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阻礙重重
使用馬匹加快一點趕路二個時多一趟差不多,馬車的話三個時應該可以,走路至少半時間。
“尼瑪,坑啊!”
李德發現,想要離開獅陀寨又一個新的難題出現了,似乎不隻一個。
馬匹,馬匹駕駛技術,安全意外,感覺他要麵對的事情好多,駕駛技術是個問題,與安全意外有很大的關聯,裴青璿的馬匹都沒有馬鐙。
駕駛技術至關重要,短時間內他可以肯定,完全不能學會,別以為景區溜過馬就可以,其實在牽馬的人眼中,跟糊弄孩沒差別。
想要馳騁,沒幾年的造詣還是不要考慮。
看來自己要準備的事情有很多,看來不能著急。
“拓寬路段,至少保證五輛馬車同行,分為左右車道,防止泥石流兩側要進行加固,碎石樹木一樣不能少,砂石路能夠有效防止降水後泥濘。”
“路標不能少,收費亭,監督亭,辦公亭,休息亭,值班亭,道路巡查作業亭,相關設施要齊備。”
“兩套收費站,頭尾各一個,馬車停靠場,草料亭,馬廄,馬車客棧,相關商鋪若幹……”
李德盤算的時候,叫來裴元通跟著記錄。
裴元通拿著毛筆張嘴抿了抿,字體寫的是龍飛鳳舞,不知道別人看不看得懂,反正李德是看不懂。
貌似是一種篆體字,記憶中好像是認識,又幾乎淡忘,所以他才采用口述的方式,讓裴遠通幫忙記錄。
反正是給裴家人看的,他能不能看得懂不重要。
裴元通一邊聽一邊記錄一邊琢磨,越聽越心驚,按照李德的標準,把山寨賣了都無法支持這樣的工程,感覺很是兒戲,連續記錄了好幾張紙。
“姐夫,時間尚早,要不要去看看建設市場的地方?”裴元通問道。
李德當即搖頭,再走十裏地,他才不願意。
“改再,下次出行記得準備好馬車,堂堂獅陀寨二寨主出行,別連輛馬車都沒有,出去多掉麵兒。”李德輕描淡寫道。
“……”
裴元通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平時出行大部分都是使用馬匹,帶著一行人走路,不是沒有辦法嗎。
想想也對,堂堂二寨主出行怎麽能沒有馬車。
看看人家羅士信,出行的派頭,代步裝備上已超對方氣勢,不能沒有影響。
裴元通帶人原路返回的時候,一直在想李德的話,特意湊過去深入探討一番,一路交流下來,讓他收獲了不少知識。
李德什麽了,很簡單一身基本出門裝,裝備不行,氣勢壓倒一切,總之是要有強大的氣場。
氣場如何形成,如何體現,全都體現在出門裝備上,兩者相輔相成,倒是的有理有據。
不怪裴元通都信了。
俗話,下山容易,上山難,回到山寨的時候正好見到夕陽西下,像是菜鳥進行五公裏負重拉練一樣。
累成坨。
大門口。
裴青璿像是掐表的教官一樣,嚴肅的麵容上不帶有一絲的表情,看著一行人進了寨子。
“你們怎麽才回來,沒有遇到麻煩吧。”裴青璿道。
“有我在,閉著眼睛都能回來,沒有事情發生。”裴元通道。
“沒事就好,飯菜已準備好,相公,宣華你們隨我到議事廳吃吧。”裴青璿道。
裴元通滿腦子問好,貌似沒有叫他的名字,知道沒自己份,果斷帶著人自行解決吃飯問題。
離開前將記錄交給了裴青璿,兩人眼神交匯,瞬間像是交流了很多信息,李德看著這對姐弟,心好笑,做山寨的人真的很謹慎。
眼神交流確實不錯,想要破譯實在困難。
“青璿姐姐,扶我一把,今走路太多真的要好累。”陳宣華傲嬌的秉性隱藏後隨之表現的是撒嬌。
“娘子,我好累,扶我一把。”李德有樣學樣的道。
本以為裴青璿會尷尬。
突然間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不遠處出現。
“賢婿受累,老夫叫人扶你過去。”
李德一聽就知道是便宜嶽丈,不糾結有個人扶已然不錯。
陳宣華有意無意的竟然用眼睛挑釁一般的瞟了他一眼,摸不清楚她是什麽心理,拋媚眼不好吧。
要是知道李德相差了,不知道陳宣華會不會暴走。
進到議事廳,桌子上擺放著胡餅,菜湯和雞蛋打鹵麵。
“賢婿烹飪的打鹵麵味道真是一絕,新來的廚娘已經能夠做出相同的味道,嚐一嚐味道如何?”裴仁基笑嗬嗬道。
“雞蛋打鹵麵?”陳宣華見到麵眼睛直放光,淑女形象瞬間蕩然無存,美食當前可以奮不顧身。
啼哩吐嚕……
李德看著陳宣華,絕對是古代第一大胃王,霸氣的飯量正如她的霸氣人生一樣,沒法解釋。
“相公,看宣華吃飯是不是胃口打開,我來幫你添湯。”裴青璿輕聲溫柔道。
李德清楚,兩人之間是必然的表演,和諧夫妻,模範夫妻。
此時的裴仁基看著兩人其樂融融,縷著胡須笑嗬嗬的。
李德才不管他們心中各懷鬼胎,有人伺候當然不客氣,等陳宣華吃飽後,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李德身上。
無他,剛剛一會兒工夫,五張胡餅全都進了李德的肚子,要知道胡餅可是很大的,一張胡餅足夠普通人一的飯量。
“相公的胃口真的很好,比羅士信不遑多讓。”裴青璿輕聲道。
“青璿姐,羅士信能吃幾張胡餅?”陳宣華好奇道。
“羅士信能吃十張胡餅。”裴青璿回答道。
“十張胡餅?”陳宣華驚訝的合不攏嘴,她從來沒見過這麽能吃的。
“李德,你不要逞強,吃多了真的會被撐死的。”陳宣華不知道為什麽對他有些擔心。
裴青璿眼睛中突然有一道伶俐的氣勢一閃而過,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她不喜歡李德跟別的女子在一塊。
李德根本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他真的很餓,在吃東西的時候,他想到了很多東西,饑餓的感覺與上次搬到馬匹一樣。
很多人都以為是他正巧扶住遇到馬匹打滑,當時的情況泥濘打滑是最好的解釋,而他親身經曆整個過程知道,絕對是他憑借力氣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