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章 閻羅鬼?
“誰發話了也不行。”秦逸聳了聳肩,然後一把摟住唐慕妍,道,“就算我答應,她們也不答應!”
唐慕妍俏臉一紅,推開秦逸,道:“別鬧。”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秦逸笑了笑,對上官紅袖道,“話說,你來做什麽?”
“做什麽?”
上官紅袖眉頭一挑,道,“昨晚為什麽沒有通知我?”
“額……”
秦逸知道她是怪自己擅自對付藥神穀,想了想,攤手道,“我本來想叫你來著,可一想大半夜去你房間找你,這樣影響不好。”
上官紅袖白了他一眼,道:“說正經的,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其實很簡單,無法是提前布置埋伏,然後利用丹藥讓人一起對付藥神穀。”
秦逸輕描淡寫道。
但上官紅袖卻知道,這裏每一步都極其困難與充滿危險,每一步都是險棋。
要是藥神穀沒中埋伏呢?
或者。
要是其餘的人因忌憚藥神穀,而不去幫秦逸決戰呢?
隻要有一步錯,那滿盤皆輸。
“算了,現在懶得說你了。”上官紅袖頭疼道,“對了,收尾工作怎麽樣了?”
“還行,昨晚藥神穀的人,基本全部死在後山鬆林。”秦逸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上官紅袖說道,“你滅的是藥神穀的核心,他們還有七十九個堂口在,加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滅掉‘閻羅鬼’。”
“閻羅鬼?那是什麽東西?”
秦逸疑惑道。
讓王子柔搜集消息時,也聽過這個名字,但具體的還是不了解。
“具體我也不知道。”上官紅袖說道,“據說這個人是自從上一次修行界大戰後出現的,好像一直在暗中控製著藥神穀,現在你把藥神穀滅了,估計他會找上門。”
說到此,上官紅袖忽然想起什麽,再開口道:“對了,似乎藥神穀四處尋找藥癡,想要以其身,煉製曠世神丹的事,就是受‘閻羅鬼’指示。”
“什麽?”秦逸鬱悶起來,“這麽說隻滅了藥神穀還不行,必須得把那什麽‘閻羅鬼’滅掉,藥癡才敢現身?”
“似乎是這樣。”
上官紅袖聳了聳肩,道,“你一直在找藥癡?”
“當然,我……”
秦逸說到一半,又停下來了。
不知道該怎麽說淩婉琪可能懷了自己娃,被藥癡帶走治療的事。
“行了,我來也隻是看看情況,現在你還是先想著怎麽應付歸山寺吧!”上官紅袖說道,“我還有其它事,走了。”
說完,她與蕭雨墨往外走去。
出了天逸陣營。
上官紅袖邊走邊對蕭雨墨道:“去一趟平口市,據說‘閻羅鬼’就在平口市不遠的山上,距離百草堂很近,有了‘閻羅鬼’的消息後,不要擅自行動,立即向我稟報。”
“觀主,您不會還想著幫他對付‘閻羅鬼’吧?我聽說‘閻羅鬼’跟‘天人’有很大關係,咱們最好不要招惹!”
蕭雨墨擔憂道。
“照我說的做吧!”上官紅袖神色凝重的看向落日湖的波光,再道,“反正,遲早會遇到天人的。”
“……”
蕭雨墨想要再勸她。
但見她這副神情,就知道沒有人能勸得了,隻好聽命,一個瞬身,離開這裏。
天逸陣營。上官紅袖剛一走,又有數不清的門派勢力,前往這裏,和歸山寺一樣,帶著不少人,紛紛表示想幫秦逸對付藥神穀來著,誰知藥神穀卻被先滅了,讓他們一個個懊惱不已
。
秦逸沒工夫聽這些虛偽的話。
留給那些大佬聽。
大佬們平日裏哪感受到過這麽多隱世強者的熱情?一個個樂的合不攏嘴,心裏對秦逸感激死了,要不是秦逸,可沒有這麽高的待遇。
房間裏。
唐慕妍過來後,對秦逸道:“要不,我去找那位‘閻羅鬼’看看?”
方才上官紅袖與秦逸的話,她都聽在心裏,也知道“閻羅鬼”這個隱患,十分強大,而且還要解決藥神穀各個堂口,也是一件麻煩事。
“先不要貿然行動,我先找子柔,再打聽一下情況在說。”秦逸說道,“昨晚那麽累,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青嶼市,清涼灣別墅區。
秦逸回到這裏,徑直去了藥癡的住所。
果然如他所料,王子柔正在那裏給他研製狼人丹藥。
她的神色十分憔悴,眼睛也都不滿血絲,看起來像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
“你怎麽了?”
秦逸進門後,狐疑的問道。
“沒事,我先去洗把臉。”
王子柔說道。
她不想讓秦逸知道她真的很久沒睡了,從燕京回來,就一直在研製狼人丹藥,沒有停過。
冰冷的清水,捧在臉上,又讓她精神了幾分。
回到房間裏,和往常一樣,給秦逸泡了壺神仙茶,才坐下,道:“事情怎麽樣了?”
“算是大獲成功吧!”
秦逸說道。
之後,把昨晚的事,給她簡單講了一翻。
滔滔不絕的說完,王子柔並沒有太多驚喜,仿佛早知道他會勝似的,一雙美眸看著他,關心道:“你受傷了?”
“沒有啊!隻是沒睡好,很累……”
說著,秦逸又打了個哈欠。
沒辦法。
身體狀況本來就差,昨晚還經曆一場大戰才睡,而且大早上就被叫起來了,要不是對那個什麽“閻羅鬼”有一點點忌憚,早就先去補覺了。
“這樣,我來給你按摩吧!”
王子柔道。
秦逸當即一愣,眨了眨眼,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道:“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而且,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些……”
邊說,秦逸邊做好了去衣服的準備。
隻等王子柔再催,他就立即“勉為其難”的去掉。
隻是,王子柔宛如秋月的麵龐,當即有些緋紅,拿出一粒丹藥,道:“我意思是,用之前的方法,幫你消化一下它。”
“……”
秦逸頓時汗顏,十分尷尬。
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她似乎沒有為自己的誤會,而感到不悅。
也就是說……
秦逸不敢往下想了。現在的身體,還不能血脈膨脹。