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三章:男人的非禮
她的掙紮刺激到了中年男人,凶惡的光輝在那眸子裏展現無疑。
幾次想要揮打男人掙脫,偏偏被中年男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細手腕。
那掐得力度疼到溫小雅吸氣,好疼啊。
沒一會那手腕就出現了青紫,對方控製得她的手腕死死的,完全不讓她動彈。
“臭丫頭,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還還擊!”中年男人凶神惡煞地吼道,下一秒,中年男人就衝著溫小雅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嗤——溫小雅被打的眼冒金星,臉龐一下子就腫了起來。
“唔唔唔——”周圍傳來了很大的動靜。
溫小雅餘光瞧見,一邊的江蕊拚命地搖晃著頭。
“江蕊——”
江蕊在擔心自己!
溫小雅的心裏總算是有點欣喜,但是她現在身陷囫圇,自身難保。
就在溫小雅不知所措的時候,中年男人已經奸笑著:“小寶貝,我也舍不得打你如花似玉的小臉,但是你不能和我作對好吧,我絕對會好好疼你的。”
這些話聽得溫小雅作嘔。
接下去最讓溫小雅作嘔的是他那雙肮髒的手掌竟然觸碰她的肌膚!
溫小雅咬牙切齒:“滾開!”她像是鹹魚一樣拚命地掙紮著,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的力氣和男人的比是那麽微不足道。
那肮髒的地板上,冰涼刺骨,幾乎要戳入溫小雅的身體內。
她的長發因為掙紮而披散開來,那眼神滿是惶恐和厭惡,每一次想要往後移,卻被中年男人死死地拖回去。
每一次和地板摩擦,都是她和恐懼的正麵交鋒。
溫小雅痛苦地嘶吼著,尖叫著,發泄著,她的求救迎來的是中年男人那近乎窒息的捂嘴。
危險,就如蔓藤交纏著,死死地摁著她的喉嚨。
“別叫,別叫。”中年男人還在心理暗示。
溫小雅自然更加畏懼,那臉完全就如雪白團子一樣沒有血色。
“你放過我吧……”她懇求著。
中年男人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哪一隻貓會放手裏的魚走啊,你也別為難我啊。”
溫小雅凶狠地瞪向了中年男人:“我是陸家的大小姐,你如果要做什麽的話,你覺得我爸能放過你嗎!你真想要下輩子就在監獄裏度過嗎。”
本以為自己的威脅能對中年男人有用,可是中年男人卻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你家勢力還挺大的,要不我就拍你一些照片吧,省得你算計我。”
溫小雅錯愕地睜大眼睛,這個混蛋渣到極點了!
當中年男人要拿起手機的時候,溫小雅條件反射就甩掉了他的手機。
這讓中年男人很是不悅:“你還真不聽話。”就是把溫小雅用力地一推到牆角,還猥、瑣地聞了一下她的脖頸:“好香啊。”
溫小雅就像是遭受了極大的刺激,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推,依舊沒有辦法逃離這個混蛋。
反而刺激了中年男人,一把就撕開了溫小雅的衣服:“賤、人!”
冰涼的空氣躥入了溫小雅的身體,她一陣哆嗦,看著這個畜生貪婪盯著她露出的春光,溫小雅抗拒地更加明顯。
“滾開啊——”她拚命掙紮著,一把就操起了身邊的椅子往對方身上砸。
“啊——”中招的中年男人大嚎一聲,非常吃疼。
溫小雅趕緊就起身去解開江蕊腳上的繩子,卻在千鈞一發之際感覺後腦勺被重重地一敲。
“啪——”玻璃瓶碎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溫小雅的眼前看見那幽暗的燈光放大地照射著。
眩暈感襲擊了溫小雅的大腦,好痛……
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血液從腦後流淌出來。
那輕盈的身體就像是蝴蝶一樣重重地倒在地上,倒在那血泊之中。
地板那樣涼,她的全身感到一陣痛苦的顫栗,心像鉛塊一樣又涼又硬。
那雙臭皮鞋蠻橫地走在她的眼前,狠狠地踩在她的頭頂,一陣冷笑襲下:“還想要跑啊。”
溫小雅害怕得哆嗦著,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恐懼肆意蔓延。
誰來救救她啊——
溫小雅的腦海立刻就浮現了一幕畫麵。
那俊美的男人在那舞台輕輕地吟唱著,那迷人的聲線緩緩響起。
“淺灰色的天,你的出現透亮整片天空,你雙眼裏溫柔的笑意,恰如色彩濃烈……”
溫小雅似乎真的聽到了那天籟的歌聲。
看見了他那夜色深海般深邃的迷人目光,感覺到他那魅惑人心的一笑。
顧言溪……
假如你在多好。
溫小雅的眼裏透著渴望和憂傷。
在那昏黃落漆的房間內,她美的觸目驚心,美得如快成為泡沫的美人魚。
隻是她的這份美,成為了中年男人心裏的貪戀。
有人想要好好珍藏這份美感,有些人卻想要毀滅,中年男人就是後者。
他肮髒的爪子已經朝著那具美麗的身軀伸去,溫小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中年男人要扒下少女衣服時,大門被用力地踢開。
中年男人猛地看向了門外,一臉詫異。
溫小雅也是同樣的反應,大把晨光從外照射入這個陰暗的角落。在飛舞的灰塵之中有一抹高大的身影。他就是神聖的存在,那冷漠疏離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屋內的畫麵,瞬間眉頭蹙緊,一股厭惡之意出現在他英氣的眉間。
她的眼裏有了希望。
這是做夢嗎,他真的出現了?
中年男人明顯就慌張了,拿起了一邊的凳子就往少年那砸。
“小心……”溫小雅虛弱地提醒著。
顧言溪眼疾手快地躲開,反而上前就是對中年男人一個重踢。
那踢打聲聽得溫小雅都心顫了,中年男人的慘叫聲更是觸目驚心。
在溫小雅那模糊的視線中,能見著那高大的身影靠近中年男人。
“我……我錯了,饒過我吧。”
中年男人害怕地求饒著,聲音都顫抖了。
顧言溪目光陰騭地望著中年男人,他像是地獄走來的侍者,冷酷陰冷。
“你碰了她哪。”顧言溪的氣息冷冽到了極點。
中年男人慌裏慌張地說:“我哪兒都沒碰。”
“啊——”又是一陣慘叫聲。
溫小雅聽著都心悸。
“哪隻手。”顧言溪沉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