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很可笑
聽到林霖的話,費母覺得很是氣憤,總覺得林霖就是拿費堯在威脅自己。
“今天你怕是等不到費堯回來了,立馬從這裏滾出去。”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但是看林霖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林霖心裏很委屈,但是知道費母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又怎麽能夠輕易的服軟。
這種事情,要是她真的從這裏搬出去,那豈不是就承認團團不是費堯的孩子嗎?
費母是一直不喜歡她,但是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會費盡心機的來栽贓嫁禍自己。
團團從樓下下來,一臉的迷離,走到林霖麵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媽咪。
“媽咪,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奶奶怎麽會在這裏?”團團一邊揉著自己的眼睛,一邊說道。
林霖不願意團團卷進來,叫張媽將孩子帶回房間去。
費母一臉冷凝的說道:“最好是帶著你的野種從這裏一起滾出去,我們費家可是不替別人養孩子。”
費母的臉色已經變得不再優雅,而是顯得有些猙獰。
看著團團的時候也不在絲毫的溫柔,坐在沙發上麵冷眼看著對麵站著的人。
“媽咪,奶奶……”團團看到費母這個樣子,已經被嚇得眼眶子都紅了。
看著自己的媽媽被欺負,他小小的身子有些微的顫抖,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爹地的媽媽。
林霖把團團一把護在自己的身後,一臉冷若冰霜的說道:“媽,我說過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孩子。”
“這也是對你自己的一種侮辱。”她眼底已經出現了一絲紅痕,隻是始終都沒有在費母的麵前掉下眼淚。
林霖雖然覺得委屈,但是在費母的麵前卻顯得倔強。
費母冷哼一聲,“侮辱……說是野種已經是給你極度的高看了,你這個孩子又不是我費家,難道不是野種嗎?”
林霖隻覺得頭頂生出了一絲焰火,但是因為這個人是費堯的母親,她已經極度的在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不想再跟費母爭辯這個事情,隻是心裏已經開始在滴血。
費母冷著一張臉,看著林霖突的沉默,老認為她的沉默就是做賊心虛。
“沒話說了是不是,那就趕緊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滾蛋。”
費母的話沒有絲毫的緩和,看著林霖的時候,也是顯得十分的厭惡。
她已經不願意再看這個女人一眼了,覺得多看一眼都會心裏犯惡心一般。
“還有,我費家的東西,你一樣也不要帶走,我會好好的看著你,要是你還要臉的話,最好是在費堯回來之前就給我滾出去。”
費母說的沒有半分的溫情,見林霖一直杵在那裏不動,瞬間就惱火了。
起身,一把推倒了林霖,“我看你不隻是不要臉,是不是還準備等著費堯回來挽留是不是?”
林霖沒有準備,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地上,身上的疼痛遠遠沒有身體的痛,她看著費母,此時隻覺得眼前這個人顯得極度的陌生。
她從來也不覺得這個老人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因為在她的麵前,她總是凶神惡煞的,然而在韓思冉的麵前,她就像是換了一張臉孔一般。
她一直都希望韓思冉成為自己的兒媳婦的,她在這裏一直都礙眼。
團團見自己的媽咪被推到,準備要上去跟費母理論,也被費母一把推倒了在地上。
“嗚嗚嗚!”團團沒有任何的心理防線,被推到地上,摔得哇哇直哭。
林霖忍著身上的痛處,抱起團團,看著費母確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竟然可以對一個孩子這般,她很難想象在這之前團團在那個家裏是什麽樣的地位。
之前聽團團說那邊的人叫自己野種,她還不敢相信,但是現在,她是親耳聽到了。
張媽上去阻攔也被費母一把推倒,“不知高低的奴才,是不是不想在這裏混下去了?”
幾個人滾在一起,林霖覺得自己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委屈,但是隻想要一個真相,她不能這樣糊裏糊塗的接受這樣的對待。
“媽!那個鑒定報告,根本就不是真的,到底是誰給你的?”林霖依舊在想著鑒定報告的事情,她認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過程 的。
為什麽,那個人會是趙忠青,費母是怎麽認識那個人的。
費母冷眼看著林霖,如今,她的任何辯解,都隻是會被認為是自欺欺人,費母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了。
直接叫了帶來的幾個女人拖走這個女人,那幾個人倒是知道費堯的雷厲風行,愣在那裏也不敢輕易的動作。
“怎麽?你們幾個也不想在我老宅裏麵待下去了?”費母看著幾個人,冷哼說著。
那幾個人隻得上去準備拉林霖,卻被張媽揮著手攔住。
“你們不要動我們家夫人,這個事情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團團怎麽可能不是少爺的孩子,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她一口篤定的說著,那幾個人更是不敢上去了。
費母氣憤難當,直接衝上去,一把揪住張媽的頭發,一把摔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老媽子,也想在這裏搞事!給我一並扔出去。”費母的麵色已經變成豬肝色,看著林霖的眼神都變得沒有了絲毫高雅的氣質。
之前那個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已經不再了,餘下的就隻是一個為了自己兒子變身的潑婦。
林霖畢竟覺得可笑,但是卻冷眼看著費母的動作。
“夫人,對不住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幾個女人上來,一臉為難的說著。
林霖冷哼一聲,眉眼緊蹙,隻是一直緊緊摟著團團。
“我說過,費堯不回來,我是不會離開的,隻有他同意我們離開這裏,我就立馬離開這裏,不然誰也不能趕走我。”
她隻要一個真相,若是費堯也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那她就真的可以離開了。
“休想!”費母依舊坐在沙發上麵,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