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緩緩下落
李德看著笑的得意的掌櫃的,真的很想轉身就走,不過談生意不能任性,於是他開始發揮女人逛街砍價的招數。
經過十幾輪的談判與二十幾次笑臉的魅力下,最後以兩百貫的價格包場三個月,每十結算一次。
利用用的就是長租的策略,給對方以能夠獲得更多利益為由頭談下了生意。
今晚上開始,花街最大的花樓就成了李德的演出場地,裝修飾品的采買配置都要進行準備,歌舞團直接退了酒樓的住宿,所有人搬到花樓居住,每兩百貫的場地費,要充分利用。
衛裏在忙完手上的事情後才起場地費用的事情,他像是做賊一樣將李德拉到沒人的角落道:“李大哥,咱們手上隻有五百貫,十結算咱們到哪裏弄錢?”
“再剛剛按照你的要求對場地進行布置,預計花費三百貫,客棧結賬到時候咱們手上可能剩不下什麽,甚至到時候連吃飯的花費都要想辦法。”
衛裏是真的著急。
“十後才結算,大不了提前跑路唄。”李德淡定的開著玩笑。
“啊?要不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省得到時候倉促。”衛裏信以為真,著就要去開展行動。
李德見狀忙著將他拉住,輕聲道:“別著急,咱們這不是還有幾時間,現在收拾東西會讓人起疑的。”
就在兩人在角落裏聲話的時候,花樓的掌櫃的走了過來,見到兩人後非常尷尬,他都聽城門守衛隊長了,這個歌舞團很特別。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見兩人拉拉扯扯的又很謹慎心,頓時就想歪了,真的很想淬一口轉身離開,但畢竟雙方有生意往來,也不好落了人家麵子。
隻能陪著笑臉過來看看場地的裝飾情況。
“你們這是做什麽呢,大白的就不怕讓人撞見。”花樓掌櫃的什麽沒見過,在他看來都不算事兒,隻是不想辣自己眼睛。
“我們在談些賬目的事情,涉及到賬目你懂的。”李德解釋道。
“懂,你們不用解釋。”花樓掌櫃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找我們有事兒?”李德問道。
“我是來看看你們的場子裝飾的如何,今晚是否能夠開門,我好叫人去通知城中的達官貴人們。”花樓掌櫃道。
“掌櫃的真是幫了大忙,今晚當然有表演,我還指望歌姬舞姬來為掌櫃的賺場地費呢。”李德道。
他的是真的,聽到花樓掌櫃的耳中就變成了敷衍的辭。
“行,我去安排。”花樓掌櫃完便離開。
衛裏在忽然看到李德在笑,大感疑惑。
“李大哥你在笑什麽?”
“怪不得場地費那麽貴,原來還包括廣告宣傳,這次花費不虧啊。”
衛裏心裏沒底,他很想提醒李德,他們這次來不是真的為了表演,再歌舞表演能賺夠場地費嗎,反正他自己是不相信的。
花樓的場地很大,跟個劇場一樣,台子下麵能夠容納兩百人,二層的隔斷有五個。
衛裏被安排在門口收費放人,一貫錢的入場費。
進場的人會拿到一個花籃,價值十貫錢。
花籃是用來送給自己喜歡的節目或是表演者,有機會收到表演者的青睞。
參加花籃兌獎業務,用花籃買號碼,抽中中獎號碼的人可以獲得十倍,百倍的財富。
李德隨便想了幾個點子就將來參加的人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或許他們是覺得新鮮,不但交了入場費,還有的人直接買了更多的花籃。
花樓掌櫃見到花籃銷售如此的好跟著喜笑顏開,花籃都是花樓有償提供的,花籃用的越多都是算錢的。
現在算一下已經賺了不下百貫的花籃費用。
上千個花籃被分發出去。
要是可以他真的想將這個歌舞團的東家留下,沒錯就是的李德,無他就是因為李德的點子稀奇古怪的,能給人帶來新鮮感。
衛裏見人差不多了,便讓人將大門關上,護衛們站出來將還想進的人攔在門外。
“你們什麽意思,我還沒進去呢?”
衛裏身邊懂語言的開始做起了翻譯。
“場地有限,人數限製,請明再來,真想進的可以支付三個花籃的錢,接受貴賓接待。”
貴本接待的概念不難理解就是多花錢能夠進去。
衛裏看著搶著付費的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對李德提出的辦法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花樓內的燭光昏暗,場中站滿了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麽節目。
突然更多的燭光被點亮,金屬製作的反光板將燭光映射到舞台上。
拉開圍布後,舞姬們以獨特的舞蹈造型亮相。
樂師們開始演奏,伴隨新奇的曲目,台下的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晃動起來。
美女表演一段輕鬆的舞蹈後,樂師們的伴奏開始變換節奏,以十幾個大鼓與幾十個不同的鼓進行演奏。
瞬間整個場地就陷入了轟隆隆的鼓點聲音當中,震耳欲聾,讓來人都適應了好一會兒。
再看舞台上表演已經從傳統的歌舞變成了瘋魔亂舞,簡直就是將迪斯科拿來表演,隨意自由的擺動,台上的歌姬們似是故意引導,很快台下有人叫喊起來,接著好多人開始跟著擺動起來。
李德看到早就安排的護衛們的動作雖然還很僵硬但氣氛是被調集起來了。
“丁齊林,史懷義該你們出場了。”
幾名都尉不當不打扮成廝的模樣端著酒壺和酒杯穿梭於客人之間,詢問是否要些酒水助興。
喝酒對於這些人來根本就不需要杯子,與是有錢的直接換成了壇子,更多的都是換成了大碗。
於是封魔亂舞就真的成了封魔亂舞。
“李大哥,咱們的酒水不多了。”魏勳過來提醒道。
“是時候進行下一個節目,讓瑪塔麗準備下。”李德著。
魏勳也不負責搬運酒水了,馬上成了報信的。
鼓樂聲結束,眾人都是意猶未盡,他們都沒有想到舞蹈還能夠這麽跳,個個都是心血翻湧,砰砰跳跳的能不翻湧才怪呢。
就見燈光全都打在了舞台的最中間,突然從樓上拋下好兩根紅綢帶,接著一名身著長衫的女子借用綢帶緩緩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