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收到證物
店二被玩笑嚇的麻溜兒就跑出去做事。
花辰再次來到那些人居住過的客房中進行了仔細的查探,很多時候不是官差就能夠辦明白所有事情。
就比如客房中客人們會落下一些東西。
官差搜查的隻不過是進來看一下,可沒有花辰這般仔細認真。
他們都是穿著衣服睡覺的按理不可能會落下什麽,但凡事都有意外睡覺的時候總是會翻身的,他們的衣服沒有口袋所以放東西要麽是掛在腰帶上的錢囊,配飾之類的,要麽就將錢財等貴重物品放在衣服裏麵。
用腰帶固定其實如果不心是很容易丟東西的,這睡覺的是這樣翻身的時候很可能會一落東西。
花辰在房間中找了半,他都以為沒有壓縮的不過情事情就是這麽的巧合,就在木床的一個夾縫中找到了一塊木牌。
上麵是一個蕭字,後麵記錄的是一家店鋪的號牌,換成別人可能看不懂但是花辰看懂了這是江陵一家店鋪的員工身份牌。
“江陵蕭家?”
花辰沒想太多,在木床的夾縫中都能夠發現身份牌子,怎麽想也有些匪夷所思,不過花癡是個精明的人但不是專業的諜報人員,對於發現他是深信不疑。
官差都沒有發現的線索被他發現了在他心中是很有成就感的,找了個合適的時候將這個東西和他寫的信件再次放到了聯絡點。
半個月後幽州都督府,李德的辦公桌前麵正擺放著一個木牌,花辰寫的信件已經被李德看完隨手給燒掉了。
“夫君,已經有消息了,那個牌子是江陵蕭家商鋪這夥計的隨身牌子,還查明蕭家店鋪夥計各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張出塵道。
“真是不讓人省心,我與蕭家無仇無怨竟然要襲擊鹽礦,好在有蕭勇帶著人駐守不然可能真的被他們成功。”李德歎聲道。
他現在在幽州與長安的消息來源存在時間差,還好之前裴青璿派蕭勇帶著人去製作細鹽雪化後將其帶回來。
正巧遇到這種事情,本想著要悄無生息的進行運輸鹽巴的,好在及時處理不然被發現長安鹽礦的事情就血本無歸了。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圖謀細鹽的製作方法,要知道是個人得到新式的製鹽法真的可以在一夜暴富,從現在看來蕭家也是早有準備的。”張出塵道。
李德繼續思考著,根據紅牡丹的情報探查到江陵的水很深,多方勢力都在暗自的積攢實力,蕭家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的請保重提到過肖家與張仲堅有來往,更與江湖門派有聯係,若是沒有目的不會聯係這些人。
一個豪門大戶與江湖門派扯上關係怎麽想都不對,比較符合邏輯的解釋就是必然是事情進行委托。
具體是什麽呢李德哪裏知道,隻不過對那個門派的了解就是有錢就能夠請動他們,書劍盟,洛子賢,聽著很文雅的名號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竟然對金錢如此執著。
“再查一查,如果蕭家能夠知道李家鹽礦的事情那麽這個事情以後將不會什麽秘密,必須要早做安排才好。”李德道。
“夫君,鹽礦那邊要不要多派些人手,如果消息傳出去覬覦製鹽配方的人和勢力會更多,不可不防。”裴青璿道。
“姐姐的沒錯,何況明年春種的時候夫君要到長安去參加皇家祭祀沒人保護可不行。”張出塵道。
“你們想多了吧,如果陛下真的要下手,你拍多少人能夠抵擋近衛兵馬,再隻身前往就是去送死的,這種愚的事情我可不會做。”李德道。
裴青璿好奇,不暗中派遣人手去防備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她很想知道。
“我要帶著幽州兵馬去,別忘了幽州兵馬還有一麵剿匪的旗子在,十萬駐守長安城外這樣豈不是更保險。”李德道。
“這樣豈不是落人話柄,更容易引起皇帝和大臣們的猜忌。”裴青璿提醒道。
“那又怎樣,他們真的趕打麽,長安可是隋國的大門,若是出現變故等於動了根基,即便皇帝要打那些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李德道。
他這麽推算是有邏輯的,想一想剛結束不久的高麗之戰連續三次戰敗將隋國根基打的隻剩下能夠自保的兵馬。
想要再次對李德動手根本不現實,除非大臣與臣子們都是傻子,不然輕易不會做對李德不利的事情的。
調動兵馬從幽州到長安這已經是大不敬,隻要一句話戰爭就會打起來,如此這般就跟已經造反是一樣的。
現在的隋國消耗不起,就算官員們瘋了要打他們也要有這個實力,再一旦戰爭開始下必將打亂。
相信那些人不是傻子。
李德這麽做能夠得到是保護他和蘭陵,保護李家與跟著他的人。
壞處就是張揚跋扈的行事作風,讓隋國朝廷陷入危機之中,即便他們安全回刀到幽州那麽皇帝與蘭陵之間的皇親關係必然會出現裂痕,那個時候就是他們對立之時。
李德想過為什麽隋煬帝要這麽安排,祭祀少了蘭陵公主有什麽關係,這樣豈不是在威脅自己,讓自己不得不這麽走下去。
為了這個事情李德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明知道隋煬帝可不是那麽愚昧之人怎麽會做出如此蠢的事情。
不管隋煬帝是怎麽想的,現在能夠肯定的是如果朝廷針對李德的話那麽這是很多勢力和幽州將領們願意看到的事情,因為決裂之後他們將推舉李德為幽州王。
倒時候安逸的情況將徹底改變,也是他們武將建功立業的機會。
沒有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會往哪個方向發展,李德現在做的隻不過是一些推斷。
都督府內李德就一直在聽裴青璿和張出塵的主意,在紅牡丹諜報往如果需要可以在長安暗中安插幾千號人。
張出塵對此很有信心,那些人都是來自江湖人士都有自己的本事,想要帶一兩個人安全離開長安城並不困難的事,隻不過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