了傳召,此刻,碩脫雖是行禮,但是,滿是喜色,像是勝籌帷幄。


  “起來吧,碩脫,你站起來。聽攝政王叔說,你有大阿哥豪格殺死妻子的罪證,哀家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就是欺君之罪,隻有死路一條。”聖母皇太後嚴肅的看著已經站了以來的碩脫,正襟危坐的問道。


  “是,碩脫擔保,近日碩脫所說的事情,全部屬實,如有半點謊言,甘願淩遲處死。”碩脫抬起了自己的頭,看了看嚴肅的多爾袞,接著說道,“我可以作證,嫡福晉確實為大阿哥豪格所害,是豪格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隻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會拖自己後腿。”


  “是嗎?你說你可以作證,可是,你似乎和豪格沒有多少關聯,何以知道這些?”福臨看著碩脫笑著說道。他知道碩脫是多爾袞的親信,完全和多爾袞是一個鼻孔出氣,所以,對於碩脫的證詞,福臨想要提出自己的懷疑,盡管對於碩脫的出現,福臨是完全沒有準備的。


  “回皇上的話,這個皇上恐怕是有所不知了,在辛悠嫁給豪格之前,我們兩個人曾今深深的相戀過,後來,盡管她嫁給了豪格,但是,我出於關心,對她依舊是戀戀不忘,於此,很是關注她的事情,在她離開的那天晚上,在大阿哥殺死她之前我是見過她的,是辛悠親口對我說的,隻有玉妃娘娘可以保住自己。”碩脫說著跪了下來,滿眼是淚水,看著聖母皇太後。


  “對,哀家記得大阿哥的嫡福晉去世的那一天,前一天晚上正好是玉妃去世,這個哀家還記的。”聖母皇太後補充道,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來說,記憶肯定是不完整的。或者說是完全陌生的,但是,聖母皇太後卻是知道所有。


  “可是,這一切又和玉妃娘娘有什麽關係,碩脫,你接著說下去。”福臨聽的雨裏霧裏,看樣子這件事情倒是有些複雜,不是一兩句可以說的清楚地,福臨不免心裏麵有些著急。


  “是,當初辛悠嫁給大阿哥豪格,也隻是因為辛悠的父親是玉妃娘娘的兄弟,出於保護自己的家族,玉妃娘娘就將自己這才有了將自己的侄女許配給了自己的兒子,可是,大阿哥並不願意,為此,還和玉妃娘娘吵過架,這個聖母皇太後都是知道的,但是,迫於玉妃娘娘的壓力,大阿哥這才娶了辛悠,可是,心裏麵卻並不甘心。


  於此。辛悠隻好將所有的一切幸福都托付到玉妃娘娘的身上,她知道隻有玉妃娘娘可以保護她,在玉妃在世的時候,辛悠就對微臣說過,如果玉妃不在了,大阿哥必定是會殺了她的,因為,大阿哥豪格想要找到後台更加強硬的妻子,但是,她不是,所以。隻要玉妃娘娘不在了,她是活不了的。

  可是,很是不幸,玉妃娘娘終於先辛悠一步去了,那天,我在得知消息之後,趕忙前往大阿哥府,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辛悠,想要讓她做好準備,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心有竟然要求我帶她離開,說她留下來,隻會是死路一條,說是想要和我私奔。


  當時,我怯弱了,我嚇了一跳,安慰她說道不會的,大阿哥絕對不會這麽做,之後,我一個人離開了,可是,第二天就聽說辛悠當晚便死於非命,於是,我確定,大阿哥就是殺死自己嫡福晉的凶手,如果有選擇,當晚我一定會帶著辛悠離開的。”碩脫說著,眼淚掉了下來,樣子很是悲傷,想到了辛悠,碩脫更加的難過。


  “皇上,聖母皇太後這下你們聽到了,本王說的都是事實,加之這才大阿哥謀反,這件事情必須加以調查,必須給大阿哥一個懲罰。否則,於理不公,敢問一個國家的法度如果隻是一紙空文,那麽,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是很危險的。”多爾袞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他知道自己這次必勝,這麽多年來,他在官場上一直都是一個勝利者,從來沒有輸過,包括這一次。


  “十四叔,你說的,真也知道,可是,如果就這樣給大阿哥定罪的話,恐怕會激怒大阿哥的部下,到時候,我們恐怕會更加的危險。”福臨突然間新生一計,但是此刻並不可以明說,否則,絕對會被多爾袞遏製在萌芽狀態裏。


  “皇上的意思是說城郊的正藍旗和鑲藍旗,這有什麽害怕的,本王亦是有正白旗和鑲白旗,再加上多鐸的鑲紅旗,我們會怕他們,這一切皇上放心,有本王在,一切都會好的。”多爾袞哈哈大笑,本以為這個少年皇帝會說出什麽,怎麽也沒有想到皇上擔心的竟然這件事情,不禁覺得有些發笑,感情,這個小皇帝是不了解自己的實力嗎?


  “這倒不是不相信十四叔,想來不管是正藍旗還是鑲白旗,都是我們大清帝國的將士,朕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將士自相殘殺,如果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福臨笑笑,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的,但是,他可以為以後做好打算。


  如果將大阿哥豪格交給了多爾袞,那麽,無疑是將正藍旗和鑲藍旗這兩旗的兵權全權講給了多爾袞,那麽以後自己是無力回天的,現在,他必須為自己今後做好準備,否則的話,在多爾袞鏟除了大阿哥豪格之後,他和自己的母親會是甕中之鱉,必須對多爾袞言聽計從的,所以,現在,他必須做好準備。


  “那麽,以皇上的意思,應該怎麽處置豪格呢?”聽到福臨同意處置大阿哥豪格,多爾袞的心情隨之也好了許多,警惕心放鬆了不少,笑著看著福臨,想要看看這個少年皇帝到底想要幹什麽。


  “是,這樣的,十四叔,我想通過其他的事情,先將大阿哥豪格拘禁在他的府邸,朕親自派人嚴加看管,而這個人是萬萬不能交給十四叔的,在此期間,就說是和大阿哥商量重大事情,趁此機會,遣散城郊的駐軍,十四叔意下如何?”福臨這次學聰明了,故意笑著征詢著多爾袞的意見,而不是自作聰明的自作主張,就算是攝政王不同意,他也可以說是問問,並不是在下命令。


  “皇上這樣做,是不信任本王嗎?”多爾袞笑著看了一眼聖母皇太後,眼神裏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寒意,他察覺到了福臨言語間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收回豪格的兩旗軍士,但是,還是笑著說道,想要看看這個小皇帝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

  “這倒不是,十四叔你誤會了,十四叔想來是知道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您和豪格之間的敵對,如果將豪格交給你,必然是激化了兩股勢力之間的矛盾,這樣子朝堂會亂,駐紮城郊的兩旗軍士,怕是也會聽到風聲,這樣一來,怕是有危險,所以,福臨才會出這樣的計謀,並沒有別的意思,不知道十四叔的意思是?”福臨笑著說道,看著多爾袞,目光和煦。


  “本王沒有意見。”看到福臨眼角裏的微笑,多爾袞也笑笑,這樣一來,他倒是想要賭上一把,看看這個少年皇帝的能力,這兩旗的軍士,他可以給福臨,他有這樣的自信,想要試試這個皇帝,接著說道,“就這麽辦,本王這就去告訴乾清宮前的大臣,讓他們保守這個秘密。”


  “好,謝謝十四叔了。”福臨笑著說道,猜到多爾袞不會就此罷休,不過,幸而今天可以這樣收場,雖說這一局棋,自己沒有贏,但是,多爾袞和自己一樣,所以,總的來說,福臨還是比較滿意的。


  “本王知道,告退了。”多爾袞笑著,眼神裏滿是狐疑,接著,離開了慈寧宮,麵色凝重。


  順治五年。是順治朝最為異常的一年,這一年已經是快要四月份的時候,可是,天空依舊大雪紛飛,極度的寒冷,但是,卻又常常是忽冷忽熱。


  就像是在三月的前幾天,陽光和煦,溫煞著整個大地,可是,這一年的四月初始,天空又再次突降大雪,將整個大清國包裹在寒冷的空氣裏,溫暖極其陰鬱,天氣極度紊亂,暗示著這一年的異常事情,讓人們仿佛看到了整個混亂的朝堂局勢一樣,紊亂不堪,並且,冷到了極點。


  回到董鄂府裏已經有段日子了,她總是有些心不在焉。要是在以前看到姚氏和張氏之間的鬥爭,還有心情去理會,現在,也隻是聽之任之,當做是什麽也沒看見,能夠置身事外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參合,她想要盡量的做到清新寡欲,可是,似乎並不成功,心裏麵總是像是打著一個結似地,怎麽也不坦然,整日雖說是沒有什麽事情可做,可是,依舊覺得心煩意亂。


  今天一起床,就覺得心裏麵微微有一些的不舒服,覺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想來又會是張氏和姚氏之間的小鬧小吵,想到這裏,她有些厭煩,於是,索性,拿起一本《西廂記》,不顧寒冷去了後院的暖隔裏,想要在哪裏找尋到一片清靜,本想著就算是在亂的心緒,看一本好書。總該是可以得以改善的吧,可是,似乎還並不成功,書裏麵的字竟然一個也看不進去。


  “都說相思是苦,可是,除去像你,我還能做些什麽呢?”她看著窗外,眼淚在眼角裏打轉,想到過去的種種,總覺得胸口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陰鬱,不管自己怎麽努力,就是揮之不去。


  於是,她和自己發起了脾氣,一個人站在窗邊,靜靜地看著窗外,看著窗外恬靜的院落,看著院落裏滿地的雪,看著雪花一點點的飄落下去,心裏麵卻是越發的感慨,記得那還是一個雪天,自己就和福臨。這樣一直,一直漫步在雪地裏,靜靜地,沒有人打攪,隻有他們兩個人,不用說話,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溫暖。


  可是,現在呢,物是人非外,自己身處董鄂府,而福臨,在上次行苑悲傷的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聯係,說是要進宮,可是,卻是一直都沒有音訊,而皇帝的婚期,也一直沒有聽到消息。


  “小姐,可以進來嗎?”鈴蘭敲門,在門外問道,這一天以來,她心煩氣躁的樣子,鈴蘭是看在眼裏的,可是,什麽也沒有問,鈴蘭知道,她是一個凡事都藏在肚子裏的人,什麽也不願意說,不管是什麽事情。總是一個人默默的藏在心裏,自己一個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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