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光暗交架

  就在總係統娓娓道來，跟文念念講著故事的時候。


  春城，酒店房間裏，洛星瀚攤開掌心，看著放在上麵那發光的物體，唇角現出狠辣的笑容。


  “玩得開心吧，九千九百九十九號？”


  聽見這一聲，係統沒來由打了個顫顫，它立即弱弱地道：“老……老大……”


  “真會玩兒啊，匹配遊戲是嗎？”洛星瀚眼眸乍現危險的光澤：“還給我找了個那麽的萌軟小慫包。唔，是為了打開我的春心，讓我春心蕩漾，是嗎？”


  “呃……不是不是……”係統立即解釋：“話說老大你是不是不喜歡，要是的話，我立即給換還，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啊呸，沒有環肥，隻有超模身材，女強性格不慫逼，美絕的臉蛋兒……”


  “閉嘴吧你！”洛星瀚突然伸手，往那發光物體上一掐，掐的係統發出“嗷嗚”一聲的慘叫。


  隻是，就在洛星瀚準備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九千九百九十九號的時候，他，發現了不對勁。


  麵前，怎麽這麽安靜？


  不對。


  如果萌軟小慫包看見他這麽虐係統，不論是撲上來說些有的沒的想要強行解釋，還是退後試圖撇清自己關係，總要有點反應？


  可是，看上去，並沒有。


  沒有任何反應。


  這讓洛星瀚立即抬頭，去看麵前的小慫包。


  可是，不看還好。一看，他就發現，容小寶眼神呆滯，原本亮晶晶的黑眸之上還像蒙了一層厚厚的白翳……


  洛星瀚滯了一秒。


  一秒後，直接火了。


  “你和零號串通好了是嗎？”斜起唇角，邪笑，有一秒，九千九百九十九號係統覺得自己要死定了，因為他聽見洛星瀚的聲音裏，那無盡的寒意：“居然敢拽著我家慫包去意識流界……想死！嗯？”


  係統立即解釋：“沒沒沒……沒有……我的主子，我的老大……這全是零號的主意，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完全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呀！”


  嗚嗚。


  如果係統此刻可以具象化，一定可以看清他苦逼的表情，直擺的雙手。


  救命啊！

  老大發起火來，好嚇人哦！

  而且，真的不關它的事情啊，它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零號，也就是總係統為什麽要拉著文慫包去它的意識流界。


  難道還讓它們係統類真的和老大這個創造者作對？

  算了吧，它頂多願意幫零號搖搖旗子表示抗議，畢竟它也是係統，可是要讓它真的和老大作對，那是萬萬不敢的。


  “老大，要不我幫你去意識流界看看，教育教育一下零號。”九千九百九十九號弱弱地道。


  洛星瀚不言。


  從他身上發出的氣息，冰寒可聞，過了好幾息之後，才聽見冷冷的一聲：“動作快一點。”


  “若是讓我等得不耐煩了，我會親自去收拾零號。”


  洛星瀚的眼裏明滅著毀滅：“到時候我會讓零號明白，哪怕是我親手做出來的，我也不惜毀滅。”


  “是是是……”係統答應著，一秒都不敢耽誤，唰的一下子從洛星瀚手心裏飛騰到半空中，向著四周發射光彩，最後，消失在空氣之中。


  ……


  ……


  意識流界。


  文念念聽著洛星瀚，不，是聽著那位大人的故事，聽得傻呆呆。


  半響，她才道：“所以，你們的大人是自己放逐了自己？因為……無聊？”


  “嗯哼。”黑暗中發出聲音，是總係統在說話：“當然了，不然憑借大人的本事，誰能將他的魂魄撕碎成一瓣一瓣，投射到不同世界不同位麵？”


  說著，總係統的聲音變得不懷好意起來：“當然了，我覺得如今大人能夠突破障礙，主要還是靠我，畢竟，是我，給大人尋得了你這麽好的愛情。”


  說到底，這就是大人的尋愛之旅啊，嘖嘖……


  眼睛捕捉不到的空間裏，總係統嘖嘖歎聲，仿佛人類眯著眼睛，那慨歎那誇張的小表情。


  而文念念還在消化著這些內容：“所以，卓玨、碧風、洛星瀚、風影冽……他們，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不，不是同一個人。”總係統忍不住發牢騷：“是大人的魂瓣，組合起來，才是大人。哎喲，你怎麽就說不動呢，可急死我了……”


  一句剛落。


  遠處！


  突然迸發出一道光點！

  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哀怨十分的聲音響起：“你急死個屁你！你害死我了，大人差點要捏死我，你趕緊把我宿主的靈魂放逐歸位！聽見沒有……你媽的，你掐我？”


  一瞬間，文念念感覺空氣都扭曲。


  光，似乎和暗，交織……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