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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滄浪逐月(4)

  “‘家破豕方走’野火燎原家破,豕四處逃散,這是‘逐’字。至於這最後一句,四處逃散的人,隻能以明月寄托相思,明顯要取這個‘月’字。”


  “那這不就是‘滄浪’與‘逐月’嗎?”


  上官輕羽的話音剛落,忽然兩團黑氣,從藍色的火焰中飛了出來。向上官輕羽衝去。


  “這是邪靈被放出來了嗎?”上官輕羽的聲音有顫抖。


  白綾擋在了,上官輕羽的身前,兩團黑氣撞上那條白綾上,一道金光閃過,兩團黑霧被彈開了,兩團黑霧纏鬥著衝上了天際。


  “到我身後。”風思染對身旁的上官輕羽說道。


  “我能保護自己。”上官輕羽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現在去,把這團黑糊糊的東西解決掉。”風思染的目光看著,天空中纏鬥


  的黑氣。


  “我……”上官輕羽將話吞了回去,走到了風思染的身後。“這團黑霧為何,


  自己打了起來?”


  “不知,問問就知道了。”風思染是地上的一枚石子,向兩團黑霧扔去。


  “喂,你這樣會把邪靈吸引過來的。”上官輕羽正要阻止風思染。


  “我已經扔出去了。”小石子在靠近黑氣的附近,化成了粉末,兩團黑氣停止了

  纏鬥,在空中停止了片刻,便向風思染衝了過去。


  “你到底如何招惹了,這對怨靈?”風思染向身後,一臉不知如何的上官輕語

  問道。


  “我怎麽知道!”


  “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這兩隻怨靈可是積怨百年,你若是欺瞞我,我便將你


  推出去當靶子。”


  “我真的不知道。”上官輕羽也一腦子的官司。


  風思染一揮手,白綾快速的扭卷到了一起,一把無刃之劍,落入到風思染的手中。


  “這條白綾到底是何物?即可防禦又可化作兵器。”上官看著風思染手中的“無刃之劍。”


  “這叫條白綾叫‘無刃’,使用百家所養的‘刃蠶絲’,製成的防具,至於作為兵器實屬出於無奈,現下我手頭沒有趁手的武器。”


  說罷風思染以自己腳下為圓心,用“無刃”劃出了一個圓圈,隨即她走出了圓圈,留上官輕羽在其中,上官輕羽正要,抬步走出圓圈。


  “站著別動!”風思染直至了上官輕羽。


  “站著不動?”上官輕羽收回正要邁出的腳,一臉緊張的看著風思染,讓她站著不動,她怕成了邪靈的靶子。


  上官輕羽本來隻是想想,不成想果真成真了,邪靈忽略掉了風思染,直直的向上官輕羽飛去,上官輕羽感覺一陣強風四起,她的四周泛起金光,將她完好的護在了,風思染所畫的圈子中。兩團黑霧在空中漂浮,似乎在等時機。


  “兩位,可否現身一見。”風思染的目光,帶著一種傲氣,看向空中的兩團邪靈。


  空中的兩團惡靈,輕輕的動了動,好似做出點頭同意的姿態,隨即兩道藍色的光芒,落到地麵上,兩位身著獸皮衣服,頭戴冠宇的男士,出現在了風思染的麵前。


  “你們是滄浪與逐月?”風思染對兩人問道。


  “在下滄浪。”麵色和善的那位,先開了口說道。


  “我是逐月。”眼眸中帶著狡黠,臉上略有不屑看著上官輕羽的人,後開了口。


  “滄浪部幾百年前,已經歸順州府,而逐月部幾百年前,不是突然消失了嗎?”


  “歸順?消失?”逐月眼光陰鷲的看著上官輕羽。“笑話。”

  “幾百年年前,滄浪與逐月兩部,便被全部滅族了。”滄浪的語氣中帶著濃濃悲傷。


  “為何被滅族?”風思染淡淡的開口,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樣子。


  “這要問你身邊這位姑娘了。”逐月一副恨不得,將上官輕羽千刀萬剮的,怨恨眼神看著她。


  “我怎麽會知道?你們兩位都作古了,幾百年之久了,我才十七歲,如何曉得你們的前塵往事。”


  “你與那人的氣息極為相似,莫非是那人的後人。”滄浪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人?你們兩人到底說的何人?”上官輕羽被眼前的,滄浪與逐月弄的更加頭暈了。


  “可是滅族之人?”風思染向兩人詢問道。


  滄浪與逐月互看了一眼,逐月開口道:“你來說吧,我懶得費口舌。”


  “哎,禍事明明是你闖出來的,為何要我說。”滄浪有些委屈的說道。


  “是我累及全族的,但是你不聽我勸說,才導致全族被滅掉。”逐月有些憤憤的說道。


  “我你說就我說。”滄浪開口講述出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當年老族長為選出繼任者,給兩人一次試煉,滄浪取回了雪蓮,逐月也取回了寶劍,但逐月的方法,並非正道被老族長所病垢,並將逐月趕出了滄月部,這就是一部分為兩部的原因。


  滄月部分為兩部不久,老族長便一病不起,這天夜裏一個黑影,悄悄的潛入了老族長的帳篷之中。


  “阿爸,我是逐月,你看看我呀。”黑衣人正是逐月,他來到老族長的床前,輕輕的喚著老族長。


  似乎聽到許久未見兒子的聲音,老族長睜開了眼睛,有些費力的扯動著喉嚨。“阿月,你回來了!咳咳……”


  “阿爹我回來了,你慢點。”逐月將老族長扶起,找了一個舒適的羊皮靠背,讓老族長靠著。“第一定是滄浪沒有照顧好你,才讓你生病的。”


  “滄浪將我照顧的和好,這是老毛病了,你在外過得可好?”老族長問道。


  “我帶走的人,一半已經被州府的人……”逐月停頓了一下,他在考慮是否要告訴,正在病中的阿爹。


  “他們怎麽了?”老族長焦急的問道。


  “被州府的人抓去,折磨致死了。”逐月有些憤憤的開口說道。


  “那都是跟了我幾十年,部族中的老人呀。”老族長捂著胸口,悲痛的說道。


  “是阿月沒有保護好,給位叔伯。是我不該爭強好勝,為了族長的位置,奪了那上官燁的寶劍。”逐月有些懊悔的說道。


  “後悔已無用。”老族長輕輕拍了拍,逐月的肩膀,安慰的說道:“眼下隻希望,不要牽連到滄浪部。”


  “阿爹,要藥煎好了。”滄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從帳篷外走了進來。看到逐月時,他整個人戒備了起來。“你怎會在這裏?難道要對阿爹不利?”


  “這是我家,我為何不能在這裏?”逐月說的理所當然。


  “滄月的敗類,不配在回到滄月。”滄浪咬著牙說道。


  “敗類?若不是我,怎會成就今日的你。”逐月的嘴角浮起一絲嘲笑。


  “這族長之位本就是我應得。”


  “哈哈,應得?笑話!”逐月像是聽了笑話一般,幹笑了兩聲。


  “阿月,不要再激怒你大哥了,從小你就喜歡,以惹你大哥生氣為樂。”老族長出麵製止了兩人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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