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老婆,我好熱
第210章 老婆,我好熱
眼前這個隻圍著浴巾,渾身上下還在不停滴水的男人,不正是陸擎軒嗎?第一眼看過去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一眼,沒錯就就他。
他怎麽在這裏?
而且還是深更半夜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看那女人衣著整齊,想來是還沒發生什麽,心裏沒來由地鬆了口氣,雖然自己沒有資格管他的私生活,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很介意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楚翊璿看到他的時候,陸擎軒也朝這邊看了過來,她尷尬地扯出一個笑來,既然已經被發現了,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打個招呼好了。
伸出手,“嗨!好巧。”
陸擎軒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並沒有什麽反應,楚翊璿被盯得心裏有點發毛,這真是才出虎口,又掉入狼窩啊!還有誰比她更慘嗎?
正在楚翊璿不知所措的時候,陸擎軒開口了,聲音低啞,“你怎麽在這裏?”
“我說我是不小心進來的,你信嗎?”
陸擎軒一步一步向她走了過來,楚翊璿內心警鈴大作,他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嗬嗬……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楚翊璿說著就拉開門,打算溜之大吉。
隻是楚翊璿的腳步還沒踏出去,就一個天旋地轉被人從後麵扯進了懷裏,楚翊璿的頭撞在陸擎軒堅硬的胸膛上,隻覺得頭暈眼花。
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陸擎軒就吻了過來。
楚翊璿用力推開,同時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這還是那個不近女色,潔身自好的陸擎軒嗎?
現在的自己和他也隻有幾麵之緣吧!根本就算不上熟悉,他竟然上來抱著自己就吻,他這得有多饑渴啊?
最關鍵的是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女人啊!
他不會是有那種癖好吧!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楚翊璿隻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來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他,原來他是這樣的陸擎軒,藏得真是太深了,今天要不是自己親自碰到,打死她也不相信他竟是這樣的人。
陸擎軒見到楚翊璿的第一眼時,被冷水衝刷出來的一絲理智就崩潰了。
楚翊璿推開他後,他又立馬粘了上來,不管不顧地朝她吻去,楚翊璿看著他如此猴急的樣子,心想是不是現在站在這裏的無論是誰,他都會親上來,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就很生氣。
一個巴掌打了過去,“你幹嘛?”
陸擎軒被楚翊璿打得愣了一下,看著楚翊璿委屈地說道:“老婆,我難受。”
楚翊璿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認出自己了?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可能啊!他是怎麽認出自己的?
在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麵前的陸擎軒已經在不管不顧地脫自己的衣服了。
楚翊璿急了,立馬阻止,“你不要脫衣服啊!”
“老婆,我好熱。”
楚翊璿這才發現了陸擎軒的不對勁,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就在她手接觸他額頭的一瞬間,陸擎軒舒服地閉了閉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好燙!結合他剛剛的一係列行為,楚翊璿恍然大悟,“你被下藥了?”
陸擎軒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哪還聽得清楚翊璿說的話,迫不及待地把她打橫抱起,往中間的大床上走去。
楚翊璿沒有拒絕,她知道陸擎軒現在需要自己。
隻是突然想到什麽,她推開俯下身來的陸擎軒,提醒道:“這裏還有個人呢!”
陸擎軒此時也恢複了一絲理智,起身把暈倒在地的黃織織拖到衛生間,用繩子給她手腳綁了起來,這才出來。
楚翊璿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陸擎軒,心裏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難免緊張,手心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陸擎軒吻了她一會兒,似乎想要更多,他的手在楚翊璿身上遊走,隻聽見呲啦一聲,陸擎軒撕碎了她的衣服。
“啊!我的衣服。”楚翊璿心疼地看著地上破得不像樣的衣服,她明天穿什麽出去啊?
真是個粗魯的男人,楚翊璿賭氣的在他身上抓了兩下。
陸擎軒折騰了楚翊璿整整大半夜,直到她暈過去了,陸擎軒才放過她,倒在她身邊沉沉睡去。
楚翊璿醒的時候,天還沒亮,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是又羞又怒,依稀記得無論自己怎麽求饒他都不肯放過自己,現在她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一樣。
悄悄起身,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肯定是不能穿了,拿起陸擎軒的衣服披在身上,躡手躡腳地打開門離開了房間。
陸擎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頭疼欲裂,睜開眼睛看著這陌生的一切,才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
該死,被人算計了。
他記得最後那杯酒是黃織織那個女人倒給他的,沒想到她竟然那麽大的膽子敢算計到自己的頭上。
往自己邊上看了一眼,那裏早已空空如也,他記得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好像是那個醜女人,一大早她去哪兒了?
淩亂的房間和自己身前的幾條抓痕,都在告訴自己這不是夢。
“嗚嗚……”這時浴室裏傳來嗚嗚的聲音。
陸擎軒想起來了昨天自己好像綁了一個女人在浴室裏,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坐起身來,給傑森打了個電話,才套上褲子向浴室走去。
浴室裏黃織織被綁住手腳,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堵住了,見有人推門進來,嘴裏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求救聲。
臉上眼淚鼻涕流了一臉,陸擎軒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走過去拿掉她嘴裏的東西。
黃織織這才放聲大哭了起來,她被綁在這裏一夜,凍得手腳都已經麻木了,額頭昨天在床頭櫃上撞了,現在也還隱隱作痛。
看著陸擎軒委屈道:“軒哥哥我好疼,你快救救我,幫我把繩子解開。”
陸擎軒在她麵前蹲下,並沒有要幫他解開繩子的意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一種嗜血的眼神看著她,說道:“你膽子不小啊!敢給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