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白馬王子
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白馬王子
元機道人沒料到韓逸飛竟是一名強大的劍修。
劍修,是他萬萬抵擋不過的,也是他招惹不起的。
他不過是天師道的一個普通弟子,而韓逸飛所表現出的實力,太恐怖了!
見著自己的三階雷暴符咒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真的怕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元機道人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直接向著空曠的海邊狂奔而去。
韓逸飛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見著對方要逃跑,立馬疾追而去。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你要將我置於死地嗎?」
見著韓逸飛向著自己追來,元機道人面色大變,心中驚駭,這傢伙的速度怎麼如此之快?
「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幹嘛還要留一線?」韓逸飛冷笑。
這妖道為了搶奪自己的人蔘,就在這裡堵自己,如果自己實力弱點,已經被他用閃電劈死,成功殺人越貨了。
留他不得!
「你……」
元機道人顯然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完全的不留情面,要將自己趕盡殺絕。
他的心中卻大急,怎麼辦?這混蛋快追上來了!難道我跑不掉了嗎?
不,如果不跑的話,自己就會被對方劍氣殺死的,
眼看著對方要追上來了,他一咬牙,豁出去了。
「血遁符!」
元機道人一聲厲喝,手上出現了一張黃色的符紙,而後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掌,有一抹鮮紅的血液飛飆了出來。
那鮮血頓時沾染在了那張黃色的符紙上,讓符紙都逐漸變成了血紅之色。
把這張符紙往小腿上一拍,元機道人的速度驟然暴漲不少。
見著對方的速度提升,韓逸飛微微詫異,隨手一道真氣斬了過去。
「啊!!」元機道人被直接斬中,背後被劃出一大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撲通!
元機道人突然身子一躍,直接跳入了海里,冰涼的海水直接刺激著他的傷口,讓他發出一陣痛叫:「啊,該死啊,我是不會放過的……」
韓逸飛微微皺眉,走近海邊,只看到海水微微泛起一絲漣漪,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想不到讓這妖道跑了,不過也罷了。」韓逸飛搖了搖頭。
窮寇莫追,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明白的。
海里情況過於複雜,自己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變故,何況夏佩露還在車裡等著呢,自己也不想讓她過於擔心了。
於是,韓逸飛索性原路返回了。
看到韓逸飛回來,夏佩露那懸著的心才緩慢地落下,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韓逸飛坐進了車內,淡然地笑道:「我能有什麼事?」
夏佩露美眸閃爍著,在韓逸飛身上打量了幾眼,方才確定他確實沒有受傷。
沉默了一會兒,她沉吟道:「剛才……那是什麼?」
兩人離他有點遠,再加上天色很暗,她看得不是太清楚。
但是,她也看到了有閃電劈向韓逸飛,卻又詭異的消失了。
「你想問什麼?」韓逸飛笑道:「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師傅無所不能,特別厲害?開始崇拜我了?」
「我……」夏佩露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俏臉一紅,白了韓逸飛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少臭美了!」
韓逸飛笑笑,也沒有多說什麼,轉移了話題,道:「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剛剛的起爆符雖對車子造成了損傷,不過也就弄傷了外皮,並不影響車子的發動。
「好。」夏佩露自然也沒有異議。
於是,韓逸飛發動車子,開始驅駛。
夏佩露所住的地方,是一處頗為普通的小區,她就租住在這裡。
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兩人來到了地方。
剛剛將車子停好,兩人準備上樓的時候,有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從遠處接近過來。
那發動機的轟鳴聲格外的拉風,停靠下來的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F12,十分的妖艷、騷氣。
喀!
帥氣的剪刀門從兩側上揚,從裡面走出了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帥氣男人。
男人二十齣頭的年紀,五官精緻,嘴角泛起一抹輕揚的笑意,他的頭上打了髮蠟,髮型油光發亮。
他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八的樣子。
乍一看,還真是高富帥。
「佩露……」
他叫了一聲,手捧著鮮紅玫瑰,向著夏佩露走近了過來。
走路輕盈,氣質獨特。
不得不說,這樣的男人絕對會是少女痴迷的對象。
又高又帥又富……試問又有哪個女孩子抵製得了誘惑呢?
韓逸飛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逐漸走近的身影,卻顯得不屑。這就好比是同性相斥,同時心中感嘆,這麼熱的天為了雍容的儀錶穿著西裝,可真是為難他了。
此時,這『高富帥』已經走近了過來,他來到了夏佩露的面前,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佩露,我等了你很久了,這花是我專門為你挑選的,現在送給你。」
夏佩露輕挑秀眉,拒絕道:「抱歉,張飛揚,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所以,這花我也不會接受的。」
「為什麼?」
張飛揚面色一變,但仍然不死心地道:「我給你送過很多花,你都不接受,但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吧?」
頓了頓,他又自負地道:「說實話,憑我的條件和身份,我不相信配不上你。你也應該知道,我身邊並不缺女孩,只要我一句話,她們都會來到我的身邊……可是我唯獨鍾情於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夏佩露蹙眉沉默,緊而深緩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張飛揚,你還不明白嗎?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副自以為是的高傲姿態。你的確有身份、有錢……這都沒錯,可是你有身份有錢,天底下所有的女孩子就都一定得喜歡你愛上你?這樣的想法未免也太過於天真可笑了吧?」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了,以為自己很高大上,是大眾情人,實則拋開權勢身份,就是無知弱小的可憐蟲罷了。
沒了他爹,他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三天。
聽著夏佩露的這番話,張飛揚額頭的青筋都凸顯出來了。
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羞辱!
自己表現的如此真誠,卻遭到這個女人三番幾次的拒絕……而且還如此的不留情面!
他是一個高傲的人,怎受得了這等恥辱?
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麼,夏佩露又道:「對了,還有,你以後不要再給我送玫瑰了,因為我不喜歡玫瑰這種帶刺的話。」
說罷,她轉身面向韓逸飛,道:「我們進去吧。」
「好。」
韓逸飛微微點頭,眼角的餘光掃了那張飛揚一眼,覺得這個傢伙的確是是夠討厭的,夠自戀,真以為自己是白馬王子啊。
張飛揚微微一愣,他這才發現夏佩露的身邊還站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