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再次兵敗
蘇蓋文被晾在了兵城,二十萬人正在攻城除非守兵不然真的無法連接突厥的騎兵。
再阿那卓早就有了準備,突厥騎兵突然轉移路線讓他們無法預料接下來的事情。
城牆上的賀必達等人都見到突厥人直接繞路離開,對先鋒兵威脅最大的五萬騎兵離開,看似給了兵城機會實則局勢會更加危險。
“注意防守不要讓敵人有機可乘,先要攻上兵城的城牆是不可能的。”賀必達在城牆上大聲叫道。
鼓舞士氣,讓戰士們見到他們的將領身先士卒跟他們站在一起。
所有的膽怯全都減弱,剩下的就隻有勇氣。
“衝鋒,給我衝上去。”
蘇蓋文在城下大聲的下達命令,看著兵城下麵的人他有很大的信心將城池攻打下來,可惜他們的算盤可能要沒那麽容易。
賀必達在城牆上不慌不忙的傳達命令,就見城牆上原本嚴密的城牆出現了很多孔洞,藏在城牆後麵的士兵將石磚拔出來,然後用弓箭進行攻擊。
蘇蓋文第一次,應該所有攻城的士兵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城牆,裏麵能夠藏弓箭手,這讓他們怎麽打。
神箭手也無法在這麽刻意射擊的孔洞中將裏麵的命中。
兵城城牆的設計可不是隨便建造的,很多地方都是按照西方古代城堡來建設的,很多機關暗箭都是藏在城牆內。
就像當初羅藝到來後對城牆的內部很驚訝一樣。
城牆的後麵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因為在傳統的城門樓的下麵藏著各種機關,隋國的城牆可不會隨意挖洞的,因為那樣會破壞城牆防禦結構,甚至在經過撞擊後有可能會塌。
但是兵城的城牆都是用磚石和水泥砌成的,在加上有著足夠的寬度就算不考慮防禦結構不論敵人用什麽樣的方式都不可能衝壞城牆。
藏在城牆後的弓箭手借助孔洞有恃無恐的進行攻擊,效率和精準都得到提升,有了命中率敵人的士兵就開始持續增加傷亡。
賀必達看到城牆變成全都是人,自己這方的人在城垛上發起攻擊是很被動的,於是又下了一個命令,就在較低的位置又出現了很長的孔洞高度正好與正常的人的身高差不多,再看數道火龍出現,直接噴向城牆前麵的敵人。
長長的火龍比噴火車的攻擊距離遠多了,至少是其兩倍,整個城牆前麵的敵人全都亂了,火龍一出,很多來不及後退的全都被傷傷。
城牆前很快就沒有什麽人,此時城牆上的弓箭手繼續發威。
城牆後麵,很多人在忙碌,整個噴火機器都是通過鐵質裝置來完成,燃火的過程還是通過外部點燃,用氣囊壓力將火油中噴灑出去。
原力很簡單就跟孩子玩的水槍一樣,隻要保持加壓就能夠實現。
士兵們給噴火裝置加壓用的就是封箱的原力,想要維持足夠持久的壓力就要不停的給氣囊輸送空氣。
幾十個人一組用的就是笨蛋方法全都是手式封箱,在使用噴火裝置之前他們一直都在跟油囊上勁打壓。
尤其是當開始使用效果其實就跟見到水槍一樣,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是不到一分鍾的傷害已經足夠對敵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驚恐,震驚,所有人都在撤退,麵對會噴火的城牆,讓他們新生膽怯,沒有人在想衝古來,哪怕是蘇蓋文一再下命令。
就在地麵上的敵人混亂膽怯後退的時候,兵城城牆上的所有弓箭手和弩車開始全麵的還擊。
“不要退,給我衝鋒。”
蘇蓋文氣急敗壞,可是此時的局麵是他無法控製的,就連讓後邊的人斬殺後退的戰士都無法扭轉敗退的局麵。
“開城門衝鋒!”
賀必達可不會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雖然對方人多但是先鋒兵都是騎兵進可攻,退靈活機動這就是騎兵最大的優勢。
原本被嚇怕膽的士兵們見到兵城出動了兵馬全都更加驚慌失措,逃跑的速度更快已經是不管不顧了,丟盔棄甲。
蘇蓋文見到大勢已去,新羅和百擠的人這次可是有了記性,衝鋒並沒有在最前麵,撤退在他們排在第一位。
潰敗就是一觸即發的事情,而先鋒兵的人這次的目標就是落在後麵的人,所有旗鼓一鼓作氣的往前衝殺。
看著都沒有還擊的士兵蘇蓋文大吼大叫道:“殺回去,殺回去。”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反過來被他的護衛保護著直接架走。
“敵人追兵來了,將軍的安危是所有高麗將士的安危。”護衛著直接將人給硬拽著帶走了。
先鋒兵不知道敵人在想什麽,現在就是他們的獲得最大在利益的時候,都是戰功沒有人願意放棄。
萬馬奔騰,煙塵四起,五萬騎兵不是一下子全都出現的,而是分成好多股。
城門畢竟就那麽大,先鋒兵訓練有素騎兵出動都是雙排過馬,寬敞的大門,速度非常的塊。
等騎兵出了城門沒有立刻發起攻擊而是在集結,等待後麵的人。
這也是為什麽蘇蓋文一直在喊殺回去的原因,憑借他們人數優勢在先鋒兵沒有集結完成殺回去絕對能夠占優勢。
可惜他這樣想,但是別人卻不是這樣想的,都在忙於奔命,此時誰還在乎命令。
先鋒兵集結三萬開始真正的發起工具,采用的是左右包圍的戰術,為了防止敵人反殺回來。
左右包抄的優勢就是可以隨時撤退,缺點是擊殺的成果可能會少一些。
但是這都不重要,士兵們都清楚這場仗已經勝利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擴大戰果。
突厥人絕對想不到蘇蓋文的人會突然敗退,他們正在穿過兵城往幽州方向進攻。
突厥的兵馬剛走出不到五裏就遇到了先鋒兵已經列陣堵在道路前。
雄闊海手持一根镔鐵長棍正在百無聊賴的看風景,見到突然出現的騎兵他知道該他出手了。
“你們是突厥哪個部落的?”
突厥人聽到雄闊海這麽問都是一愣,太奇怪了,打了一輩子的仗還第一次見到有人會這般提問。
突厥的幾名千夫長在一起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