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昏君一個!
“把籠子拿上來吧。”
夜寒淵剛到家就坐在沙發上吩咐著徐白。
徐白深情一僵,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他們三爺所謂何意,又突然想起來今天在車上發生的一切,差點沒給跪在地上。
“三……三爺,萬萬使不得,那可是籠子。”
哪裏能為了哄女人,把自己關進那種籠子裏!
底下的傭人,也是紛紛震驚地抬起了頭。
權傾站在一邊,拉著夜寒淵的手……
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寒寒居然當真了,竟然要真的拿籠子過來,這怎麽可以。
“寒寒,我……我隻是開個玩笑,並沒有要把你真的關進籠子裏,你不要讓他們拿籠子了,我不要把你關在籠子裏。”
權傾坐在男人腿上認真地解釋著。
她真的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啊,竟然真的當真了,要把自己關到籠子裏!
夜寒淵嘴角勾起抹淺淺的笑意,捏了捏女孩兒柔軟的臉龐。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就不要當真了。”
權傾一雙大眼睛,看著男人,烏黑又清澈。
“好,那就不必拿籠子了。”
權傾這才放心下來,徐白也是鬆了一口氣。
古有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
今有他們三爺為了小祖宗開心,甘願被關進籠子裏。
果然都是被女人蒙蔽雙眼的男人!!!
陰暗的山洞裏麵,坐著一位老人。
他的手指劃出了最後一道符咒再次成功!
枯骨臉上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
一個星期了,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他終於再次把這個符咒完整的畫了出來!!
“我終於成功了,終於再次成功了。”
枯骨樹皮般的臉上露出一陣瘋狂的笑容,穿著深藍色的鬥篷從石頭凳子上站了起來。
“枯木,我終於成功啦,快去給我打探權傾的下落,但是我一定要把她控製了。”
她可是個異類,拿她做實驗,剛剛好。
“枯木!”
叫了一聲沒反應,枯骨轉過頭,看到石頭床上睡著一個男人。
“枯木,你又給我在這裏睡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許你再去人類的網吧!”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枯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些天來偷偷的去泡網吧,真是太爽了。
“枯骨大人,我……我隻是有些困了,您有什麽吩咐嗎?”
早上通完宵回來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現在。
也不知道他們大人到底在做什麽事情,做了這麽多天也沒做好,現在他們也回不去以前的世界,隻能在這個世界飄蕩。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讓你,去不讓你去,你是不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如果是再如此,我就把你銷毀了。”
枯骨臉上帶著隱隱的怒氣,看起來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枯木不敢再多說話,畢竟她就是一個木頭做出來的傀儡人而已,隻是比別的傀儡人多了,一顆心。
“不……我再也不敢了,大人您千萬不要銷毀我!”
他還沒有體會到這人間一切的事物,怎麽可以平白無故的死掉!!
除了網吧,這個世界一定還有更好玩的事情,他還沒有經曆過。
枯骨指著外麵,“要是不想我銷毀,你就給我乖乖聽話,現在立馬去給我抓人。”
枯木看了看外麵月色正濃,若不是有外麵的月光,他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場景。
“我……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去,大人,今天天色已晚。”
他昨天剛通完宵,哪裏有精神去抓別人。
枯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他,後悔把唯一的內芯給了枯木。
結果是這麽一副什麽都不會,軟弱的形象。
氣憤的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現在就給我去,抓不到人,你就別回來了。”
枯木聽到這句話,臉色一喜,“大人說的是真的嗎,我抓不到人,真的不用再回來了。”
他早就不想回來了,這個鬼地方,他一點都不想呆,什麽都沒有。
“對,抓不到人就別給我回來了,滾到外麵。”
枯骨看到桌子上的一切,這些都是為權傾準備的。
“大人,不給我一些傀儡人,不然我怎麽抓她。”
枯木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樣,低垂著頭。
就他這一點微薄的法力,怎麽抓得住那小魔女。
她可是曾經把大人都弄得手足無措,還被她給炸毀了一個最大的據點。
“這個拿好,召喚的符咒,不要丟了,抓不到人就別給我回來了。”
枯木手裏多出了一道金色的符咒,看起來十分的複雜。
“好。”
“記住,小心他那個小不點兒哥哥。”
那是他們的克星,好像也懂一些。
“好。”
枯木拿著手裏的符咒,興衝衝地跑了出去。
早就在這破山洞裏呆夠了,他們枯骨大人也不說找一個有排麵的房子,像那些海邊別墅呀,都是他最喜歡的,可惜,沒有錢。
不過他現在被趕出來了,在外麵多久,都可以,那他先不去抓人的先去網吧裏泡一會兒,打會兒遊戲。
網吧老板看到枯木一臉笑眯眯。
“呦,又來了,這是用什麽來抵債。”
這個人,從來不給他們錢,但是都是用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咒來抵債。
“這個是最大的符咒,給。”
枯木把枯骨給他的符咒,交到了網吧老板的手上。
“好。”
網吧老板看著符咒眼底劃過一抹深沉。
“那我就去了,這個符咒能抵多少天,這可是我手裏的王牌符咒,沒有一個星期可是不行的。”
畢竟這是他唯一手裏的召喚步驟,本來是用來抓那小祖宗的,但是憑他自己的實力,也完全可以。
“當然可以半個月都可以,進去吧。”
枯木聽到這句話興衝衝的走了進去裏麵已經有很多人了,但是這些人看起來都十分的奇怪。
他們一直在做統一的動作,如同機器人一般,一直在進行重複操作。
見人來了,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手指輕輕地撥動著。
枯木沒有察覺出來任何異常,因為他以為,所有人都是這樣,也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