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怡紅院
怡紅院的牌匾是下方還有個價格牌子。
林穆繞有興趣的想見識一下,這裏時代的娛樂消費水平。
“嗯,有些人,還真的一輩子隻能就進去看看而已!”
怡紅院有著一個消費的門檻。
正常的普通老百姓是不能在這裏消費。
並不是這裏規定窮人和狗不能入內。
而是怡紅院進門的台費就得五塊大洋。
相當於前世的一千元。
這並不是進去裏麵玩女人的價格。
而隻是看看路過的庸俗龜婆而已。
想要玩女人,睡花姑娘。
可是要三十塊大洋以上,還是最低擋的那種。
五塊大洋就能讓普通家庭生活幾個月了。
那麽三十塊大洋,可是整年的收入。
所以說,怡紅院的姑娘不是鑲金,就是鑲銀。
林穆微微一笑,然後徑直的走過去,哪怕懷中沒有半毛錢,他都敢進這銷金窟。
同時也明白了。
茅山明會被關了半個月的原因。
那可是怡紅院的頭牌,一夜五百大洋。
而飄在他頭上的那條貼身褻褲。
聞一口純天然的大姨媽味道都得上百塊大洋。
茅山明和文才拿不出錢,隻能被關起來,等待家屬拿錢撈人了。
而那老家夥人精的狠,一聽到白玉樓被鏟平了。
立刻忽悠裏麵的打手什麽的,成功逃離牢獄生活。
但文才嘴笨,腦子也不太靈光,隻能繼續享受鐵窗生涯。
當九叔聽到那贖人價格之後。
讓阿豪翻箱倒櫃之後,也隻是找出了十五塊大洋。
頓時搖頭歎氣,準備讓文才多吃一陣免費的飯。
哪怕以他九叔的麵子,在怡紅院也隻能打個五折,這點遠遠不夠,還是來日再去贖回。
林穆眼前的怡紅院就像是一個大會所,裏麵有幾個小院子,是屬於頭牌專屬的。
跟前麵的那棟妓院,拉開了足夠高的檔次。
林穆直接走進去。
也沒有人敢攔他。
他們不認為穿得起一身洋服的,會沒錢玩女人。
這些龜公,龜婆怎麽看他,林穆懶得理會。
他隻是來體驗一下,普通男人逛窯子的樂趣,也沒有動用靈魂感知。
讓自己的好奇心在這裏奔跑。
之前可是悶在土裏三多月了。
現在,發育得差不多了!
怎麽也得讓小兄弟出來見識一下這個時代的溫柔鄉。
不要總是對著僵屍什麽的。
這些女僵屍裏麵都幹了,還怎麽潤呢?
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在一座獨立的小院子門外停下來。
院門上掛著雅客常來的牌匾。
這也是他為什麽駐足停留的原因。
因為他就是雅客。
當院門緩慢敞開時,見到了兩盞紅燈籠高高懸掛。
院內有一株槐樹,枝頭上掛著一些紅布條。
一個十五歲的門房小夥。
孤立的守在院門口。
眼中正帶著審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看著林穆。
“十塊大洋。”
這門房小鬼見慣了大老爺的闊氣,富商們的猥瑣。
哪怕是見到非常洋氣的林穆,態度也是冷淡。
說完便直接伸手,想要收他的錢後,才會放他進入。
“嗬嗬!”
林穆輕笑一聲,一口陰氣隨著噴出,這門房瞬間傾倒。
聽著院子裏笑聲與樂器聲,很明顯,這裏已經有人過來玩了。
但沒有人包場,不然那門房小鬼可不會伸手要台費。
現在,他也是一名逛青樓的雅客了。
怡紅院中,招待客人的地方在一樓。
房門敞開,絲綢簾子紛紛垂下,用來遮擋夜風。
已經有十幾個雅客坐在酒屋卡座裏。
飲酒,聊天,摸丸子。
裏麵燒著熊熊的火盆,照亮昏暗的夜色,還有驅散寒冷。
一位年輕的婢女,以為林穆已經交了台費了。
便微笑著帶領他進去。
裏麵的雅客都紛紛扭頭,看著這位身穿西洋正服,風度翩翩的英俊青年。
林穆的腦海裏閃過一些所謂的規矩。
想要玩頭牌,正常講究先來後到。
或者憑實力插隊。
林穆沒錢,但有實力。
直接越過了幾個卡坐,走到了距離中間的桌子上,這裏可是玩頭牌的第一位,並且還霸道無視全場,直接坐上去。
他這樣的行為引得一些客人,不悅的目光。
在場的人中,有豪紳,也學生。
他們的身份也是不高不低。
但礙於林穆走進來的氣場逼人,大多隻能忍氣吞聲,轉移話題。
當酒水上桌。
怡紅院的頭牌之一,清栩緩緩入場。
這時,林穆見到之後,也不得不噴出了一句:“臥槽!”
這位胸牌上掛著清栩名字的頭牌。
長得很誘人。
臉蛋圓潤,眼睛大大。
嘴唇掛著絲絲水色。
一看就是個頂級的蘿莉。
當論美貌。
都能讓林穆這個閱女無數存在驚豔到了。
比任婷婷還要美上一個等級。
這種美並不是單論樣貌,而是氣質的貼合。
讓人一看就想一口吞下。
如果走在大街上絕對能讓男人驚豔回頭,美女大喊混蛋。
其中,讓林穆噴出那句粗話的是。
不管在哪個年代,有溝必火是真理。
這頭牌身穿紗衣,香肩半露,前麵裹著一層粉色薄紗。
眼前的那對車頭大燈。
讓他很難找到合適的詞語去形容。
童顏巨燈,兩手握不住。
用力會震手!
而那條深溝,哪怕把文才扔下去,也填不滿。
林穆很難去腦補,為什麽一個身高一米六,體重不過九十斤的小蘿莉。
到底吃了什麽,才會長出那麽嚇人的大燈籠。
讓林穆失去了應有的身份。
不過,他回頭看了一下全場,瞬間就釋然了。
因為再場的十幾個雄性動物。
幾乎全部呆滯了,鼻孔中掛著兩條鮮紅的血痕。
“清栩見過各位雅客,身體有些不適,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這位怡紅院的頭牌,端起了婢女地上來的茶杯。
小口喝下後,就回房內去了。
當關門聲響起時。
所以的男人才回神過來,感情看了這一眼,就沒了十塊大洋了。
而且還得付酒水錢,相當於什麽都沒玩著。
“嗬嗬,男人不是死在美女的肚子上,就是死在路上!”林穆體驗夠了,準備起身離開。
那名叫清栩的頭牌也隻是能讓他驚訝一秒而已。
畢竟那對大燈籠,可是被人玩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