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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緣起(2)

  童畫在等著水喝,怎麽也沒有想到耳邊竟是有著這樣的一個女子的呼喊聲,她嚇了一跳,覺得不對勁,看了看周圍,是白天,自己應該沒有做夢,可是,那個女孩是誰?她不認識。


  還有,呼喊的那個女孩的裝扮很奇怪,像是清朝的服飾,這樣的服飾她認得出來,以前在學校學曆史課時,了解過清朝的服飾,雖然童畫對清史不感興趣,喜歡的隻是漢史,所以對於漢朝的曆史,她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清朝的嘛,就知了解一點點服飾上的知識,因為當初媽媽是一心想讓她學習服裝設計,導致她對於服飾還是了解了一些。


  雖然,童畫上大學學習的是新聞傳播學,但終歸,對於那個女孩的服飾,她還是認識的。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很古典的裝飾,檀香的床凳,檀香的桌椅,仔細問,童畫感覺自己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以前從沒有聞過的,童畫不認識檀香木,但是以前好像聽別人說過,檀香木會發出很好聞的,淡淡的清香,於是,她認定那就是檀香木。


  可是,什麽人家這麽有錢,可以買到檀香木,而且滿屋子的家具都是檀香木的,童畫不禁驚歎,有錢,有錢,有錢。


  “宛兒,宛兒,你可醒了,知道為娘有多擔心你。”不等童畫回過神來,就見一大群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不等她說什麽,就見一個婦人瘋了一樣的跑過來,抱著她哭。


  婦人穿的並不高貴,很清貧,但是卻很幹淨,一看就知道婦人肯定是吃齋念佛的主。婦人的身上不帶一點的首飾,隻是手裏拿著一串佛珠。


  “你是?”她驚呆了,按這個婦人的話說,她是自己的媽媽。


  “我是你母親啊,你怎麽了,我的女兒?”聽到她這麽問,婦人放開了緊緊抱著她的手,一臉驚愕的望著童畫,像是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個女人緊緊抱住剛剛起身坐在床上的童畫,最後她才知道,抱住她的是是鄂碩的嫡夫人姚氏。一個沒有地位的嫡夫人。


  在偌大的府邸裏,雖然姚氏是嫡夫人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地位,因為她在為鄂碩生下嫡長子之後,再也沒有為鄂碩家添一丁,反倒是一連為鄂碩生下了三個女兒,宛清、宛心、宛如。


  按理說已經生了一個兒子,就算是一連生三個女兒,沒有道理是不得寵,沒有地位的啊,可是偏偏大夫人姚氏偏偏就是不得寵,道理很簡單。


  有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這個時代,大夫人,話說得難聽點,就是守活寡的老女人,一輩子也等不了自己的丈夫臨幸自己幾次了,這是古代女人的宿命。


  隻是姚氏相比較那些女人更可憐,家裏的嫡夫人,就算是沒有得到丈夫的幾次臨幸,但是,往往家裏的財務都是會歸大夫人保管的。


  可是,在董鄂府,這是一個特例,大夫人姚氏並沒有權利去管這些,因為,姚氏是漢人,在滿人統治的時代,漢人是說不上什麽話的。


  雖然自己生下了嫡長子,可是這個兒子卻是太有自己的主見了,總看不慣鄂碩那一套呆板的做事方法,趁著年輕總想著能夠按照自己的力量為朝廷獻出自己的一點力量。此刻,他在多爾袞那裏當差,和鄂碩的分歧是很大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得鄂碩的喜歡,以至於鄂碩常說,希望自己沒有他這個兒子。


  反倒是三個女兒比較乖巧,但是大女兒已經出嫁,嫁給了大阿哥豪格,雖說是皇族吧,可是隻是個側福晉,似乎地位並不是很高。二女兒雖然乖巧,蕙質蘭心,但也卻如她的名字宛心一樣,安靜的不太說話,常常隻是一個人呆在屋子裏,沒有多少人可以聽到她說話,雖然不是啞巴,但在大家的映象裏,是個啞巴差不多的,所以,私下裏,大家都稱二姑娘為啞姑娘。

  唯一出息的就是小女兒宛如了,她今年不過十四歲,反倒是特別的討他的阿瑪鄂碩喜歡,可是前段時間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已經一個多月了,知道今天才醒,開始的時候,鄂碩還常常來,後來,似乎是不報什麽希望,隻是待著二夫人張氏那裏,再也沒有來到她這裏。


  以前,她肯定是會生會子悶氣的,畢竟,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可能完全的讓出自己的丈夫給另外一個女人,不管她的丈夫是否愛她,她都不可能做到拱手相讓,這就是女人的愛情。可是,自從宛如一病不起之後,姚氏也就沒有什麽可強求的了,她放棄了爭搶,她知道自己是爭不過張氏的,張氏已經為鄂碩生了連個兒子,前兩天,又給鄂碩添了一丁,鄂碩老來得子,自然是更加的寵愛張氏了。


  可是,女兒一覺醒了,竟然不認識她,這讓姚氏很難接受,丈夫可以不愛她,可是女兒是自己唯一的寄托,姚氏是無論怎麽樣都無法接受的。


  “可是?”麵對姚氏的錯愕,童畫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眼前的這個婦人,讓她無論如何也是沒有辦法將她當做自己的母親的,雖然她在努力的回想,自己到底是誰?想到頭有點疼,還是想不起,但是影響裏,母親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盡管自己是肯定記不起來的,可是,在她的意識思維力,她是活在現代的人啊,這一點,她還是比較清醒的,可是,現在,為什麽眼前的這個婦人會讓自己將她娘親,這讓她有些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認還是不認這個母親?她有點為難。


  不認吧,看著婦人找女心切,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辦法看到這個雖然穿的並不高貴,但是感覺卻很典雅的婦人的,如果自己因為此傷害了婦人,讓婦人傷心,她自己是很難過的了這一關的。可是認吧,難道真的要叫姚氏母親,莫名其妙的讓自己叫一個人母親,這也是很難的,畢竟是現代教育出來的知識女青年,知道母親是不能隨隨便叫的,這樣多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啊。要讓自己的母親知道了,是會傷心的。


  “這個我”她啞言,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


  “宛如,你不認識娘了,那你認識我嗎?”又一個女孩在人群中說道,聽姚氏叫了這麽多的宛如,她想,宛如,叫的應該就是她吧,於是,她轉過臉去,看到人群裏站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看樣子應該不是丫鬟,因為她穿的很端莊,一看就知道不是富家小姐,就是富家的夫人。


  “你長得很漂亮,我很喜歡,可是,我不認識你,對不起。”努力的回想,怎麽也記不起來有這麽一個人,於是,她如實說道。她說的是真話,她的確覺得這個女人很漂亮,總覺得她是她見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一個了,於是,忍不住這麽說道,其實,在以前,她關注最多的還是女生,甚至比過了男生,她喜歡漂亮的女孩子,說不上來為什麽,就是喜歡女孩子長得漂漂亮亮的。


  “我是你大姐,記不起來就算了,沒事的,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們不打攪你了,慢慢想就行,你先好好休息。”宛清確認她是記不起來事情了,笑了看了看她,然後對著姚氏說:“娘親,我看宛如是記不起來什麽了,不是故意不記得你,你看,我她都不認識了。”

  “恩,這倒是。宛兒,你好好休息,娘親就不打攪你了,咱不急哦,先好好休息,鈴蘭,好好照顧小小姐。”姚氏小聲的對著她說話,然後轉身叫來了剛才呼喊的那個丫鬟,然後,和宛清以及一夥人離開了房間,隻留下那個叫鈴蘭的丫鬟。


  “鈴蘭?”她坐起身來,叫著跟前的丫鬟。


  “是,小姐有什麽吩咐交給鈴蘭就行?”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端著水杯的鈴蘭趕緊跑過來,中規中矩的站在她的床邊,等待著她的命令。


  “不要緊張,來,坐到床邊就可以了。”她示意鈴蘭坐下來,說實話,鈴蘭這樣站在床頭,給躺在床上的她很大的壓力。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以前她就不喜歡底別人一點去說法,總感覺很費力氣,要仔細的去聆聽,不然,總好像是聽不見高一點那個人說的話。


  “這個,宛如小姐,鈴蘭不敢。”鈴蘭唯唯諾諾的回答。


  “我以前很凶嗎?”看著鈴蘭的樣子,她感覺有點好笑,自己很凶嗎,尋思著,應該不是,總覺得自己可是溫柔的女孩子,應該不會凶到什麽程度。照理說,自己並不是宛如啊,所以,她由此推斷,那個真正得宛如應該是很凶狠的,不然鈴蘭也不可能嚇成這樣。


  “沒有,小姐一直很溫婉,所以老爺夫人才叫小姐宛如的。”聽到她那麽問,鈴蘭像是也放鬆了警惕,這樣回答她,竟然敢直稱自己名諱,看來這個丫鬟也膽小不到哪裏去。


  “是嗎?”這句話不是問句,像是自己給自己的一個確認,但是鈴蘭像是沒有聽懂,還是重重的帶你了點頭。


  “是真的。”她嚇了一跳,顯然,看到自己似乎並沒有看到鈴蘭點頭,鈴蘭又大聲的給她肯定。


  她笑了,看著忙著回答她問題的鈴蘭,她下了這問:“剛才那個漂亮的女人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哦,你是說大小姐啊,她是聽說你生病了,特地趕回來看你的,要知道,以前就小姐和大小姐的關係好,而且大小姐可是很喜歡小姐的呢。”鈴蘭一臉認真的回答著她的問題。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有什麽事情我再叫你。”原來她就是大姐宛清,鈴蘭嘴裏最寵自己的大姐,已經出嫁的夫人。不過,看樣子倒不像,宛清那麽端莊的一個女人,看樣子也不過就十八、九歲,怎麽就出嫁了呢,說起來她很難相信。


  可是,轉念一想,也對,現在這裏是清朝,結婚是很早的,記得以前自己看《紅樓夢》的時候,黛玉呀,寶哥哥、寶姐姐,他們可都是隻有十三、四歲的年齡,所以說,宛清已成人婦,是在自然不過的了。


  可是,說她和自己最親,是真的嗎?親到什麽程度,她很難想象,像宛清這樣一個女人,會和宛如有多親呢?


  她很關心這個問題,畢竟,現在自己是宛如,不管真假,反正已經沒有辦法改變自己是宛如這個現實,那還不如將錯就錯,反正自己無所謂。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無家可歸,如果沒有宛如這個身份,自己要去哪裏自己都不清楚,更別說躺在這樣的檀香木房間裏了。更何況,有一個疼自己的嫡夫人,有一個漂亮的姐姐,還有一個隨叫隨到,不可能忤逆人的丫鬟,想起來都是在幸福不過的事情了,所以說,隨遇而安才是良策。

  現在,要讓她不當宛如,她打死都不幹,她可不傻,知道怎樣的位置是最優。


  連著就這樣在董鄂的府邸裏待了幾天,過得還算愜意。


  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身上總是使不上勁,必須一直的躺在床上,讓人服侍著。不過這樣的日子童畫倒是挺喜歡過的,又不用幹什麽,整天的躺在床上,還有一個叫鈴蘭的小丫頭服侍著,童畫的心裏到時美滋滋的。鈴蘭那丫頭,說不上來到底有多靈巧,反正在她看來是缺少靈氣的,不過這樣倒也好,傻傻的,不敢反抗她,她想做什麽,鈴蘭都會照實做,她的目的總能輕而易舉的做到,她的感覺,用現代的一句話說,就是“簡直棒極了。”


  在朦朧的記憶裏,應該是她還在現代的時候,她想。那時候,她最期待的就是放假了,可是每逢放假,可就是不敢回家的。在她的記憶裏,好像總有一個人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督促她起床,一點的不能忤逆。


  不過現在好了,她是最尊貴的宛如小姐,家裏最小的小姐,大家閨秀,這些個小丫鬟們是非常順從她的,她想幹什麽,都可以。甚至是有時候,她沒有想到的,那個她稱為娘親的大夫人姚氏早就吩咐小丫鬟們替她打理好了。


  日子雖然過得愜意,可是一直是躺在床上的,難免還是覺得有點無聊。不過還好,聽大夫人姚氏昨天來說,大夫已經允許她今天下床了,說是她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和正常人完全沒有區別,這也就意味著,她的生活終於正常化了。


  “對嗎,這才是我童畫要的生活麽。”她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鈴蘭剛剛帶來的衣服。她聽鈴蘭說,都是大夫人姚氏剛剛在裁縫店為她準備的新衣服,目的是慶祝她大病初愈。她聽了,心裏美滋滋的,女孩子嘛,穿新衣服當然開心了。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她怎麽還可以稱自己是童畫呢,現在她的名字是董鄂宛如,是鄂碩家的小女兒。


  雖然說她自己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非常好聽的,諧音取了“童話”之意,含義是非常好的,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入想隨俗,入家隨名吧。誰讓自己現在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呢。這幾日,她可算是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了。


  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來到了大清朝的順治朝,按年齡推算,順治皇帝在位也有好幾年的光景了,而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鄂碩家的董鄂宛如,這個鄂碩家的宛如具體的實幹什麽的,她還不是很清楚。雖然在學校是學過曆史,對清朝是有個大致的了解,可是對於那些大臣們的家事,她可不清楚。


  以前聽同學們說過有個姓董的來著,她記得,曆史上是有個什麽董鄂妃來著的,似乎是說是秦淮八妓的董小宛,是順治朝的事情,可是董鄂宛如是幹啥那麽的,恕她知識淺薄,這個女子她還真不知道是誰。


  這些都不重要,她想,重要的是她自己現在已經不是童畫了,她叫宛如,董鄂宛如,董鄂家的小小姐,一個新的身份。


  可是對於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來到已經過去幾百年的大清國,她還真不清楚。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叫董鄂宛如的女孩子身上,成了假的官家小姐。至於那個真的宛如去了哪裏,她可是一點不知道。


  “對不起你了,從今起,我就是真的宛如了。”想到這裏,她自言自語,然後,起身,拿起大夫人姚氏,不,是她的母親準備的那件精巧的夾襖,頓了頓,穿在自己的身上,打算下床。

  “小姐,你醒了,你這是要出去嗎?”看到她下床,鈴蘭放下手裏的活,趕忙跑過來。


  “我想起床,出去,到外麵走走。”看到鈴蘭過來,她有點不高興,雖說被人侍候著是不錯,可是身後總是跟著這樣的一個主,無論她幹什麽,鈴蘭都要參合進來。給她一種感覺,是找了一個人來監視自己,幹什麽都不自由。


  “可是夫人的意思是,要不鈴蘭陪小姐去吧?”說著,替宛如套上一件披風,又忙著穿上自己的披風,然後扶著宛如,打算往出走。


  “不用了,我自己去。”說著,她轉身就出了房門,心裏很不開心,聽說話的語氣是征詢意見,可看那架勢,分明是自己做主麽,聽鈴蘭說夫人說,夫人到底說什麽了,她才不管了,可是,有一點她想不通了,鈴蘭明明是自己的丫鬟,可怎麽聽的是娘親的話,記得以前看姐的丫鬟可是完全和小姐是一心的。


  她暗暗下決心,這樣不行,必須找一個和自己一心的丫頭,不然,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雖說大夫人姚氏是自己的娘親,可畢竟那是宛如的娘親,她是個冒牌的,很難保證今後大夫人會和自己一心,她知道,古代的女人可是很封建的,很難開通。


  “可是,小姐?”身後傳來鈴蘭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身後的鈴蘭,很明顯,鈴蘭跟上來了。於是,她一扭頭,完全沒有理睬鈴蘭,快速的往出走,想要甩開鈴蘭,好讓自己出去好好的透透氣,在這間檀木香的屋子裏待了這麽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黴了,難得病愈,怎麽能錯過呢。


  “小姐,小姐,你在哪裏啊?”她躲在假山的背後,聽著鈴蘭著急的喊她,聽到聲音,漸去漸遠,這才從假山背後出來。


  “讓你不聽我的話,隻聽大夫人的,你找我去吧。”說著,往湖邊走去,然一邊還安然自得的笑了,心想,就當時和鈴蘭玩捉迷藏了,誰讓鈴蘭那丫頭監視自己的。


  “宛如?”聽到有人在她的背後,叫宛如的名字,她嚇了一跳,現在自己對這個名字是非常的過敏,隻要聽到一點點帶宛的字眼,她的心就會掉到嗓子眼,畢竟,自己是個冒牌的,要是被董鄂家的誰看出來,那還了得。自己不被趕出去,才怪呢。


  “是我。”心想還是乖一點吧,不管是誰,隻要自己乖巧了,總會喜歡自己的,於是,她無奈的轉過身去,麵帶著笑臉。可是轉過身去,這才發現身後站了三個男子,其中說話的那人,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看樣子他們三人不像是家裏的小廝。


  “你病剛好,怎麽就跑出來了,娘親不知道是怎麽看管你的,病要是再複發了可怎麽好。”那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說道,她心裏偷著樂,雖說自己不是屬於花癡的一種,可是不管是誰,看到好看的男子這樣關切的對自己說話,心裏難免是會美滋滋的,特別是這個男子還親切的叫她宛如,可見,他和自己的關係非同一般。


  “是大哥嗎?”她試探的問,看這個男子對自己這樣的問候,她的心裏現實美滋滋的,後又發覺不對,能夠說出這樣話的人,也就隻有董鄂薌青了,她同父同母的大哥。自己是沒有見過,可是,他能夠稱大夫人姚氏為娘親,可見一定是董鄂薌青,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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