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可愛
一雙委屈吧啦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醫生,醫生很是無奈,隻能盡快的結束了檢查,提著自己的包裹離開。
看著醫生離開的背影,團團眼底裏都是失落,剛好張媽從裏麵出來,見著這下家夥那一臉的憂傷,忙的走上去安慰。
“團團,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哪裏還疼呀?”張媽一直都是直呼團團名字的,一開始的時候倒是叫著他少爺少爺的,隻是林霖覺得這麽叫著別扭也就直接叫張媽叫團團名字了。
這不,張媽叫著叫著也習慣了。
團團輕哼一聲,看著張媽,“ 醫生叔叔不是可以決定我什麽時候去學校的嗎?為什麽說是沒有權利決定這個,還說我一直沒有恢複好。”
他覺得自己都能跑能跳 ,已經很好了!
張媽一臉慈愛的拉著團團的手,“醫生也覺得團團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團團你現在還處在恢複期,你去學校,媽咪和爹地都會擔心的。”
她看著團團的眼睛,“難道團團想要媽咪擔心嗎?”
團團聽了張媽的話,一下子就蹙起了眉頭,“不想!”
最急最近她總覺得媽咪心情不好,雖然媽咪什麽都不說,但是他即就是能夠感覺得到。
看著團團這麽懂事,站在不遠處的林霖隻覺得眼眶子裏麵有一股熱流即將奪眶而出。
等到安撫好團團之後,張媽進門,看到林霖站在那裏,似乎一直在注視團團那邊,她輕輕一笑,“團團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林霖點點頭,“張媽,午飯,我開準備吧!你幫我買一些食材回來就行了。”
她說著將一張已經擬好的單子遞給張媽,這段時間,去了公司,都覺得身後都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更別說是去人多的地方,林霖幹脆就不出門了。
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煩,張媽拿著單子看了一下,隨即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林霖緩步走到團團身後,看著團團坐在那裏,拿著一本書正在專心的看著,她麵上輕輕一笑,躡手躡腳坐在團團身邊。
其實在林霖剛走近的時候團團就已經知道了,並不是因為聲音,而是林霖身上一股特定的香味,團團一直就很喜歡這種味道。
後來,他直接那這種味道定義為媽咪的味道。
“團團,你是不是很想要回去學校了?”團團一直很喜歡學校,老師也十分喜歡這個孩子。
這次出事,老師還特意帶來了學生慰問的,因為病人不能吵到,老師來的時候都是帶了幾個代表了來的。
團團沉默了一會,抬眼看著林霖,“媽咪,我麽關係的,等到恢複好了之後去學校也是一樣的。”
這語氣倒是顯得格外的心甘情願,林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團團,媽咪已經答應每天讓小芬放學之後陪你一起學習,這樣你的課業也不會落下,而且還可以跟小芬一起學習!”
林霖一直看的團團的眼睛,看著他的情緒變化,孩子心性是藏不住的,有不開心和開心的事情都是顯露在臉上的。
團團也不例外,他也隻是一個孩子 。
說到這裏,他臉上瞬間露出了笑意來。
“媽咪,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總是不開心似的!”團團一直想問媽咪這個問題的,但是害怕媽咪心情會更加的不好,於是便一直壓著沒問。
也是因為張奶奶說媽咪的心情不好,讓團團最好是不要問這個。團團也就不問了,她怕媽咪會難過。
林霖摸摸團團的腦袋,他腦袋上麵時候一個小小的繃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疼了。
“團團,媽咪沒事,大人事都多,團團隻有開開心心的,媽咪就會覺得十分欣慰了。”
看著團團喜笑顏開的臉,林霖眉心才稍稍的舒展開。
中午過後,顧笙這邊的拍攝已經手工,小凡收拾好東西自己,決定去林霖家裏看一下,顧笙聽說她要去林霖家,也說自己要去一趟。
小凡不同意,因為林霖的事情,費堯家附近一定是很多的記者的,到時候顧笙要是去了,她一個人可是悍不住那些記者的。
顧笙死活不願意,非得跟一起去,小凡心裏隻覺得顧笙還是沒有放下,所以就不再多言。
她猜的倒是多餘了,因為費家附近就是一隻鳥都見不到,更別說是一個記者了。
小凡看著林霖的情緒倒是不錯,隻是臉色不是很好,上前關心道:“林姐,今天的頭條已經有人出來澄清這個事情了,這個人的ld已經被曝光,是我們對手公司的人,所以這個事情……”
既然是對手公司做出來的,不難想象這就是實打實子虛烏有之事,大眾都是會相信林霖是清白的。
林霖倒是還沒有見到這個新聞,因為這個事情出現之後,她一直都不看手機的,跟別說是什麽新聞了。
就連每天的頭條都是助理報備之後,她才會知道。
被小凡這麽一說,再加上小凡害怕林霖不相信,直接拿出了手機來翻開新聞給林霖看。
林霖看了一下上麵的ld瞬間蹙了一下眉宇,這個人她們都是認識的,對手公司的一個主編,之前跟她也有過交涉的,她還一直以為這個事情是趙忠青做出來的萬也沒有想到這事情竟是這個人做出來的。
隻是為了你們一點商業利益,這些人就可以做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隻是她瞬間想起來那些照片 這個人又是從哪裏得到的。
小凡一臉笑意的說道:“所以說好人就是有好報的,這個新聞一出來,這個家夥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估計是跑路了。”
小凡向來單純一根筋,倒是不明白一些事情。
事實上,在這個事情曝光之後,這個主編已經直接被費堯請去喝茶了,隻是這杯茶他是不是承受得住,就看他自己的表現了。
“你可是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陰暗的屋子裏,一個精壯的男人拿著一直皮鞭淡定坐在一把已經掉皮的皮沙發上麵,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
就連周身散發出來的也是冷氣,眼前一根手指粗細的繩子吊著一個看似有四十來歲,挺著一個啤酒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