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我去買包煙!
“對不起,我回來了。
陸榆這一句話說出,紀凝雪潸然淚下。
一朝撥雲見明月,誠心守的石花開
所有的付出,終於換來了這個結果。
終於,等到了陸榆蘇醒的這一刻。
侯遠航幾人無比蒙圈,這這這
這個傻子,不傻了
“砰”
不等侯遠航多想,陸榆就一腳踹在了侯遠航的頭上。
侯遠航被踹的瞬間倒地,而陸榆毫不猶豫上前,對著侯遠航的頭部,一下一下的進行猛踹。
他在用侯遠航之前對待他的方式,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
受到的所有恥辱,必將百倍奉還
“別打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陸榆剛剛踹了七八腳,侯遠航就直接抱著頭,開始大聲求饒不止。
然而,陸榆卻是置若未聞。
麵無表情,冰冷氣勢散發,機械重複著朝前猛踢的動作。
陸榆此時的樣子,不僅震懾住了張紅中幾人,連紀凝雪都被震住了。
並且跟旁人比起來,紀凝雪的感受最為明顯。
此時的陸榆,是蘇醒了不假,但跟之前相比,好像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冷酷。
此時的陸榆,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性格大變
變的冷酷無情,變的嗜血駭人。
出手極其狠辣,次次出腳,都奔著侯遠航的要害踹去。
接連踹了幾十腳,侯遠航已經被踹的頭破血流,鼻孔嘴巴都在往外流血。
這還是因為他用雙臂,死死護住了太陽穴和小腦這些致命位置。
要不然的話,可能要被陸榆當場踹死。
“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侯遠航不斷的求饒。
躺在地上宛若殺豬一般嚎叫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苦求饒不止。
“唰”
陸榆微微彎腰,單臂抓住侯遠航的脖頸。
手臂之上的肌肉瞬間隆起,帶起強大的力量,將侯遠航那臃腫的身體,整個舉了起來。
而陸榆看起來毫不費力,眼神一片冰冷。
“砰嘩啦”
陸榆再次砸碎一個酒瓶,用那尖銳的瓶口尖,對準了侯遠航的胸口。
“我說了,讓你死,你就得死。”
陸榆的語氣冰冷無情,手腕一翻,瓶口那尖銳的玻璃朝前,對準侯遠航的胸口狠狠紮去。
“不要,不要殺我”侯遠航嚇得驚叫不止。
然而,陸榆卻是渾然不顧,那尖銳的瓶口瞬間紮進侯遠航身上。
白色襯衣被直接紮穿,刺到了皮膚上麵。
“嗷”
侯遠航再次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碎玻璃紮在身上,那是什麽感覺
還是這種尖端紮進的呢
侯遠航算是親身體會到了,這種痛苦。
陸榆麵無表情,收回碎瓶口,再次高高舉起,朝著侯遠航紮去。
冰冷無情,宛若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殺戮機器一般,隻是機械的,去收掉侯遠航的性命。
這一次,陸榆手中碎瓶口對準的,是侯遠航的脖頸。
脖子這種布滿軟組織的地方,大動脈和食管氣管都在這裏,那絕對是致命的地方。
倘若這一次要是紮中,那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侯遠航。
“小榆”
紀凝雪終於反應過來,猛然大喊了一聲。
陸榆的動作一頓,那瓶口尖銳的玻璃,就離侯遠航的脖頸,僅剩十厘米的距離。
“陸榆,別衝動,有些事情,不能做”
紀凝雪放緩了語氣,勸著陸榆道。
至少對於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這侯遠航絕對不能死在陸榆的手中。
陸榆定定的看了侯遠航幾秒,那冰冷的眸子,讓侯遠航根本不敢跟陸榆對視。
“砰嘩啦”
陸榆伸手丟下碎瓶口,瓶口落地摔了個粉碎。
“我暫時不殺你隻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的血,玷汙了我女人的眼睛。”
“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慶幸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我叫陸榆,你若不服,隨時可以去找我。”
“但你記住,下次惹到我,我必殺你”
侯遠航心中劇震,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不敢”
陸榆說完這句話,看了紀凝雪一眼。
紀凝雪連忙跟上陸榆的腳步,朝著外麵走去。
兩名保鏢,還有張紅中二人,別說阻攔陸榆了,一個個的均是躺在地上裝死。
“小榆,小榆”
出門以後,紀凝雪恨不得一頭紮進陸榆的懷中,但看周圍有人,還是克製住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陸榆一言不發,手掌握著紀凝雪的手掌,徑直離開了酒店。
他身上的衣服破爛,衣服上還沾染著一些血跡,額頭上的血跡也沒有幹,看起來極其嚇人。
但,陸榆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曾經,陸榆會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去努力打拚。
但從此刻開始,陸榆隻會為了那些在乎他的人,而活著。
至於旁人的目光與想法,那與我何幹
“小榆,咱們先去洗一下。”
紀凝雪拉著陸榆,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公共衛生間。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買包煙。”
陸榆嘴角微微彎起,摸了摸紀凝雪的頭發。
紀凝雪忽然覺得,陸榆真的變了
變的,讓人有些陌生,好像是陸榆體內的某種東西,徹底蘇醒了一般。
給人一種,極其冰冷的感覺。
雖然在麵對紀凝雪的時候,陸榆已經在極力壓製這種冰冷,可紀凝雪還是感受到了。
“你都幾個月沒有抽煙了呢。”
紀凝雪回過神來,有些擔憂的看著陸榆。
“嗯,忽然想抽了,等我。”
陸榆笑了一下,隨後轉身離開了公共廁所。
“小榆等等,我給你錢”紀凝雪說著就要翻錢包。
“不用,我有”陸榆轉過身來笑道:“還有,你能不能別喊我小榆了”
“那不行我就要喊”紀凝雪撅著嘴巴。
陸榆無奈搖頭,笑道:“好吧,等我回來。”
紀凝雪很是聽話,乖巧的站在原地,等著陸榆回來。
酒店包廂內。
等陸榆二人離開近三分鍾以後,張紅中才骨碌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除了手臂上被陸榆用碎瓶口紮爛之外,別的地方,倒是沒有受到什麽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