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正麵交鋒
陳老已經昏迷接近三天了,整個四腳山的周圍都布滿了徐白手下的人。
程小莫和程小暖也在想辦法逃跑,但是,他們被綁的,屋子裏麵,根本沒有信號了,自從陳老被白寺射中之後。
陳小莫有幾次想要通過電子信號表發射出來的激光(最新高科技產品,還沒有麵向市場出售),將這所房間外麵的門鎖打開。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房間是加密加厚的,如果你一旦有動作,它就會立即反彈,變得比之前更為牢固。
看來這是徐白想要綁架他們,進而威脅季霆楓的最後武器了,所以他很是小心。
而等了這麽久的徐百也沒有閑著,也在私下裏密謀策劃著什麽。
他率先給季霆楓發了電子郵件,信上的內容大致就是再說雙方要帶上人質,進而來交換。
但是協議裏麵提出要讓季霆楓一人前來,帶著徐伯的女兒。
“季總,這明顯就是徐白那人的陰謀,你可不能相信呀!”覃木嘴急地說道。
季霆鋒用犀利的眼神掃視了郵件幾眼。
那眼神當中帶著濃烈的嘲諷意味,仿佛是在看不起他這種小孩子才玩的把戲。
“既然他可以提出來協議,我們也可以。”季北開口補充道。
“不必!”季霆楓鏗鏘有力的聲音落在地板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季北和覃木雙雙沉默下來,看一下季霆楓的眼神中帶著猶豫。
但也知道是他下達的命令任何人都無法更改。
日子一晃,很快就到了他們會麵的時間。
徐白真是好心機,將地點設置在四角山最險峻,最難以逃脫的地方。
其狼子野心足以可以見得,想必他早已有了這條打算,而不是在今天才會有。
吵雜昏暗,布滿灰塵的倉庫裏,卻充滿著濃濃的血腥氣味。
徐百的身後站立著密密麻麻的人,少說也得有二三十個,全都是青壯男子。
他們手上雖然沒有拿著武器,但西裝裏麵是否有武器也是不得而知的。
而謝霆鋒隻是隻身一人前來,沒有將徐白女兒帶過來。
冀北和檀木在外麵守候著,看押著徐百女兒。
徐百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血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喉結進入胃裏。
他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季霆楓走進來,很是輕浮,根本不像往日裏那個溫文爾謙的徐大管家。
“季總,您來的可不早呀,讓我好等。”他睨眼看向季霆楓。
隻見季霆楓筆直修長的雙腿一邁而過,自然地坐在早已被人準備好的沙發上,沒有一絲絲的畏懼。
然後冷冽的口腔,“徐大管家,您來的可真是早,我真得向你學習學習。”
他說話的語氣並沒有很重,但卻給人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向來聽聞季總就是一位十分好學的晚輩,今日一見,真是如此,敬佩,敬佩!”兩人明顯在打啞迷,在口頭上,誰也不甘下風 。
但是季霆楓可沒有忘記他來這裏的目的,他沒有時間和他打嘴唇上麵的戰爭。
“既然咱們都說到這裏了,接下來也該談談正事了。”
季霆鋒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臉上正慵懶的徐百聽他這樣說,麵部立刻緊繃起來。
但是眼神裏卻看不見有任何的波瀾,或許這也是他多年曆練而得來的吧。
“好!季總是個爽快人,我也明人不說暗話,直接說了,贖人可以,一對一!”
徐白挑釁的說道。
一對一明顯就是在挑戰季霆楓的底線。
他明知道他的手頭上隻有一個人,而他手中卻緊緊握著程小暖兩人,假使一對一,進行交換的話,那麽程小莫和程小暖兩人之中必有一人不能得到獲救。
季霆楓黑暗的眼眸裏,變得更為幽深,直接抄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徐大管家,做任何事情之前你都要去考慮清楚之後再去說,不然得不到芝麻也丟了西瓜,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他壓低聲線。
徐百驀然握緊拳頭,手上的酒杯,因為他太過於大力被弄碎了。
“季霆楓,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女兒怎麽了?”
徐百終究是沉不下氣,無法不擔心。
他壓抑住胸口的怒火,逼問他。
“徐達管家,你也不必動怒,如果我們好商好量,你放心,你女兒不會有事。”季霆鋒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占據上風的姿態。
徐百知道他為人的黑暗麵,但是怎麽會忍心放過到嘴邊的美食。
這邊還正在唇槍舌戰,程小莫和程小暖這邊,經過多日的琢磨思考,終於有了辦法。
原來是程小莫發現在房間頂部的透風口那裏是沒有任何防備的,也就是說如果有辦法通過那裏發射信號,白寺他們就可以找到他們。
但是程小莫考慮到這周圍附近還都是徐百布置的精密人士,想要輕易發射出信號很不容易,一不小心還會麵臨被人發現的風險。
要想發射出信號,必須找機會弄開那些人才行。
程小莫一扭頭就看到了程小暖,他突然有了主意。
湊到她的耳邊,給她交代了幾句。
程小暖瞳孔震驚且興奮的看向他,追問他,“哥,我真有這麽厲害嗎?我真的可以嘛?”
程小莫嘴角上揚,摸了摸她的頭,說:“是的,我們小暖最具有表演天賦了,堪比奧斯卡影後。”
程小暖被他誇得很是興奮不已,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那還等什麽,快開始吧!”她大義凜然的說道,活脫脫一個女俠風範。
程小莫打量她全身一眼,感覺少了點什麽感覺。
忽然,他打了一個響指,說:“我知道還欠缺什麽了。”
然後,一邊說,一邊手上不停。
“小暖,你得先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可是老師教過的。”
不出幾秒鍾的功夫,一個幹淨白皙的小女孩就變成了一個髒兮兮的,臉部拉簧的小泥人。
“你確定這樣行嗎?”程小暖帶著威脅的口吻問他。
“肯定行,你得相信我。”他拍了拍胸部,保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