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 毫無端倪
「好看嗎。」林沐陽調侃道:「沒想到你閆睿看起來一身正氣,反而喜歡男人?」
「你不要亂說。」閆睿連忙調整自己的情緒「只不過是你的身體,確實將我嚇到了,這麼多的傷,你竟然還活著,真是奇迹。」
「任何攻擊都沒有辦法將我打倒。」林沐陽笑道:「你也不例外。」
「呵呵,我可沒想傷害你。」閆睿笑了笑,沒有搭理林沐陽的嘲諷,在林沐陽身上到處探查起來,確實沒有發現佛頭的紋身。
「怎麼樣,找到了嗎。」林沐陽問道:「我說句實話啊,佛頭這種東西,紋身上本就不吉利,我就算是一個小混混,特喜歡紋身的那種,也不會自討苦吃紋這種東西啊。」
「你別著急,我們還有別的辦法。」閆睿笑道,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掃描儀。
「哎呦,高科技。」林沐陽笑道:「不愧是一代科學家。」
「程昱不也是科學家,還不是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閆睿一邊調試著機器,一邊說道。
「那是他選擇的我,不是我選擇的他。」林沐陽聳了聳肩:「就我而言,我還是熱衷於做一個普通的熱心市民的,只是你們一直不給我機會。」
「沒辦法啊,程昱不管都做了什麼,也是我們組織的元老。」閆睿說道:「只不過在優先順序上,你們的事還是略遜一籌,所以還能多活兩天而已。」
「你這麼跟我聊天,沒關係么。」林沐陽看著他:「就不怕我套出你們組織的什麼信息,你是個聰明人,我不認為你會做出這些事。」
「哎呦,那你還真是看準人了。」閆睿笑道:「算是我個人的毛病吧,小時候太自閉,長大了就喜歡與別人交流,就算是我做實驗用的小白鼠,我也要跟它談談人生的。」
「你倒挺有意思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參加組織的么。」林沐陽問道。「差不多吧。」閆睿想了想,點了點頭「對我一個科學家來說,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自然就比較讓我好奇,為了能夠解釋這些原因,我可以不擇手段,即使要搭上一些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科學可不是幾
條人命能夠擔得起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理。」
「好一個真理。」林沐陽冷笑道:「我看你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所以才草菅人命的,傲慢到底,冷血無情。」
「隨你怎麼說吧。」閆睿淡淡地說:「人們稱呼我惡魔的科學家,其他的形容詞我也聽過太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意義,能夠吸引我的,只有真理罷了。」
此時,機器已經調試好了,閆睿亮了亮手上的戒指,笑道:「好了,麻煩你當一回小白鼠吧,林沐陽先生。」
戒指在林沐陽身上上下掃來掃去,連續好幾次,卻沒有什麼反應,閆睿沉著臉,重新調試了一下機器,可結果還是一樣,閆睿再換了一次,還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讓你失望了?」林沐陽笑道:「真是對不起,看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傷疤太多的男人呢。」
「失望還是有的。」閆睿嘆了口氣「看來我的方向又出錯了,線索又斷掉了。」
「也許這些從一開始就是假的,不管是佛像,還是組織。」林沐陽說道「只不過是用一個理由去為非作歹罷了。」
「也許是吧。」閆睿笑道:「但這麼說的話,和我惡魔的科學家不是挺配的?今天麻煩你了,林沐陽先生,還是希望你和你的朋友能夠乖乖的,當我的小白鼠,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林沐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閆睿,冷笑道「總有一天,我的拳頭,就會打在你那張傲慢的臉上。」
閆睿冷笑了兩聲,說道:「如此,求之不得,送客!」
回到別墅,林沐陽就回想起來,行動的前幾天晚上王師五對自己的怪異舉動,「咚咚咚,咚咚咚!」一陣著急的敲門聲音,從門邊傳像林沐陽的耳朵里!
「來啦來啦,催命一樣,別敲了!」林沐陽拖動著慵懶的身體想大門的方向挪動這,本來自己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誰知道這個敲門聲音就像催命一樣!
門外穿著肥肥大大的外套的王師五手裡還拎了一大包東西,也不知道是啥,就好像被家人從家裡面趕出來逃難是的,引得林沐陽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呦,王大帥哥,您這是從哪兒來啊!手裡提那麼多東西幹嘛,先說清楚啊,我家可放不下這多麼東西!」
王師五看著林沐陽笑的樣子,嫌棄的把他往旁邊推了推:「滾滾滾,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賤,帶這麼多東西來,給你瞎操心,還落得人家一陣大笑,有什麼意思啊!」
一邊說一邊向屋裡抬腳走去,林沐陽則是慢悠悠的跟在王師五的後面走了進來,「你怎麼一邊都不擔心?閆睿已經知道你身上的佛頭紋身了,想親自查看!」
「有什麼擔心的,佛頭紋身是在我自己的,我又不會把衣服脫下來給他看,無論閆睿在怎麼火眼睛睛,他也不可能有透視眼吧!」林沐陽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祖宗,你醒醒吧,你是談戀愛以後智商就下降了嗎?他不是程昱,閆睿是誰?大名鼎鼎的科學家,他手底下又有多少科學家,有多少事情是他們研究不出來的?」
王師五說的話敲醒了林沐陽,但是自己還是想不到佛頭在自己的身上,為什麼程昱能夠看得到!「很疑惑是不是?」
「是!」王師五看出來了林沐陽心中的不解,估計這件事情林沐陽自己我忘記在腦後窩了吧!「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能掉以輕心,你身上的佛頭是能探測出來的!」「卧槽,我居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林沐陽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之前那個老頭子給自己紋佛頭紋身的時候告訴過自己這件事情,只是老頭子說的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