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有人盯著
馬車上,李秀寧拿著最新統計的賬目,越看越是高興。
“夫君,到現在先鋒兵賬目總計收入兩萬貫錢,兵甲三百五十套,毛皮布匹五車,寶石三箱,糧草十車都是肉幹,茶葉一石,各種物件瑣碎五車,按照邊關物價,除去糧草兵甲,其它物品出手後價值三千貫。”
“盤踞定饒山不到一年的馬匪就有如此財務,要是換成那些大一些的馬匪收入又會是多少,都是百姓的血汗錢,對馬匪絕不姑息。”
李德狠狠的著,對於這些亡命之徒他沒有絲毫的同情。
“夫君,現在車隊又增加二十兩貨車,咱們的後勤保證為壓力很大,已經調派了人手幫忙,隨行護衛多少都受了些影響。”李秀寧提醒道。
“恩,不用擔心,咱們路過縣城的時候可以適當的將多餘的貨物低價出賣,減少負擔,現在不是計較收益的時候。”李德提醒道。
他可是知道李秀寧的性格,談生意重來都是不將收益做到最大是不會成交的,他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浪費時間。
“都督,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詢問清楚。”衛裏過來道。
“到馬車上來。”李德道。
衛裏從馬上直接躍到馬車上,馬匹身邊的親衛隨手代勞安置。
“金樓公子,曾經是月國皇子,五年前月國被滅,連同城池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相傳月國百姓全都在一夜之間消失,唯獨當時出訪別國的皇子躲過一劫。”
“你的倒是傳奇,一夜之間整個國家都消失了,你相信嗎?”李德問道。
衛裏想了想,不好回答,他雖然不願意相信,但通過這打探,跟雁門來的新兵們交流後,也是不得不信,畢竟月國是真的不見了。
“屬下無法肯定,據好多商人都曾經去尋找過,卻一無所獲,原來的越過所在之地一片黃沙,除了有些斷壁殘垣,其餘一無所獲。”衛裏繼續道。
李德心中不相信國家能夠一夜之間消失,但不排除有被黃沙掩埋的可能,沙塵暴,地殼變動都有可能造成這些事情發生,但能達到如此程度的就太不容易。
“月國的事情暫且不提,金樓公子吧。”李德將話題引入正題。
“金樓公子,名叫薑殤,占據西域繁城八成的商道,手中握有一支萬人精銳鐵騎,名義上是商人實際上算是鐵勒部,為人神秘打聽到的多為傳言,真假難辨。”衛裏繼續道。
“金樓公子,薑殤。”李德眼神微米,這一瞬間被李秀寧見到,就知道自家夫君想要搞事情。
衛裏見李德不話,以為是顧慮對方的兵馬,便繼續道:“都督,先鋒兵目標太大,若是孤軍到繁城,恐怕半路就會被突厥兵馬圍剿。”
“恩。”李德隻是淡淡應了句。
繁城在漠東,已經是突厥人的城市,他們過去別五千人就算去五萬都不一定能夠全然脫身。
“都督三思啊。”衛裏見李德又不話,馬上勸道。
跟在李德身邊時間長了,多少了解一些,此時的情況讓人感覺壓力很大,眼前的都督可是不走尋常路的,想法也是奇特不拘節。
真要是孤軍深入,就算他們再想要戰功也是需要理智的。
“緊張什麽,又沒讓先鋒兵都去。”李德突然道。
“哦,那就好。”衛裏馬上應到,可是忽然感覺剛剛的話聽著不太對,什麽叫不都去,那就是還要去的。
“行了,待我思考下在做決定,你再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漏掉的信息,就比如為什麽薑殤要用十萬貫雇人劫持摩羅國聖女。”李德提醒道。
李秀寧在一旁提醒道:“那個聖女,必須查清楚她有什麽秘密,不然跟著咱們就是一個麻煩。”
“大夫人放心,我這就去問清楚。”
衛裏離開,李秀寧繼續道:“夫君你是不是想去繁城?”
“是有這個打算,九萬貫,你不覺得是份不的收入,為以後先鋒兵的發展大有裨益。”李德道。
“你是想拿洛洛去換錢,舍得嗎?”
被李秀寧這麽一,李德臉上正經的表情都有些掛不住了,立刻掩飾尷尬。
“人家做的是生意,跟舍不舍得無關,其實我想知道背後的事情,你不覺得萬裏而來的聖女怎麽就這般值錢。”李德道。
“比起讓你去冒險,我的回答是,不想,區區九萬貫相信你想賺不會太難的,何必冒險,我不同意你去,你不要在想了老老實實的到幽州,招兵買馬如果有幾十萬兵馬蕩平西域,你想做什麽都隨你。”
李秀寧沒有給李德反悔的機會,直接將事情拍板決定,讓人無法決絕。
“額,好吧,先探探洛洛底細再。”
李德謇李秀寧態度堅決知道再解釋肯定會不討好,也不在多,順著對方的意思才是明智的。
歌舞團履行了跟李秀寧的約定,在趕路期間抽出吃飯的時間為士兵們表演歌舞,一路上倒是沒有了減少好了枯燥。
李德卻是有些悶悶的,繁城九萬貫就這麽放棄了嗎。
李秀寧和衛裏的提醒非常可觀,如果先鋒兵出現在漠東,等待他們的結果就是開戰,直到他們全軍覆沒為止。
研究了漠東的地圖,要到繁城可不容易,要有熟悉的向導,還要有足夠的幸運,幸運的是遇不到馬匪。
這崔山成的打算是極端的,他們都是亡命之徒,生死早就置之度外,所以利益是他們追求的,豁出性命為了錢財無可厚非。
先鋒兵可不能消耗在這個事情上。
“夫君,你是不是還想著繁城的事情呢?”這個事情在李家娘子麵前已經不是秘密,李秀寧為了不讓李德冒險,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告知給裴青璿。
在李家裴青璿的話可是很好使的,也是她們的主心骨。
“沒有,好了不打主意的,話算數。”李德回應道。
“咱們的行程速度過慢,預計半個月後才能夠到達幽州。”裴青璿轉移話題道。
“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李德問道。
“最近我總是感覺有人盯著咱們,派斥候出去也沒有找到可疑的人,是不是我多心了。”裴青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